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回 敲山震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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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初更,濮阳城中的田氏大宅。
陆仁认为濮阳田氏的现任当主田淑多半是个糟老头子,却不知田淑今年不过四十出头,而且身长几近八尺,相貌端正,保养得也非常之好。而这个田淑固然没有什么武才干,也没什么名看,因此不曾为官,但是其见风使舵、借机敛财的本事却相当的精彩。
前者吕布与曹操争取濮阳,田淑借陈宫之计先倒向了当时盘踞上风的吕布一边,和吕布拉上了点关系。这样一来不但使田氏在吕布对濮阳百姓苛捐杂税的时候避开了吕布的爪子,还暗中派人给极需钱粮补给的吕布军兵“搭桥引路”,借吕布之手除掉了很多濮阳富户,再把那些富户人家的田产吞并进田氏。如此一来只在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里,田氏几乎成了可以独霸濮阳的的豪族。
但是田淑并不是贪而无智的人,也老早就看出吕布这棵招风大树尽对不能久依,不然接下来要倒霉的就是自己。于是在曹操反攻濮阳的时候,田淑果断的应用了“墙头草”策略,帮曹操打开濮阳城门,让曹操重夺濮阳。然后再在曹操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上一番,之前自己是迫于吕布的淫威而不得不从,毛病就全推到吕布的身上往了。
而曹操呢?当时要急攻吕布不给吕布喘息之机,因此没时间和田氏计较。再者从局面上来,考虑到一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曹操也不能和田氏计较。举个简略点的例子,你杀了开城投诚的有功之人,那日后谁还敢向你投诚?实在很多时候对于这些墙头草,你是不得不容许其存在的,这是一种求存于世的无奈。就算想拔草,那也得是要看机会而动的。
而现在的田淑如何?用两个字就能形容——自得!借吕布的“乱”来吞并土地扩大权势,再借曹操的“治”来名正言顺的耕作这些吞并来的土地。信任不出几年,当这些土地给田淑带来极大的收益的时候,田氏便可真正的独霸濮阳,成为连官府都不敢招惹的大家豪族。
古时曾有这么两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逝世骨”,而这十个字似乎就是眼下田淑的真实写照。濮阳城众多的贫苦百姓正饥一顿饱一顿的耕作着农田,田淑却在华堂大舍中左揽娇妻右抱美妾,桌上是大鱼大肉和美酒,厅中则是撩人的歌舞。
伸过一个长长的懒腰,田淑向一旁侍立的家仆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初更方过。”
“已经过了初更?”田淑探头看了眼厅门,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道:“怎么田高这子一大早的带人出往,却到这时候还没回来?他往的处所不过离城三十来里,并不远啊!往,差人往打探一下。”
家仆领命离厅,只是才出往没多久便有门人急促的赶进厅中道:“田公,濮阳令陆仁就在门外……”
“哦?濮阳令陆仁?他来了啊。先请进客厅奉茶,我更过衣马上就过往。”
田淑的反响很平庸,似乎还有那么点早就料到濮阳官府中人会来的感到。只是门人的下一句话就让田淑大吃了一惊:“田公误会了!他不是来登门求见,而是、而是要田公到门前往迎候,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门人心心的道:“陆县令的手里似乎提、提着田高的人头,而且门外来了好多的兵马!”
“啊!!”
片刻之后,田淑赶到了大门前,只见大门那里灯火通明,却是院外有大批的士卒在举火而立。大门前站着几个人,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一个相貌与衣着平平,另一个则盔甲鲜明,脸上也尽是怒意。
田淑不认得陆仁,但看到陆仁手里提着的人头,却也猜出这个看似平常却站在最前面的人应当就是新任的濮阳令陆仁;而另一个盔甲鲜明的人,田淑却认得是夏候敦,濮阳这块地头上握有实权和兵权的人,这可是他田淑得罪不起的主。
再一细看陆仁手中提着的人头,借着闪动的火光,田淑马上就看出这颗人头正是他的族弟兼得力助手田高的首领,立时脸色大变。
不作他想,田淑赶紧上前跪倒向陆仁与夏候敦行礼。你是豪族又怎么样?人家带了大队的官兵忽然围过来,你敢有什么动作马上就动手开杀,你再有家丁家仆也来不及调动。而田淑作为一根成功的墙头草,第一要点就是要明确自己是处在什么状态之下,不能轻举妄动。
“濮阳田淑,见过夏候将军、陆县令!却不知二位深夜带兵至此且带着某族弟首领是有何意?莫不是田某犯了什么夷族大罪?田某一向奉公遵法……”
“够了!”这是陆仁开口喝止住了田淑,再冷冷的瞪看了田淑数眼才问道:“这个被斩之人是你的族弟田高?”
“正、正是!”
“那好,我再问你!我于往冬尾月时命人张贴在城中的屯田榜,你可否知道?”
“知、知道……”
陆仁猛然进步了声调喝道:“知道?你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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