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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程致喝了中药，他闲着没事，让许宁给放部电影看。许宁自己电脑有用，就上楼拿了他的下来，打开网页，“您想看什么？”
“僵尸道长。”
“这片很老了。”
“僵尸片也就林正英的好看，其他的哪是给人看的！”
不是给人看难道给鬼看？许宁不置可否，在搜索栏录进，回车，下一秒一溜的选择项出来。找到国语版，打开，先是90秒广告，把电脑屏幕转过往正对他，许宁专心做自己的事，耳边开端传来那些老可怕片常见的压抑惊悚的场景配乐。
过了会儿，程致问，“你看什么呢？”
她一心二用，眼睛不离屏幕，“今天我让张晓，哦，就是赵总派到我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她把分公司今年一整年的业务报告收拾出来让我看，我瞧瞧和递交给总公司的有没有什么不同。”
程致嗤笑，“能有什么不同，大同小异罢了，赵胖子又不傻。”
许宁不搭理他，自己看得认真，灯光打在她柔白的脸上，肤质好到几乎看不到毛孔，像镀上了一层釉，细腻光滑。程致多看了两眼，抹看脸，重新把视线转回电影上，老电影总是有百看不厌的魅力。
片刻后，许宁忽然说，“程总，江城政府这几年似乎一直在大力整理城中村。”
程致唔一声，这不是什么机密，他问，“怎么？”
“您看这里，三月份，江城策划部有一份针对城中村姜寨的投标企划书，”许宁把电脑递到他眼前，“但是这份企划书并没有递送到总公司。”
程氏家大业大，分公司子公司不包含海外只国内就有78家，每年收到的全国各地的企划书申请不知凡几，所以分部企划书首先会由本地领导审阅，之后才会递送到总公司审核，这份被毙掉的企划书并不能阐明什么问题。
“您没明确我的意思，”许宁收回电脑，解释说，“我专门研究过政府出台的江城城中村拆迁方案，还特地懂得过本地同行。姜寨今年八月由瑞达建筑中标，瑞达建筑是近几年刚成立的小公司，注册资金只两千万。往年，瑞达中标政府城北一处小学校舍改建，前年，瑞达中标城郊农贸市场改建。这间瑞达建筑，每年只接一个项目，从农贸市场，到小学校舍到城中村拆迁，三年完成三级跳。”
“而最有意思的事，瑞达建筑这三个项目此前都经过江城分公司的手，农贸和小学改建，由于利润低总公司那边没通guo，但姜寨企划假如递交上往，从各方面讲，总公司都不可能不批准。分公司今年投标的徐村拆迁失利，被建七中标，假如是姜寨的话，分公司不可能失利。”
程致眼力微沉，电影早就暂停，他缓慢的坐起来，往下思索，“你的意思是，这家瑞达建筑和赵广源有关联？”
“您不是一直猜忌赵总手脚不干净？”许宁实事求是的说，“我只是感到以赵总现在的身份地位和年纪，没必要为了几个小钱铤而走险，假如他真的有问题，那只可能是宏大利益牵扯，小鱼小虾实在没必要。”
程致是个做事干脆的人，他认可了这份说辞，就不再犹疑，让许宁把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翻出来，直接拨了表弟陈杨的电话。许宁站起来往厨房倒水喝，她这会儿心情有点小激荡，假如赵广源真的敢背着公司偷吃，那乐子就大了，现在程致还就最缺这个，事儿越大，水越浑，这里面的可操作空间就越大，他们回往的几率也就相应增长。
现在，她甚至期看自己的猜测是事实。冷淡吗？有点儿，但圣母在职场上没前途，再说她又不是要屈打成招，假如事实证实是她脑补过度，她也不可能强给赵广源身上安罪名。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程致挂了电话，重新躺回沙发上，胃还在痉挛，大脑却出奇的冷静。见许宁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他笑笑，“阿宁，这次假如真能抓到赵胖子的小辫子，年底奖金翻倍。”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确，许宁再次证实自己的实力，让上司刮目相看，这就够了，要知过犹不及。
把水杯放到茶几上，“您喝点水吧。”
……
快凌晨一点的时候，许宁开端打呵欠，她熬不住了。见程致精力不错，看电影看得炯炯有神，一点病号的自觉都没有，有些无奈，只能主动开腔，“您胃还疼吗？”
重新按了暂停键，程致说，“好多了，王医生固然爱夸张，不过开的药挺管用。”看她一眼，“你是不是困了？”
许宁委婉表现，“明早还要上班。”
他也不好意思让人家一直陪自己熬着，终于大发慈哀，“那你下楼睡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了。”酒早醒了，胃也不太疼了，就是不想睡。
竟然不用守夜，意外之喜，许宁挺兴奋，合上电脑站起来，“那我下楼了，您有事就打电话。”
这表xiàn的也太明显了，程致哑然，“阿宁，按一般套路，这个时候你应当说‘程总，我还是留下照顾你吧，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许宁无语，“您偶像剧看多了。”她把自己拿上来的东西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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