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马迹（1/2）
18.顺藤
“鲁王府？呃……”
众人脸色震动，皆面面相觑。一咬牙
成大爷再加以补充：“据内行估计，船上除了敝商号支付的二千两黄金之外，另一笔黄金重量决不少于一千两，至于该船过河之后，运到何处就不得而知了，那毕竟与咱们无关。”
“晤！拔云见日了。”江星忽然喃喃地说。
“黑豹老兄说什么？”
“他们运至某一处处所改铸，改头换面再交给某个人携走。”江星说。“帝都郊区茂源县是曹家的老三，南天王曹都督的地盘，他是……的敛财机关之一。燕京城的鸿盛银庄……茂源商号更是关系密切。我明确了，帝都能付出如此巨额花红的人，屈指可数，我却在燕京四周寻踪摸索，何其笨拙？”
“你是说……”
白毛虎困惑不解。
“诸位，我什么都没说。”江星笑笑：
“在座诸位假如把今晚所产生的事，流露出丝毫口风，要不了多久，贵商号将不可能存在，很快就会大祸临头，替诸位带来灾难，在下深感抱歉，如何消灾，就看诸位自己的了，告辞！”
微风轻扬，人影一晃即逝。
十余个人目定口呆，认为看到了鬼，
一个个汗毛直竖，感到浑身发冷。
“这……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这身工夫怎么练成的？”白毛虎终于苏醒惊叫。
“咱们走运，见到了黑豹的另一面
目。”井大总管打一冷颤，嗓音大变：“他假如……”
井大总管打一冷颤，嗓音大变：“他假如在咱们南淮安闹事，不知会有多少人遭殃。帝都京师传来的消息有很多人不信任，连我都不信任黑豹敢向一个门派寻衅，今晚，我信任了。”
“老天爷！咱们……”
“夹在王府和黑豹中间，咱们处境极度凶险，除非大家都能守口如
瓶。”白毛虎成大爷郑重地说：“忘记今晚的事，诸位，不然………”
“断定了是他们？”
农家小院子里，唯逐一张手编藤椅，依然是男打扮装的秋瑶瑶写意地盘缩着，手持一个黄褐色的紫砂壶，娇小的身子一晃一晃，在小燕眼睛里，十足的地主婆样子容貌，就差一个水烟枪了。
“嗯，鸿盛银号的背景就是王府，确实无疑。”
康兵担心的看着那个紫砂壶，这可是他和江星从昌洲景德镇花尽心思弄来的，江星当时坑蒙拐骗都花了大价格，看得非常宝贝。可秋瑶瑶拿在手里尽不在意，就着壶嘴“巴叽巴叽”嘬个不停。
“那王府毕竟牵涉多深？他们毕竟想干什么？”
“呃……瑶瑶姐，这哪是我知道的事啊？你看……”
“哼！江星他到了哪里？”
“他应当往了银号”
“陈稳小青跟我往趟王府，其他人守着，等候通知。”
鸿盛银号，并不是燕京城里最大的一家，资本和背景却十分雄厚，承办一部分官银业务。
四大管事之一的王琛，是一个老成谨
慎，诚实可靠的人，通常天一黑就返回通济门的家，那是一栋三进的中型住宅，普普通通，甚少引人注视标平常宅院。
通常，回家后与妻儿从不谈论银号的事务，做一个安份守己的帐房夫子，偶然与一些有往来的商户交际交际，也极少贪怀早早返家歇息。
三更时分，夜深人静，他在熟睡中被两耳光打醒，惊跳起来，神智还没苏醒，就被揪住衣领拖下床来。
房中灯光明亮，他被推倒在床脚下，发觉床上的妻子熟睡如泥，而自己却面对一个满脸虬须的凶猛大汉，手中有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他完整苏醒了，吓得魂飞魄散，缩成一团发抖。
“王管事，我要问你一些事。”虬须大汉的钢刀尖，在他的咽喉前发出森森冷流：“诚实地说出，你不会受伤害说谎，把你全家男女老少杀光！”
“好……好汉爷！饶……饶命……”他语不成声，胆裂魂飞快吓疯了。
“说实话，不杀你。三个月前，你为何随茂源商号的船到淮安？说，我在等你说实话。”
“这……是这样的……”他当然不敢说谎，对方既然知道他的行踪，怎敢不实说：
“那是茂源商号的一位货主，一位大客户，以一部分官票和几家银号庄票，兑换本庄的庄票，指定要在南淮安地区兑现，而且指定按淮安的市值兑现金锭，先付成数很高的火耗与重金。”
“敝庄因金额太大，所以派可靠的人到南淮安地区张罗，东主由于我熟悉淮安的各商行底细，所以派我前往负责保兑。”
“你事先带了多少黄金前往的？”
“我并没携有黄金前往，那得带保镖麻烦得很，而且在南淮安地区，我张罗三五万两银子也轻而易举，不需要携金前往。该客户的金额不算大，约二千两黄金左右。”
“向升平商号周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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