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寻仇（1/4）_皇后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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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寻仇（1/4）

……我可能犯了一点年轻人都会犯的小错。

常山王妃一听她这么说, 就感到脑仁疼, 无声的叹口吻，道：“你又出往跟人打架了, 是不是？”

“这才是第一次, ”乔毓低着头，苍白无力的辩护道：“怎么就能说是‘又’呢。”

乔安见父亲与祖母、姑母等人俱在, 神情不甚欢乐, 便知是闯祸了，忙道：小姑母蓝本是不想往的, 我们再三相请，这才前往, 姑母若是赌气，只管责备我们便是。”

乔静也道：“是我撺掇小姑母出往的，不关别人的事，姑母不要责备别人。”

“还抢着揽事，”常山王妃气笑了，眼底却有些满足：“你们很有义气啊。”

“此事可不能怪我们，若非别人刻意寻衅，怎么打得起来？”

乔毓低眉顺眼, 看似温柔，实则暗搓搓的开端告状：“章家人嘴上忒不干净，还有吴家和裴家那两个小瘪三儿, 说我我也就忍了, 竟然还敢说到阿爹头上……”

卫国公眉头一跳：“他们说什么了？”

乔毓仰起脸, 委屈兮兮道：“他们说我是阿爹的风骚产物，还说我们家粗俗不堪……”

乔老夫人拐杖敲地，横眉怒目道：“谁说的？”

“就是那个裴十二郎！”

乔毓悄咪咪的告了句状，又凑到前边儿往，动作柔柔的为乔老夫人捏肩，边捏边道：“阿娘，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嚣张，我这样好性的都忍不住，气的心口发痛……”

乔老夫人心软，闻言便心疼她了，拉住女儿手，依依关爱道：“好孩子，受伤了没有？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乔毓拿脑袋蹭母亲的肩头，撒娇道：“我好着呢，阿娘别担心。”

常山王妃静静看着她装完，终于站起身，提着她后衣领，全部儿拎回了原地。

“……姐姐，姐姐！”乔毓在半空中挣扎，手舞足蹈道：“姐姐快放我下来！”

“你给我站好！”常山王妃眼力沉沉，看着她道：“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乔毓想了想，为难道：“不该跟人打架？”

常山王妃摇头道：“演武场那样的处所，蓝本就是用来切磋较量，没有比试，何谈输赢？有些人天生一副贱骨头，你不隔三差五敲打敲打，他反倒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

乔毓听她似乎并不反对自己打架，心下便松口吻，迟疑几瞬，又道：“难道是不该赌钱？还是不该跟人出往饮酒？”

常山王妃不知从哪儿摸出根戒尺，道：“伸出手来。”

乔毓赶忙将手缩到背后往，委屈道：“姐姐不要打我……”

常山王妃见她这般情状，便想起幼妹小时候的样子容貌来：

闯了祸不敢回家，偷偷躲在外边儿，闻声自己召唤声时，才敢小声叫一句姐姐。

常山王妃好轻易硬起来的那颗心，忽然间软了下往，将戒尺丢掉，起身摸了摸她的头。

乔毓又叫了声：“姐姐。”

“四娘，你不是小孩子了，别总叫阿娘担心，”常山王妃叹口吻，渐渐道：“她前不久才病过一场，身材一直不好，你若是出往胡闹，磕着碰着，叫她怎么想？”

“阿娘老了，我也老了，”她轻轻握住乔毓的手，语气中有岁月易逝的感伤：“即便无病无灾，我们又还有多少年好活呢。姐姐不是怨你惹事，是怕你莽撞，伤了自己。”

姐姐的手掌一如既往的热和，却不似少女的肌肤那般莹润细腻，即便保养得再好，岁月也不可避免的留下了痕迹。

乔毓心下忽然一痛，鼻子也开端发酸，低下头，歉疚道：“对不起……”

乔老夫人看她低着头，都快要哭了，反倒不忍心起来，近前往搂住她，慈爱道：“好了，她都知道错了，就别再说她了。”

又问乔毓：“受伤了没有？”

“没有，阿娘别担心，”乔毓老诚实实的说了一句，语调便自得起来，道：“我打架还没输过呢。”

“好好好，你这孩子虽爱胡闹，但本事是有的，”乔老夫人见女儿神情萎靡，爱怜的摸了摸她脸：“听说你将章家、吴家还有裴家几人打的落花流水，还赢了他们不少钱？真是厉害。”

乔毓更自得了：“章家五万两，吴家五万两，唐家、裴家各五千两，不少了吧？”

“啧，”乔老夫人自满道：“比你大哥、二哥这几年攒下的俸禄还要多呢。”

“还没有收到呢，”乔毓看似谦虚的摆摆手，美滋滋道：“明天他们若是送来，那便算了，若是不然，我就亲身往要，看他们嫌不嫌丢脸！”

乔老夫人见她这般意气风发的神态，又是可笑，又是欣慰，正待说句什么，却被常山王妃扶持住，重新送回上座了。

“你本日打得好，没给乔家丢脸是一回事，太过莽撞，轻易受伤也是真的，”常山王妃道：“我罚你明日午间，到太阳底下站一个时辰，你服不服气？”

乔毓蔫哒哒道：“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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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寻仇（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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