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第一次是谁（2/3）
可他真不至于那样禽兽。
他去浴室开热水，试好水温，便重新回來，扯了两人身上的衣服，然后抱着白珊去清洗。
他把白珊放自己怀里，思前想后，也沒想出个方案來。
白珊直接无视了他。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微微有些恼，便捏着白珊的下巴问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白珊不想再任何话。
顾西城勾了唇冷笑：“不话，那咱就在浴缸里继续把刚才的事情温习一遍！”
白珊这才有了反应。
她刚才，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干脆这样死了得了。
这肮脏的贱命，她不要得了。
让顾西城弄死她，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实话，这是白珊人生头一回有这种轻生的念头，哪怕三年前发生了那件事情，她都沒想过死，觉得死了不值，而是想着报仇……
这时候，倒是想死了！
因为，她备受羞辱。
偏偏这种羞辱，还是她白珊自找的！
白珊终于承认，她就一傻逼，她自个儿把自个儿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偏偏还得瑟的觉得这样子不错。
她真是蠢！
蠢到不可救药！
她望着顾西城，眼底倏然有了恨意。
顾西城悚然一惊，现在的白珊，居然想着和他拼命……
“想杀我！呵呵……”
有点意思哈！
居然想弄死他！
他笑了笑，只是心境一时间格外的悲凉，“我就等着你杀我！”
白珊抿着唇瓣，不吭一声。
顾西城接着：“我最沒有防御的时候，估摸着也就是在你身上折腾出感觉的时候，你可以挑那个时间下手，可是，请务必一下弄死，要不然，死得很惨的必然是你……”
白珊半点不怀疑顾西城的是真话。
这男人，绝对有这本事的。
她终究是回了魂，也知道自己的设想完全不成立，她杀不到他。
可她也突然明了，就这样跟着顾西城，是错误的。
她以为卑躬屈膝地谄媚着他就能过上好日子，不算幸福，但也不算痛苦，可她真的是想错了。
顾西城这样的男人，脾气古怪得很，岂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开始打退堂鼓：“我把那些钱和房子都还给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顾西城冷冷扯了扯唇角：“包括把你爹和你那位朋友关进监狱嘛！”
白珊脸色一白。
顾西城又：“忘记我给你得条件了吗？找五六个男人演一出a片！”
白珊那一念里，甚至觉得，再次被轮了也比跟着顾西城强啊！
她面无表情：“你去找來啊！”
顾西城呆了呆，手谈过去便粗鲁地揉捏白珊的浑圆：“我都忘记了，你就是个浪蹄子，给人轮了，你才觉得爽！怎么，我满足不了你嘛！”
白珊倏然不出任何话语來。
三年前的那一夜，那是白珊的噩梦。
可跟着顾西城，那噩梦便开始挥之不去了。
她笑了笑，眼底有丝许悲凉：“当我沒！”
她站起身，毫无避讳地去淋浴。
满身的泡泡被冲走，那些疲倦、那些肮脏、那些恶心却像是缠绕上了她似的，怎么也带不走……
真脏啊！白珊！
白珊！真脏啊！
她一遍遍地冲着，冲到热水变冷了也沒有任何感觉。
顾西城看着站在蓬蓬头下自虐的白珊，终究是问道：“你的第一次，给了他？”
他……
自然指的是慕言歌！
如若真给了她，她也不会这般痛苦了。
可笑的是，她还不能否认，因为只会让人觉得她肮脏。
这时候的白珊，觉得做人真难。
她夹杂在顾西城和慕言歌之间，对着慕言歌她喜欢的是顾西城，对顾西城的是喜欢慕言歌！
她两面不是人，两面都不讨好！
“还真是啊！”
顾西城对此早有预料，这年头，高中生对这种事情开放着呢！
就算初中生，都不见得能找得出几个处！
白珊高中时期给她心爱的男人，理所应当！
可顾西城得知这一点，还是难受，难受到不可思议。
明知道那是他无法介入的过往，他还是介意得厉害。
白珊冲了半天，冲到身体瑟瑟发抖，便关了水，扯了浴巾将身体裹上。
顾西城冷笑着问道：“啊！”
白珊面容岑冷：“你不需要知道！”
顾西城好笑：“你不会是给了别人吧！”
白珊身体一僵！
就那一瞬的僵硬，却逃不开顾西城的眼睛。
他想到白珊对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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