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2/3）
，只是履行的是不同的程序。就是它这句话，让我认为它的行动抵触很有可能是病毒造成的。”
“你的推测是对的！”莱昂说，“信息部的工程师在分析圣主的行动模式后，也推测出了这个结论。用他们的专业说法解释，圣主并没有决裂。是病毒根植在圣主的核心程序里，锁定了圣主的核心定律。所以圣主所做的一切，始终都无法违背这些定律。”
伊安紧随着莱昂的思路，立即明确了过来：“比如，它的目标是要掌控人类，而且是要让人类这个族群保持稳固繁衍的状态——当然，是按照它盘算好的方法，不准人类的发展逾越半步。”
“比如它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你，反而还要掩护你。”莱昂说，“你昏迷的时候，工程师同我说过，他们认为圣主每次想要伤害你，病毒就会触发它的核心定律，让它又不得不出手掩护你。”
“难怪它说迷糊版的光纪也是它。不论伤我还是救我，都是它做的。”伊安长叹，“这么说来，确实是这个病毒救了我和孩子。”
“不仅于此。”莱昂自得地笑起来，“病毒是存在于圣主的核心程序里的，也就是说，病毒所在，就是圣主的核心机所在。”
光纪的核心机，也正是教廷和莱昂他们正在拼命寻找的，最要害的东西！
伊安固然是光纪的治理员，但是光纪的程序已被修正，不吸收伊安的口头指令了。伊安必须在它的核心机里，用生物密码登陆，才干操控它。
“圣主将自己的指令发布起源加了密，我们一直无法破解。但是病毒并没有给自己加密！”莱昂握住了伊安的手，“伊安，就在你脱险之前，也就是那个迷糊版光纪下线之前，我们的工程师通过它，已经搜索到了圣主核心机的坐标！”
短短数分钟里同时间比赛的惊心动魄，被天子轻描淡写地概括在了一句话里。
搜索病毒的坐标需要时间，但是他们又不能拖延伊安的救治。可一旦伊安脱险，定律就不会再施展作用，光纪就会下线离往……
“感谢神。”莱昂低头吻着伊安的指背。
这位实际上并没有宗教信仰的天子，在经历了这一连串跌宕起伏的事件后，也不由自主地认为，或许真有一股气力在冥冥之中掌控着全局。
也许正如伊安所说，在伪神之外，这片天地间是有真神存在的。
祂慈哀、公平，并且超出于万物之上，并不降临人世间。
“它的核心机在哪里？”伊安问。
这个问题让莱昂有点头疼。
能供光纪这样壮大的运作的核心机，非同一般。尤其光纪在这数千年里不断进化，演算越发复杂，对核心机的请求也更加高。
“核心机在奥森帝国境内。”莱昂冷笑着，狠狠地切下一块牛排肉，“没错，就是我们那位闹心的老邻居奥森帝国。”
伊安对这个老邻居也并不陌生。奥森和拜伦两个帝国固然比邻，却一直是国际竞争赛中的两大实力对手。
能给拜伦添堵的事，奥森帝国从来义不容辞。持续数年的拜伦帝国皇位内战中，奥森就是叛军背后最大的支撑者。
“新核心机是奥森间隔拜伦最远真个一颗人造卫星。”莱昂说，“它本来是一颗军用卫星，圣主使了个花招，让奥森断定它出了故障，将它停用了。然后圣主就将它占为己有。”
“奥森帝国知道这事吗？”伊安问。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一旦我们筹备正式向圣主开战，这个消息必定会走漏。”莱昂吐槽，“奥森帝国那个老天子要是知道自己家掉进了一个金鸡蛋，恐怕会兴奋得引发脑血栓吧。”
伊安轻叹：“圣主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就是由于人类确当权者修正了它的程序。如今圣主和很多统治者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他们恐怕会一拍即合。顶级气力是天底下最大的诱惑，但是同恶魔交易，付出的代价实在远远超出所得。”
“国家永远是国民的国家，那些统治者们早晚会明确。”莱昂话音清朗，浑厚有力，明亮的双目如最澄净剔透的蓝天。
“我想要带领我的国民，甚至是全星域的人类，摆脱这条束缚了我们上万年的枷锁，重新寻回自由。比起做统治者，我大概更愿意做一名领导者吧。”
伊安温柔的笑里满怀着爱意：“也许由于，你的基因来自于一名巨大的移民舰队的领航员。”
人类社会已不再像大拓荒时代时代那么落后。即使光纪把持的手段再强硬，人类的文明和经济依旧在向前发展。或许缓慢，但从未停歇。
就如杨明大师所期看的，等到机会成熟后，上层统治阶级腐烂不堪后，酝酿已久的中层气力会爆发出来，冲破圣主设下的禁制，转变这落后腐烂的制度。
时至本日，当一切机密都被揭晓，才更能领会杨明大师的一番苦心。
“那接下来怎么办？”伊安又开端担心，“光纪知道我们定位到它了吗？我担心它会再一次搬走核心机。”
“放心，搬走核心机可没那么轻易。”莱昂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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