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最终准备（1/3）
对布鲁斯韦恩来说, 他的童年终止在幼年的那条小巷。
他的亲情延续在了一直陪伴着他的阿福身上, 还有那一窝小罗宾鸟。是他们让他还保存着冷硬下的一丝柔软。
同时他也一直在保持自己的原则，贯彻自己的信心, 他把自己当做蝙蝠侠愈甚于布鲁斯韦恩。
这些都把他变得不那么……正常，他自己实在也明确这一点。
但是布鲁西伍德不一样。
布鲁西有一个正常的童年，在一个不太普通的家庭里平庸幸福的长大成人。他有兄弟姐妹, 有父亲和慈爱的叔祖父，布满了朝气和活力。他生活中的烦恼不是哪个超级罪犯怎么打，而是和哥哥拌嘴了该怎么道歉, 克拉克又多了一项异能, 或者怎么从大哥哥们手里赚来零用钱……
这些琐碎的日常和平庸的幸福都是布鲁斯韦恩缺失又压抑住的, 并且认为他永远都不可能再获得的东西。
由于他不可能再往体验那样的人生——他自己的理智也不会容许。
可是谁能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奇遇呢。
布鲁斯韦恩和布鲁西伍德是一个人……当他的双份记忆彻底融合的时候, 就算是之前口口声声说着“那不是我”的蝙蝠侠也沉默的下意识认可了。
这就像呼吸一样，是自然产生的事。
他感到自己随着产生了变更。
由于卡尔抱着他哄，克拉克拉着他疯玩, 哥哥们宠着他的那些行动……布鲁斯完整抗拒不了，那些都是在他幼年时代刻进他习惯的日常，他的心肠随着变软了。
“……”
蝙蝠侠黑着脸站在原地, 对于卡尔的召唤没有出声回应，却也没有否定。
亲情是他心坎深处最无法抗拒的部分, 尤其是“父母”这个特别的角色。卡尔在他心中并非无足轻重。
“布……布鲁西。”见状, 杰森也干巴巴的随着念了一声。
从刚才起就努力让自己疏忽杰森的蝙蝠侠瞬间僵硬了。
无数次的哭鼻子被杰森抱着哄, 无数次依附的揪着对方的衣角跑来跑往, 没有这一份记忆的布鲁西是真的把杰森当做最爱的兄长的……可是这一边的他又是看着小杰森长大的。
两份记忆交错带来的感到可真是……黑历史埋都埋不住了。尤其是昨天杰森还在说……
蝙蝠侠的心情一时间非常复杂抵触。
况且现在又是这种紧要关头, 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杰森了。
蝙蝠侠的脸色更黑了。
“……”杰森深深凝视了一眼蝙蝠侠，视线在他少有的眼神回避，神情僵硬的脸上擦过。然后转向了卡尔，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爸爸。”
“爸爸？？”地上饶有兴味听着的小丑古怪的睁大了眼睛，高低打量着卡尔。
“嗯？”卡尔急忙打起精力回应。
他固然在看蝙蝠侠和杰森的好戏，但是这个时间点很敏感，卡尔一直紧绷着精力，有在仔细注意两人的情绪。
“这家伙可以交给你吗？我想和……蝙蝠侠谈谈。”杰森换了个称呼，扔掉了手里拿着的撬棍，把地上倒着的小丑踢向卡尔。
“没问题。”卡尔挑了下眉毛，把视线转向了蝙蝠侠，只看了一眼，就在他有任何反响之前飞快的画了一个传送门，拎着小丑迈了进往。
严格来说……小丑属于蝙蝠侠，无论是他们谁动了小丑，蝙蝠侠不会批准的。更别说以卡尔的观念，直接杀了小丑都不会感到有什么，但这里是哥谭，蝙蝠侠就在眼前，他恐怕不会容许别人在他眼前这么杀人。
有时候卡尔真感到蝙蝠侠就是只大蝙蝠，悄无声息的把全部哥谭纳进自己的领地领域，往返徘徊巡视着，非常有独占欲，决不容许外人染指。
所以卡尔只能采用这么快刀斩乱麻的措施。
——不管蝙蝠侠同不批准，想让卡尔不杀小丑，那就追上来呀。
今天蝙蝠侠和红头罩之间的冲突已经被激化得无可避免了，假如不是卡尔这件事涌现，他们的关系说不定会走向无可挽回的地步。
所以今天小丑必须逝世。
来自杰森的隐晦撒娇，卡尔怎么能不吸收呢。杰森可是很少告状的！他很乐意做这个被依附的家长形象。
卡尔随便拎着小丑到了哥谭的一条陌生小巷里，面无表情的勾了一下手指，直接运用逝世亡之力把小丑的灵魂勾了出来，海拉的技巧发动——逝世亡之火！
“……”另一边，杰森的视线从刚才就一直定格在蝙蝠侠身上，眼角余光瞥着爸爸离开，他讶然的看到蝙蝠侠居然没有做出任何举动。这让杰森迟疑了一下，慢慢放下了手里的枪。
蝙蝠侠冷硬的面部弧线总算不着痕的软化了一些。
在卡尔到来之前，他们的抵触已经激化得几乎无法挽回了。杰森一手拿枪一手拿撬棍，想要逼蝙蝠侠做出选择……是选择他看着杰森杀掉小丑报仇，还是选择他来杀掉杰森，来禁止杰森杀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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