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3/3)
“一边是压低百分之十的价格,一边是进步——不过刚才我们商量一番,决定换个方案。假如你们不讨回白条,不逼周厂长把制糖厂里滞销的食糖便宜卖给那位八屏市老板,而是信任他,给他两个月时间。那么,他将会以卖出往的每吨糖价的百分之五的价格收购。”
“或者,还是以本来高于市场价百分之十的价格收购,但是当场还完所有债款。”
“听凭你们选择。”
唐镇听完后,直接嗤笑出声。
果然垂死挣扎,提的什么破主意?
前两年糖价最高时,收购糖蔗价格也才110每吨。
现在蔗农都认为糖价暴跌,他们还以糖价百分之五收购……傻子才会答应吧?
周永利和骆从书不会真听信一自作聪慧的小孩,病急乱投医了吧?
哈,那他可能不需要土管局科长出手就能低价收购唐镇的制糖厂。
只需要等他们宣告破产就行。
唐镇虽知糖价会上涨,却不感到能暴涨到哪里往。
最多比之前的糖价高几百,毕竟北方亏损的惨状历历在目。
周永利搞这一出,只要他们跟银行打声招呼,拖上个把月不借贷给他。
他直接破产,他们再出面,以更为低廉的价格收购西岭村糖蔗……
再者,蔗农再愚蠢,应当也能看清情势——
下一刻,蔗农展开激烈讨论,分为两派。
少部分选择冒险高价卖给周永利,大部分守旧选择当场结清账款。
但在场合有蔗农竟无一人选择唐镇这边的——
愚民!
果然是群愚民!
他就等着周永利破产,眼前这群愚民跪下来求收购!
骆白:“是不是感到他们都笨拙不堪,一窝簇拥向那看似虚伪的高利益而放弃你这实实在在的钱?”
唐镇面色铁青。
骆白:“不要小看国民群众的智慧——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吗?像个搞传销的。”
周永利不懂传销是什么。
骆白:“打个比喻,公车上打开个易拉罐盖子说自己中奖,但不想往北京兑奖于是半价卖出往的骗子,懂吗?”
“你口口声声说诚信,却硬是压价咬牙不松口,这是趁火打劫。你又说风险全自己担——蔗农辛苦耕种整年,一旦碰到政策更改、市场变更、产品滞销、供过于求甚至霜冻、干旱,那就可能是血本无回的下场。这些,全都是蔗农……应当说是全华国所有农民自己必须承担的风险,连国家都不可能替他们担的风险,你凭什么夸口替他们担?”
“小人物眼界被局限,看不懂市场的风云变幻,浮沉随波逐流。但要是小瞧他们的智慧,可是会狠狠栽个大跟头的。”
华国第一村当是吃素的吗?
当年变更最前头的,就是眼前这群‘愚民’啊。
农业是根本,是他们眼中能看到的所有,唯一的倚仗。
突如其来的市场开放打破惯例,难免忙乱。
一旦见到光,就会拼命捉住。
唐镇咬牙切齿:“我看你们能拿出多少钱!全部长京市所有银行,我保证你们贷不到一分钱。”
骆白眼力怜悯:“你是不是忘了信托?”
唐镇一愣:“什么?”
此时,公社外进来三人,普通的蓝色工人装,却都手提皮箱。
皮箱打开,一捆捆蓝色百元大钞,总共三十万。
唐镇面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一幕。
信托,于八十年代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却因经营不善、盲目扩大一次次失败,且在打算经济下,根本开展不起来。
九十年代初,没人信任信托这玩意儿。
但恰正是九十年代,信托经过不断地生长、拔除,终极成为后代现代金融系统四大金融制度之一。
骆白的资产几乎交给信托理财,所以他提钱的时候根本没走银行程序。
那八屏市的豪商和土管局科长在长京市银行打的那声招呼,即是白忙活。
实在这些都是骆白的资产,就算存在银行,他要提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不过与其消费四五天时间等候审批,不如直接找信托。
毕竟老客户,完整不介意给脸充场面呢。
唐镇瞪着骆白,荒谬地想到岳母常挂嘴边的邪性。
骆白面对唐镇,龇牙笑,十分残暴。
这哪是邪性?
分明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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