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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2/3)



若被众人知道她与安潇潇并无交情,更搭不上什么嘉毅侯府,对她本日的热情,会否立时全部收回往?

世态炎凉,就在她自己家里,已经足以感受个够。

丰钰含混应了。她确实也需要有自己的交友圈,回到盛城,本来那些小姐妹该聚的也要聚一聚,作为丰家一份子,别人当她是个客,她自己却偏要摆个主人姿势出来。至于安潇潇……丰钰筹备先搪塞了丰大奶奶等人,待宴客日前再找个由头推了……

**

盛城县衙大狱门前,客氏遮了面容下车,随早打点好的狱卒从专门辟出的一条路走往大牢深处。

她牢牢捏着杏娘的手臂,另一手用帕子掩住口。牢狱里湿润腥臭的味道令她几欲呕吐,想到自己那个自小养尊处优的弟弟就关在里面,又心痛难过不已。

待见着里头的人,她连退两步,不敢相认。

这个披头散发,浑身脏污不堪的人是她那个爱美的弟弟?

客天赐两手攀在栏杆上面,声音沙哑地喊她;“八姐,八姐!家里头知道了吗?可凑了钱银赎我?”

客氏用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息下来,忍住恶心朝前走往,攥住客天赐满是污泥的手。

“天赐,你诚实与我说,你都招了些什么?便是你有心绑那小蹄子,毕竟未曾得手,如何就给关押不放?”

客天赐满脸是泪,哭了一回,断断续续道:“初时我只认为是针对这次的事儿,那贱丫头寻了什么帮手来害我。谁知越审越深,陈年往事没一样放过,我身边的人给打得半逝世不活,便是我不招,也有他们把我的往事抖落了出来……八姐你在外都听了什么?”

客氏面容一白,手指头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我……我……据说,是知县大人与丰凯那老东西透了口风,说是你蓄意谋害那蹄子,旁的事……并未说……我也是一头雾水,不知你毕竟如何,你姐夫托了无数的人,打点了不下千两银子我才干来见你一回。还不诚实与我说,你到底都招了什么?”

“我……”客天赐咬了咬嘴唇,在客氏再三催促下才说,“八姐,你有个心理筹备,姐夫前头那个逝世鬼老婆嫁妆的事,只怕瞒不住了……再有我替八姐在外头置地时,那姓沈的农民……”

客氏明显紧张起来,一把揪住客天赐的袖子:“你……你都招了?我们拿她嫁妆展子换银,用那些压箱银子置田产?都招了?可……这能怎么?人都逝世了,难不成还要留着她那些东西等着落灰蒙尘?丰凯都没提这茬,阐明丰家人根本不知情,姓沈的农人怎么了?不是多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就乖乖搬了?这里头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快说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认为除了我,家里还有谁能保你?”

客天赐捂脸哭了一阵,将头埋得极低,“八姐,是弟弟一时糊涂。那沈农民蓝本……蓝本应下了,是我……我瞧上了他那闺女……”

客氏眼珠一瞪,追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就用了强……”

“然后呢?一个农人的闺女,纳了便是,十两银子都不要,能留什么遗祸至今?”

“我……过程中,姓沈的醒了,拿了锄头来打我,我便顺手一剑,把他给……后来他闺女,也给我一手掐逝世了……”

“你……”客氏惊得说不出话。她这个弟弟自小就与她亲厚,事事以她为先,帮她出头

,是待她再好不过的人。她从没想过他在外是怎样的恶。听他叙述这样凶残的往事,她只觉浑身冰冷,眼前这人就像是个她从不曾认识过的陌生人,那么可怖,那么陌生。

“我将人丢在了荒山沟,一夜过往就给虎狼吃得不剩……原认为这事便烂在了肚子里再不会有人知,谁想……谁想……”他捂住脸,哭得说不下往。

那些审判人的官差太凶神恶煞了。忆及那夜他眼睁睁看到过的情况。……眼看着几个手下熬不住严刑,偏偏求生不得求逝世不能,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早早给拔了一嘴的牙齿,被绑在铁锁之下任人宰割……他从没有那么的畏惧过。深怕刑罚上身,在无穷的胆怯之下,身上早已溺得透湿,连带他心里躲了十来年的往事,该说的不该说的一时倒豆子一般全都招了。

客氏原认为是官府故意做态,扣住了人以索些银子,如今听客天赐说这些事,心里越发的冰冷。隐隐感到,这回便有再多的银钱,恐也无力回天。

她牢牢捉住栏杆,失看地低喝:“是谁?毕竟是谁?丰钰再能耐,她能使得动官府?逼你招认罪状的是谁?是谁要害我们?”

…………

安锦南着一袭青衫,在窗下的炕上与安潇潇对弈。

他袖口绣深翠的细竹,阳光自窗隙洒下来映照在他身上,那片片竹叶似活了一般,幽幽微荡。

安潇潇思虑片刻,将手中的白子落了,安锦南尽不迟疑便拾了黑子而起,听她似漫不经心肠道:“兄长可听说了,城里近日产生的一桩奇怪事?”

安锦南并不迟疑,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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