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第二四五章 十字转盘（2/3）
“还记得这个吗？”他问怀瑾。
&nb;&nb;&nb;&nb;怀瑾沉浸在悲绝的情绪中，董知瑜进来的那一刹那，她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先前只想到会上刑，却没想缪虎竟将两人安排在同一间刑讯室中。顺着缪虎所指偏头一看，竟是自己几年前在壹陆零行动中刑审那个赤空党特派员用的十字转盘。
&nb;&nb;&nb;&nb;缪虎对怀瑾面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十分满意，“刑讯室器材有限，架子只有一副，这不，特意将这个找了出来，就给她用！”缪虎指了指董知瑜，转身走回桌边坐下，又呷了口茶，“二位，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说着朝一旁的手下摆了摆手。
&nb;&nb;&nb;&nb;那人将怀瑾手上的手铐打开，让她坐在前面的一张椅子上。同时，董知瑜也被带了过来，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nb;&nb;&nb;&nb;“‘歌’、‘阙’，”缪虎玩味着，“当年段局长的两枚女将，今儿齐活了！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说说自己是谁，对方是谁。”
&nb;&nb;&nb;&nb;董知瑜转头看着怀瑾，对方也将自己看着，在王家村匆匆一瞥，到此刻虽不到两天，却像半生未见，而再过两天，也不知是生死两隔，还是黄泉路上继续相伴着走下去。
&nb;&nb;&nb;&nb;董知瑜看着她，眼眸渐渐拢起雾气，她不是说自己安全的吗？怎么也来受这皮肉之苦了？怎么才能让她免受这一苦啊？她受了那么多苦了。
&nb;&nb;&nb;&nb;怀瑾看着她，眼中泛起了微微的疼惜，那么淡，那么轻，只有董知瑜看在了眼里，看得她自己眸中的雾气也深了。
&nb;&nb;&nb;&nb;“‘歌’，”怀瑾开口道，“她是‘歌’，我是‘阙’，对吧？”说完唇角轻轻一扬，给了董知瑜一个苦涩的笑。
&nb;&nb;&nb;&nb;“对。还记得当年晦国人霸着这金陵城，欺压我韬国儿女，阙，还记得我俩联手打晦国人的日子吗？”
&nb;&nb;&nb;&nb;“当然记得。那年你刚调来玄武一个月，拉着我要一起解救慰安营，那次可恼着我了。”
&nb;&nb;&nb;&nb;董知瑜笑了起来，“可你还是去了，我们一起打死了四个晦国兵，救了三十个韬国姐妹。”
&nb;&nb;&nb;&nb;“你又弄错了，我们打死了五个晦国兵，你来向我申请行动时，汇报说那里有三人把守，等我去了才发现是五个人，我要是不去，也不知你是不是交代在那里了。”
&nb;&nb;&nb;&nb;董知瑜脸上的笑渐渐稀释，好似刚才那一刻灵魂出了窍，这又落了回来。
&nb;&nb;&nb;&nb;“杀晦国人，杀汉奸”怀瑾看着她，又放空了目光，看向她身后的虚无，戛然而止。
&nb;&nb;&nb;&nb;缪虎看看怀瑾，又看看董知瑜，见两人都沉默了，不耐烦地抹了一把脸，“你俩杀了多少党国志士？现在一并交代了吧！”
&nb;&nb;&nb;&nb;怀瑾与董知瑜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nb;&nb;&nb;&nb;“说！你俩谁是赤空党！”
&nb;&nb;&nb;&nb;沉默，偌大的刑讯室静得出奇，只听得柴火发出的“噼啪”声。
&nb;&nb;&nb;&nb;“呵呵，”缪虎一声冷笑，“这最后的机会不要，就要麻烦二位换个地方坐坐了，”他指了指对面并排的两张电椅，“放心，我们国民政府不是那杀人不见血的晦**部，”说着指了指刑讯架旁地上的一滩血迹，“民国初孙总理就不准咱政府动用那些酷刑了，你看，昨天这个赤空党，大概以前让晦国人把肺给打坏了，才上这转盘转几圈，就吐了这么些血，没用了。”
&nb;&nb;&nb;&nb;说话间两人已被分别拉至两张电椅上，手、脚、脖子都固定了住。
&nb;&nb;&nb;&nb;“董知瑜！”缪虎在刑讯室另一头喊着，“再问你一次，怀瑾是不是赤空党？”
&nb;&nb;&nb;&nb;她已闭上眼睛，不再作声。
&nb;&nb;&nb;&nb;一旁刘长喜旋开电流，怀瑾紧紧闭上眼睛，却听身边电椅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声，就连松动的金属部件都发出高频率的颤动，她本能地想扭过身去抓董知瑜，却动弹不得，自己被牢牢固定着。
&nb;&nb;&nb;&nb;“停！”缪虎喊道。
&nb;&nb;&nb;&nb;董知瑜垂着头，嘴角溢出白沫来。
&nb;&nb;&nb;&nb;怀瑾张开嘴想要唤她，却喊不出声音来。
&nb;&nb;&nb;&nb;“怀瑾！你是不是赤空党？”
&nb;&nb;&nb;&nb;“不是。”她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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