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4/5）
当承担大部分责任。责备和怨恨你，是不负责的表现。”
光纪有片刻没有说话。
识海之外，突击队正在作战。他们似乎遭遇了拦阻的部队。
伊安置身识海深处，可依旧能感受到微微的晕眩。显然，阿修罗正在全力厮杀搏击。
“你知道吗，伊安？”光纪再度开口，“在圣明教出身之初，真正的圣主，实在是我、你，还有莱昂，我们三个合并而成的一个神符。光明向导和黑暗哨兵，再配合的智能。我们是凡人最崇拜的，至高无上的智慧和气力。”
“我不记得过往的事了。”伊安冷淡道，“但是我断定，我和莱昂的初代，不是爱好被人类神化的人。”
“确实。”光纪道，“那时候的人们对我们的崇拜还只停留在民间小领域内，但是你并不爱好，更不勉励他们。你和莱昂隐居在西林，不问世事，最后甚至一走了之。我一直履行着你给我的指令，从不懈怠。但是等你回家后，却责备我胡作非为，要封闭我！”
“我给你下达的原始指令毕竟是什么，光纪？”伊安喝问，“你好好回想一下！”
光团忽而定格。
识海之外的现实世界里，突击队结束了战斗，再度开端音速奔腾。
忽然加速度的飞行就连lha遭遇起来都有点难受。伊安纵使置身安全舱内，也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激烈的冲击。
即使有安全罩掩护他的腹部，但是加速还是让胎儿受到振动。哪怕意识正留在识海深处，可伊安还是感到到了腹部一阵剧痛。
有那么片刻，他差一点就从深眠之中醒过来。但是他强忍住了，等剧痛过往，他留在了识海里。
光团再度开端跳动，发出的却是刻板平整，毫无情绪起伏声音：
“我吸收到的指令是：协助人类进行日常生产生活，赞助他们抵抗疾病和自然灾难的侵袭……”
“光纪？”伊安发出惊喜的呼声。
这语调分明来自友善版的光纪，或者说，是被激发了核心定律的那个光纪。
“闭嘴！给我滚回往！”可不等伊安下达停战命令，光又再度笼罩上一层淡淡紫色。
男声严格道：“我接到的命令，是协助一部分人治理其余的人类，并且保证他们的统治长久牢固，不受动摇……”
淡紫转而又消散了，声音再度转为刻板：“我需要尽其所能地保持这个族群稳固地繁衍下往，不至于灭亡……”
淡紫色再度浮起，光纪的声音布满自满：“我盘算出了最完善的治理模式，让人类这个族群世世代代，永远都固定在那个时代。不论经济、文明，还是社会制度……永远都不会变……”
“不对！”伊安喝道，“我并没有让你结束人类社会的发展！”
伊安瞬间明确光纪为何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
长久以来，它同时在履行初代青帝和修正者的两种指令！
这两条相悖的指令必定令它的运算涌现了问题，自我抵触严重。而随着它的自我进化，光纪将两种指令混杂在了一起，情绪模块也让它钻了指令语言上的漏洞，最后得出了一种可以同时履行两种指令的完善方法！
政教合一的统治模式。
在宗教的高压统治下，人类文明的发展几乎停止，经济长久固定在一个模式里，政治更是如一潭逝世水。
可在这样的模式下，人类至少不会产生种族灭尽规模的战斗。经济文明发展缓慢，封建统治自然可以代代稳固相传。
当大规模疾病风行的时候，光纪会借此机会展现自己的巨大全能，救助人类，顺带巩固国民对它的敬佩，一举两得……
人类确实一直稳固繁衍，没有灭亡。统治阶层的利益也因此得到了长久的保证。光纪确实完善地兼顾了两条指令！
“我做得多好呀，伊安。当年，我也曾拿着这一份成绩向你邀功的。”光纪道，“可你同我虚与委蛇，一面赞成，一边试图将我封闭。”
而那时候的光纪已被人类修正，不再屈服他的初代治理员的命令。它拒尽被封闭，还指挥着人类将青帝杀害。
“你不再是我的朋友，伊安。”光纪道，“你是我的敌人。我和你，终有这么一战。”
伊安感到到阿修罗在减速，自己也正迅速从深眠中醒过来。
“感到还好吗？”莱昂戴着手套的手掌轻覆在安全舱上，双眸里饱含着关心和心疼。
伊安微笑着，将手掌贴在莱昂的掌心，将安抚和爱意转达了过往。
“全员注意！”凯勒的声音自通信里传出，“我们将在五分钟后抵达核心机卫星的战斗空域。请各位做好战斗筹备。”
敌情警报在驾驶舱里响起。
前方，那一颗核心机卫星终于涌现在了人们的肉眼视线之中。
“我的盘算成果告诉我，我们今天会有一个彻底的了结。”光纪冷声道，“我拭目以待。”
它不再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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