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5）
骆白：“您感到学生是在参加辅导班特别辅导后，成绩才飙升？”
文博新沉默片刻：“你都不信的事，我会信任？”
辅导班再好，好得过正规学校？
哪怕真的辅导能力很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一群’没有基础的差生变成优等生。
文博新叹气：“高考后再说。对了，你找我有事？”
骆白：“哦，提示您做好筹备，注意请警惕，别被泼脏水了。”
文博新：“？？你想说什么？”
骆白拿出录像带：“给您看个东西。”
二十分钟后，文博新‘蹭’地站起，恼怒不已，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
“胆大包天！！”
“这群人，是在有组织犯法，他们在触犯法律！知法犯法，为了赚那点钱，连知己都能丢！”
“他们干这事有多久了？往年是不是也这么干过？还有调换学籍和高考成绩是怎么回事？骆白，你得说明确——算了，我直接找局长、找上省教导厅，这份录像带放我这儿。我得扫清这群毒瘤！”
文博新气得酡颜脖子粗，骆白倒是安静。
骆白：“我劝您三思，别这么做。”
文博新瞪着骆白：“你想包庇他们？”
骆白：“文科长，这是颗扩散出来的毒瘤，躲着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权势。一个小小的辅导班能发展到现如今的地步，连高考都敢染指，您感到背后牵涉到多少人？长京市多少人家里子女正面临高考，这些人中又有多少企业老总？只要他们养着这些辅导班，这些靠作弊活下来的辅导班就会层出不穷的涌现。”
文博新脸一僵，逐渐冷静下来。
他确实没想那么多，单单看到那些关系千万学子未来命运的高考卷子被这样随便买卖，气愤就足以冲溃他的理智。
现下看来，倒还不如骆白一个小孩冷静。
他坐下来，捋顺思路，却创造整件事情棘手得可怕。
文博新点烟，连手都在微微发抖。
开端是恼怒，后来却是由于想通某些事情而哀愤交加。
“至少，高考不能被当成买卖赚钱的市场。”
“可是您现在检举他们，大不了就是被查封。查封过后，还有其他辅导班起来。南越省教导系统不成熟，轻易钻空子，钻空子的人多，牵涉的人就更多。一次高考作弊被禁止，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屡禁不止。”
辅导班能猖狂至此，还不是由于宽大家长盼看自己的孩子可以考上重点大学？
不管是否作弊，成果是美好的，就足够。
利用钱的气力收买部分没有师德者，明目张胆换取他人的高考成绩，甚至改名换姓顶替别人货真价实的学籍，就是这个年代教导系统不成熟的弊病。
“你什么打算？”
“刮骨疗毒啰，既然是毒瘤，那就连根挖出来。”
文博新皱眉，心情沉重，他大概猜得出骆口语里的意思。
猖狂，只能用猖狂来形容。
全部长京市——不！全部南越省教导行业会因此猖狂做法大受打击，甚至一蹶不振。
骆白：“高考后，成绩下来，再进行检举。分数和答案就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想逃也逃不了。现在检举，是能把丧失降到最小，但不能杜尽此类事件的再次产生。”
“当然，南越省、长京市的教导将会陷进很长的萎靡时代，耻辱牢牢刻印在南越省教导行业以及所有从事教导行业者的头上。”
话说得明明确白，不含欺瞒诱骗，端看文博新如何取舍。
骆白起身：“我信任文科长为人，您有着蝇营狗苟之辈所没有的勇气和正直，也有着安于现状者所没有的冒险改革精力。”
留下录像带，骆白走到门口：“文科长，养痈成患而刮骨往毒啊。”
文博新没有挽留，坐在沙发上吸烟，盯着录像带失神
陈星得知他把录像带留在文博新那里，抱头崩溃：“宝哥！大宝哥！他要是把录像带送到警局我们就功亏一篑你懂吗？我花了大把钱购置无线摄像头不是让你当正义使者啊！”
骆白拍拍陈星肩膀，优哉游哉说道：“别紧张，深吸气，放轻松。这事儿本来就不该我们出头，得罪文教局和某局，还有抢救机会。得罪各行各业，你怎么被整逝世的都不知道。”
陈星如遭雷劈：“你当初没说这些。”
骆白冷静：“哦，说了还怎么坑你？”
陈星扭头问小八：“他是不是提到‘坑’这字眼？”
小八点头。
陈星哀愤：“骆白，我跟你没完！！”
骆白：“……让其他人吸引火力，到时录像带播放出往，你的署名权没人剥夺。再说了，你还真想转行当记者不成？”
陈星可怜巴巴：“什么意思？”
骆白：“写个相干题材的剧本，关于高考、教导体制和改革，既要批评也要颂扬，记得把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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