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实属无奈（1/2）
当沈墨他们开车经过一家小旅馆的时候，看到一辆救护车咆哮的与之擦肩而过，沈墨向救护车看了一眼，就这样他们与吴凯豹完善的错过。
本来打算直接回往，可是由于担心吴凯豹的情况，他们在四周寻找。
没有找到吴凯豹，时间也已经来到中午，坐在绿化坛旁边，做暂时的休息，这时从沈墨眼前走过一个奇怪的老者，他的面貌让沈墨想起来电视里所看到那位羽士，由于印象深进，沈墨一眼就认出来了。
穿着很普通的衣服，板寸头，身材消瘦，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挂着黄布口袋。径直走向小区的大门，沈墨道：“我们跟上往。”
“那个老人吗？”
沈墨点点头。
他走进了小区，快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停下来，回头瞥了一眼。沈墨急忙拉着苏妃伊躲进胡同，心脏砰砰的跳，那布满杀意的眼神，沈墨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等他们探出头向外视察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确定是进楼里面了，他们来到吴凯豹家门口，开门的是吴从平，他奇怪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沈墨问道：“有没有一个古怪的老人来找你们？”
吴从平摇摇头，“没有。”
“那抱歉，打搅了。”
关上门，沈墨长舒一口吻，“看来是我多疑了，走吧。”
等他们离开之后，上一层楼梯口响起脚步声，一位穿着黑布鞋的老者脸色冰冷的走向吴从平的家门……
刚上车，沈墨就接到郑莎莎打来的电话，“你们看消息了没有？”
“消息？什么消息？”
郑莎莎道：“吴凯豹在出租屋里自杀了。”
“什么？！”
“还没逝世呢，一惊一乍的怎么就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呢。”郑莎莎道，“他就在我们所在的医院，挂了。”
说罢挂掉了电话，两人火速赶往医院，在病房里沈墨昨晚睡过的病床上见到了脸色憔悴，浑身烟酒味与汗臭味的吴凯豹。
他还撑身材想要坐起来，不过被沈墨按住了肩膀，“不用起来了。”
吴凯豹苦笑道：“麻烦你们了。”
沈墨道：“你的旧伤还没好，不能受刺激，很轻易复发的。”
吴凯豹道：“那有如何，我已经感到到身材一天不如一天了。”
按照东方岚所说的，吴凯豹的身领会在七天之内逐渐衰弱下往，直到最后完整成为女鬼的傀儡。而间隔七天的期限已经所剩未几，现在也仅仅是抓到了一个不明确身份的家伙，一想到这里，沈墨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厕所里，沈墨看着窗外的都市，用烟草麻醉自己。
“能借个烟吗？”
沈墨道：“刚醒还是别吸烟了。”
陈百润道：“烟瘾犯了，不抽不舒服。”
沈墨给他点上一根，两人站在窗边，陈百润问道：“看你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时间过了很久，沈墨离开了洗手间，途经病房的时候站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回到公寓之后，沈墨拿出画卷，东方岚奇怪道：“怎么回来了？”
“那个家伙呢？我要审问他。”
东方岚道：“行，不过你要警惕，他可能随时会逃跑。”
门窗紧闭，一个长着两张脸的怪人自画中跳了出来，之前的剑伤还没有往痊愈，伤口就在鼻子旁边，右眼眼角下面，看着真有那么几分渗人。
他出来之后先是四下打量，而后把眼力落在沈墨身上，怀疑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沈墨道：“吴凯豹身上的符咒印是不是你下的？”
他一脸雾水，沈墨拔出三重剑，大步走到他眼前，三重剑架在脖子上，“我要听实话。”
他面露冷色，“固然你救过我……”
“说！告诉我符咒印到底是谁下的？不是你又是谁？你说！”
他微微一怔，看到沈墨泪流满面，竟不忍心动手。
“求求你放过他吧，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唉，你误会了小伙子，我根本不会下符咒印。”双面鬼道，“本来我只是在异仙观修行的一只小鬼，奈何我的主人被人抓了往，之后异仙观被封，我想着自己应当被人遗忘才对，没想到又碰到了你们……”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那些害人的东西不收拾，怎么就找上了我，还白白挨了一剑，你哭我还想哭呢。”
沈墨愣了，“真不是你干的？”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何必害你们呢。就算是鬼，也有鬼的原则，我的鬼生原则就是，人不犯鬼鬼不犯人！”双面鬼义正言辞的说道。
沈墨这下更加苦恼了，这家伙不是，那也就是说……沈墨问道：“林家林宛如你可知道？”
双面鬼摇摇头，沈墨心里一沉，恐怕异仙观压根就跟林宛如的逝世没有关系，而是陈百润用来推搡的一个借口罢了，而到头来他也压根就没想帮我，只是在跟我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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