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妪（4/4）
：“那新娘是谁？那个失聪的姑娘？”
老妪笑道：“那孩子不过是个失聪的可怜人，怎的能得到‘秋水公子’垂青。”步孤红奇道：“既然那姑娘不是新娘，那谁是新娘。”老妪指了指流觞，道：“你。”然后又指了指凉颜，道：“还有你。”
步孤红苦笑道：“奇怪奇怪，我们什么时候说过我们要成亲，而且我这一娶便是两个。”老妪笑道：“你们喜酒都已喝了，为什么不成亲。况且…”步孤红道：“况且？”
老妪道：“你今年想必已二十多，已到了成亲的年纪。”
步孤红摇头道：“不行不行。”老妪道：“为什么不行？”步孤红道：“成亲尚且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这既没有媒妁之言，又没有父母之命，怎能成亲，难道不孝之极。”老妪道：“我那仆人难道就是媒人？昨晚他已为你们说过亲了。”步孤红苦笑。老妪又道：“你父母可还安在？”
步孤红道：“我生来便没见过父母，有一师父如今也是逝世了。”老妪大笑道：“如此甚好，既然如此，我便作你的母亲如何？”步孤红苦笑。
流觞正欲发作，刚一站起，只觉身子一软，一个不稳，跌倒在步孤红怀里。老妪道：“妙极妙极！尚未拜堂，倒不如先送进洞房。”
凉颜忽然道：“我知晓了，你是那段真轩抛弃的妻子曲虞兮！”老妪忽然脸色铁青，道：“你这姑娘既然已是我媳妇，怎的如此无礼，认真该打，但你本日新婚之日，我便先记着了。”但这老妪变脸极快，忽而又笑道：“你又怎知我便是曲虞兮。”凉颜道：“那聋哑姑娘既能已笛声驱赶虫蚁，这江湖上除了曲虞兮的贴身婢女，又有谁可以？更何况那门外的怪人，恐怕便是你的杰作。”老妪道：“不错，当年我已百草之毒喂那仆人，使得他的身材结束了生长，是以那仆人固然已不小了，却仍然是这副孩童样子容貌。”
老妪又笑道：“我只怕你们几个新人不听话，便想了个方法让你们暂时提不上内力。”步孤红叹道：“怪事年年有，却没想到还有逼人成亲的。”
门外的小娃娃此时走了进来。老妪笑道：“我曲虞兮何许人也，自然也不会遵这世俗之理，拜堂之事便作罢，倒不如直接送进洞房，你们三人是要我这仆人送你们进往，还是自己走？”
步孤红三人只得自己走进洞房。
却只听老妪悠悠道：“酒菜里为了助兴，我已放了最烈的****，此时想必也快发作，这闹洞房之事便也罢了，你三人切莫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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