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吃了（1/2）
许宁不知道陈杨做了什么，但显然行之有效，至少未来的好多天大嫂都没有再上门往闹。老妈还打电话来纳罕，问闺女韩雅文是不是被楼上几个小伙儿吓怕了或者在暗搓搓的筹备放大招什么的。
“不管她来不来，东东都不会交给她，”许菇凉态度很明确，又安抚老妈，“您别想太多，咱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就是打官司。”
打官司还大不了？许妈感到闺女口吻太大，而且这哪是说不想就不想的，儿媳就像个定时炸/弹，总让她有种随时会跳出来把人都炸飞的感到。
但女儿远在外省，她也不好说太多让闺女挂心，反正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周一，又一项申请预案被总部驳回，江城分公司一时高低哗然。这种事在过往从没产生过，持续两次被驳回的情况算是首例。
虽说分部往年的盈利并不乐观，慢慢悠悠堪比养老，不积极也不主动，但至少每年向总部递交的申请几乎都会通guo，即使一次两次被驳回，也是偶然情况，且相隔时间不会太近。
现在，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回过味儿了。显然这中间所针对的不是集体而是个人，至于那个‘个人’是谁……除了据说被下放排挤的太子爷不做二想。
流言蜚语各种猜测让人应接不暇，程致和许宁每到公司，几乎都要体验回‘如有本质’的眼力扫射。
进了办公室，松开脖子上的领带，程致把车钥匙随手往办公桌上一丢，叹了口吻，看向女盆友略带歉意，“委屈你了。”这次的事对他实在影响不大，毕竟他姓程，但对阿宁，却有些麻烦。
人都有劣根性，踩低捧高是本性。以前阿宁随着他有多受注视，在风波来袭时，她受到的嘲笑就有多强烈。
幸好，程致想，当初没有公然他们的关系，假如彻底公然，阿宁受到的诽谤和人身攻击只会更严zhong。
至少现在，还留有余地。
许宁不认为意，过来帮他把领带重新束好，嘴角竟还含着一丝浅笑，“以前在总部，再刺耳的话我都听过，刚跟在你身边时，我被人当面泼过水，抽过巴掌，刁难的寸步难行，但我不都挺过来了。和这些比，眼刀子刺耳话什么的只算毛毛雨，你别把我想的太弱了。”
作为一个刚毕业就有幸被钦点到太子爷身边工作的菜鸟新人，虽没有经历过五关斩六将的重重难关，但该碰到的挫折却一点都不比别人少，反而还更多。
假如那个时候她放弃，就不会有今天的自己，也不会有两人现在的恋情。所以她坚信，一饮一啄因果循环，人在世上活，‘放弃’二字最要不得。
许宁的本意是劝男友不用太自责，毕竟有对照才懂难易。却没想到程大少听到女友以前竟然被人这样那样欺负过，没感到欣慰，反而更心疼了，把人牢牢的搂进怀里，哑着声保证，“阿宁，以后只要有我在，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任何人】，包含他自己。
“你不用这样，”许宁失笑，回搂他拍了拍，“人假如不经历挫折是不会成长的，我很爱好迎难而上，这样反而会得到更多。就像你，比起在本部时的顺风顺水，这半年下来真的成熟多了。”
程致略心塞，“我以前是不是很幼稚？”
“不是幼稚，是有点嗯，迷茫，我感到你在总部的时候就像董事长手里的提线木偶，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从来不反抗的。但那时我想，你是为了更进一步，毕竟不巴结老子就得不到家产，豪门不都是一个样。”
顿了顿，转而说，“实在刚到江城时，我也有点消极的，毕竟从权利核心被踢出来的滋味并好受。眼看临门一脚却功败垂成，”她笑了一下，“但现在，我却感到来江城没什么不好，你成熟了，找到了切实的目标，即使依然要为得到家产而奋斗，但也不需要再卑躬屈膝，这很好，很棒，真的，我感到很自满。”抬眼，与他四目相对，“亲爱的，即使将来得不到程氏，我也会以你为荣。”
她的一番剖白如同黑夜中的一缕光明，就像她的人，简简略单，却不可或缺。
程致眼眶微湿，世上情话千千万，这不是他听过的最浪漫的溢美之辞，却是迄今为止最诚挚的表白和确定，胜过以往无数的浮华与夸奖。
许宁指尖在他眼角触了触，莫名有些伤感。踮脚亲亲他的唇边，在他想要回吻过来时，抬手挡在了两人中间，有些狡猾的提示，“开会时间要到了，别闹。”
程致有点扫兴，却也不愿意再损坏女友的形象，可怜巴巴的用头蹭蹭她的颈窝，深呼吸压下身材的燥意。
……
会议并不和谐，固然没有人敢当面质问上司的存zài，却可以从他们的眼神及言语中看出其中的鄙弃。
程致坐在主位上不为所动，等这些人叽歪完，他才淡淡发言，“明天我会回总公司一趟，具体因由会给各位一个满足答复。”
在坐的高层闻言各个精力一阵，太子爷这是要杀回往了？
回到家，许宁帮他收拾行李，“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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