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 NO45 同游（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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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昊终于动了动眉头，捕捉到舒馨此刻努力粉饰起来的不安，微不可意见叹息一声，他幽幽地问，“你感到我的涌现，对她是一种伤害？”
“对！没错！”
舒馨咬咬牙，忿忿地说，“她若是知道自己并不是父母相爱所产生的结晶，而是她父亲一时的兽~欲行动所产生的成果，你感到她这一生会开心会幸福吗？！”
夜天昊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卡住了似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很久，当舒馨认为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才闻声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地说，“不会。”
他直直地看着她，这一刻，他感到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逼她，要挟她，伤害她，折磨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忿忿地看着自己。
那时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把她伤得体无完肤，而现在，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懊悔，心口很痛，很痛，由于她的没有忘记，由于她的无法释怀，让他更感到心痛。
“对不起，那时候……的确是我错了，可是，水灵需要父亲，你在幼儿园也见到了，没有父亲，水灵就会被别的孩子和家长欺负。”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会让她过上普通孩子们的生活，不会让她缺乏一分的爱，更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舒馨说完要起身离开，夜天昊急了，唤住她，“等一等。”
“夜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
“现在我既然已经知道事实，你……能不能让我偶然见她一面？”他的口吻满含恳求之意，舒馨是第一次在这个骁勇冷淡的男人脸上看到这样一抹与之身份十分不相符的脸色。
舒馨蹙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不能让你们经常见面，否则，水灵会起疑的。不过……”
她似乎做出了让步，夜天昊心里又燃起了盼看，然而，舒馨说，“后天是周末，说好我要带水灵往动物园玩儿的，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往吧。不过，你不能以父亲的身份，而是……我朋友的身份往，你做得到吗？”
夜天昊微微一怔，但很快表情恢复常态，微微一笑，说道，“好，那就后天见面。哦对了，水灵她爱好什么？”
想了想，她说，“她爱好画画和剪纸玩具。”
他笑了，“谢谢你。”
舒馨垂眸，怔了片刻，似乎在迟疑，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好谢的，除了这一次，我盼看你以后都不要再提这个请求了。”
说完，她转身潇洒的离开，而夜天昊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完整消散才收回眼力。
出了咖啡店，舒馨转到一侧的小巷子里，身子已是支撑不住，右手撑在石壁上才委曲站稳了身材，她捂住月匈口喘息着，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见一次夜天昊，简直像是要她一条命。
舒馨到了家，水灵已经被苏怡接回了家里，她抱起水灵坐在自己身上，试探性地问她，“水灵，妈咪跟你说件事儿。”
水灵到底还是年纪小，根本坐不住，双手还拿着玩具胡乱挥动着，舒馨心里正烦着，就故意板起脸孔说，“水灵，妈咪说了，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你听还是不听啊？”
意识到妈咪似乎赌气了，小水灵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抱住舒馨的颈脖，问道，“妈咪，你想说什么？”
“水灵，妈咪问你，还记得那天在幼儿园门口见到的蜀黍吗？”
“蜀黍？是不是那个跟水灵一样有俏丽绿眼睛的蜀黍？”
舒馨抿了抿唇，说，“嗯，是的。”
“记得啊，”水灵点头如捣蒜，想起那位帅蜀黍，她就心里兴奋，“怎么啦？”
“后天是周日，妈咪约好跟你两个人一起往动物园玩儿的，你想不想让那位蜀黍也参加？”舒馨固然嘴里这么问，实在早就猜到，水灵必定是巴不得夜天昊往的。
果然，她笑着拍起手巴掌，“当然要哇，每次都是妈咪和水灵，这次我要和蜀黍一起！”
看她那么兴奋，舒馨反而心里不踏实，酸酸地问，“水灵，妈咪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你最爱好谁？”
“当然是妈咪！”小水灵不假思索地答复。
“那假如有一天，你必须离开妈咪的话，怎么办？”
一听说自己要离开妈咪，小水灵就扁起了小嘴，眼睛里迅速充盈着泪花，“妈咪，你不要水灵了吗？为什么水灵要离开妈咪？哇――我不要，我不要离开妈咪嘛――”
舒馨想不到女儿会有这么大的反响，顿时也吓到了，赶紧安慰她，“怎么啦怎么啦，水灵为什么哭了啊？妈咪只是说假如而已，是假的哦，别哭别哭，妈咪错了，不问了好不好？水灵别哭……”
舒馨赶紧把女儿抱起来，一直拍她的肩膀和背，好不轻易拿来几块巧克力，才把水灵哄好了。
舒馨松了一口吻，自此再也不敢问这个问题。
水灵睡着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红的，脸蛋也还是粉粉的，舒馨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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