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沉思（3/5）
的通讯渠道切断，追击的军队得不到给养的补充，又找不到陈维义的部队，一时士气低落。这时，陈部的士兵突如天降，将讨伐大军一举歼灭。
&am;&am;然后，陈维义派降将报告京城守军，说陈维义的部队已经全部歼灭。守京城的将士极为兴奋，没想到平叛逆贼如此顺利，想到天子回朝，自己加官进爵，真是妙不可言。他们在京城里寻找乐子，不多时，京城歌舞升平，恢复以往的繁华。并向边城奏请皇帝归朝。
&am;&am;启德帝接到奏报极为高兴。厉泽却忧心忡忡。启德帝问他为何如此。厉泽回道，陈维义十五岁开始就在战场上屡建奇功，是我朝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岂能如此轻易地给消灭了，我担心其中有诈。
&am;&am;启德帝不以为然，常言道，邪不胜正。陈维义造反起事，他手下能有多少人真有反心，死心塌地与他一起造反？肯定是讨伐大军一到，他的手下就心有悔意，投降了事。朕回朝后，定会赦免他们的死罪，罚他们来戍边。
&am;&am;厉泽看到启德帝乐观的想法，更加忧虑。他最近收到的情报，说是江南的刘义正尽管没有明目张胆的造反，但也悄悄控制了局面。现在，陈维义是出头鸟，吸引各地的平叛大军，等着双方打得两败俱伤，他再乘机出来收拾残局，到时恐怕这江山免不了一场更大的浩劫。
&am;&am;岁朝来临。启德帝想到京城里后宫已不复存在。心情抑郁。罢了，在凉州过完新年才回朝吧。否则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京城，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am;&am;风云堡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晚食大家吃饺子和岁糕，饮椒柏酒和屠苏酒，期望来年能免除百病。
&am;&am;而后，丫环们，家仆们穿上新衣，叩拜厉泽，然后依次再拜黄伯及一众管事。礼毕，管事的按照各人的等级发放压岁钱。
&am;&am;巧儿伺候凤儿吃好晚食。刚收拾完毕，坐下歇歇，门外有名丫环道，厉公子请凤儿过去。
&am;&am;雪初霁，大地在夜中泛起银白的雪光。隐隐沁人心脾的暗香飘来，凤儿轻嗅出是梅的清香。梅兰竹菊四君子中，凤儿尤喜梅花，它淡雅清幽，花香怡人，尤其喜爱它的傲骨风姿，在严寒中悄然独立，群芳无一能比。
&am;&am;凤儿跟随着丫环，循着香气，走了好长一段夜路，看到远处一个浅坡，上面广植梅树，真是“十里银海，凝若积雪”。一座亭盖如梅花五瓣式的亭子矗立眼前，上书“香雪海”三个大字。藻井全画着梅花图案，与周围的景致融为一体。
&am;&am;梅园里，厉泽背着手仰望天空。皎洁的圆月高挂在天空。
&am;&am;凤儿透过梅林的疏影，看见不远处颀长潇洒的身影，心里既甜蜜又喜悦。她已经站在厉泽的身后，丫环退了下去，可厉泽依然没有转过身来。清安的空气中，传来让她大吃一惊的话语：“凤儿，假如有朝一日，我先走了，你会怎样？”
&am;&am;凤儿吃惊以后复又淡然：“你说过，我们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am;&am;“我改主意了。”他转过身，手握着凤儿单薄的肩胛，一丝温热从他的掌心传来：“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am;&am;“那么活着，我会觉得生不如死。”凤儿看着厉泽严肃中透着温情的脸，执意说。
&am;&am;“你活着，我才能瞑目。到那时你愿成全我么？”他眼光灼灼望着凤儿，期待她的回答。
&am;&am;凤儿终于不耐：“你这是为何，为何今日你要说这些？”
&am;&am;厉泽放开凤儿，仰天长叹一声：“今日，我破了誓言。我与当今皇帝乃表亲。我母亲与他母亲是亲姐妹。他母亲离世早，他自幼孤苦。我母亲看透皇权斗争的黑暗及残酷，她临死前，要我发誓，远离京城，远离皇权争斗的旋涡。所以，我一直经商，从不参与政事，至多帮他收集一些情报。可如今……”他回过头，望着凤儿：“他危机四伏，我长他数岁，又是他的至亲，我不帮他就没人帮他了。”
&am;&am;凤儿问道：“你打算怎么帮他？”
&am;&am;他说：“还没想好。”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不能对凤儿说，怕她担心。
&am;&am;凤儿沉默不语。厉泽见她心事重重，就分散她的注意力：“来，我在安香阁摆了宴席，我们二人对酌开怀，不负这良辰美景。”
&am;&am;凤儿望着他，嫣然一笑：“良辰美景不可无歌舞，我舞一曲让你消愁解忧，如何？”
&am;&am;厉泽意外：“你会歌舞？”
&am;&am;凤儿肯定地点头。
&am;&am;凤儿在梅花丛中夹道缓行，衣衫飘飘，犹如侵身香海，遍体生香。花香中她浑然忘忧。手足在花丛中翩然起舞，旋身回转，仰望天空，月朗星稀，月宫中的仙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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