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敕封为王(1/3)
禹城的治水工程,已经完成大半,冷靓颖下榻禹城客栈,趁着暮色从街市慢慢来到河边,看着如今安居乐业的禹城百姓,听着大家津津乐道的谈着禹城的水利工程,不禁与有荣焉。当初不顾性命的逃离,女扮男装公然挑战朝堂,虽然确实有错,然方丈大师说得对,功德就是功德,能够救得一人,也许就成全了一家人的幸福生活。想起当初汲汲营营、一心攀附权贵的叶达开,如今也借着治水之功,升任工部郎中,官拜四品,经此锻炼,以后工程结束回到朝中,想必也堪当大任。
夏日的傍晚,河边还泛着暑热,到河边纳凉的人三三两两,在绿柳边吆喝着呼朋唤友,再也不见往昔畏水如虎的局面。
冷靓颖想起冬天的时候,明明冻得嘴唇发紫,却为了显示自己不怕冷,硬撑着不肯多穿衣服的清颜,不禁微微一笑,工程顺利,现在终于不用清颜苦苦监工,想必回到京城的他也非常开心吧。
冷靓颖坐在河边的护堤上,又想起一心为民、兢兢业业的李侍郎,又是会心一笑,天下的事,总有令人振奋的地方,众生芸芸,本就各自红尘,各自道场。舍弃高处,去繁就简,或许才是自己的正途。
在禹城耽搁了几日,冷靓颖收拾了行李,也不再多做停留。她雇了车马,也不急着赶路,慢悠悠和车夫边走边聊,往中原的徽城出发。据大燕纪事中记载,徽城是大燕南北东西的交通要道,也是大燕最繁华的贸易中心城市。所谓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这样的城市,正是冷靓颖最理想的立身之处。
皇宫内院,久病不愈的皇上燕博容,虽然将养的精神还不错,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他静卧在软榻上,听着燕泽廉侃侃而谈,不禁双目微闭,忍住翻上心头的腥甜,他只不过借机将太子冷处理半个月,这个儿子就沉不住气,跑到他面前卖弄一番,哼,原以为嫡亲兄弟,必不会兵戎相见,骨肉相残,看来,他还是小觑了这把龙椅的威力。
“廉儿,如今海事平息,西北蛮夷却隐隐有做大之势,昨儿老四说想去西北军营历练历练,你觉得如何?”燕博容龙目半睁,接过太监递过来的茶盅抿了一口问道。
“父皇,儿臣以为,西北蛮夷虽时有祸乱,然我大燕兵强马壮,国富民强,此等小打小闹不足惧,四弟一片赤心可嘉,然远赴西北,却有点小题大做之嫌。”燕泽廉思忖片刻,见燕博容似乎真的有心倾听他的想法,他只得捡了最安全的托辞来说。
“话虽如此,我大燕兵符到现在仍然握在兵马元帅崔将军手里,外戚掌权,并不见得是好事。”崔皇后在位这么多年,将娘家妻舅捧上高位,用尽心思,燕博容原想太子迟早为政,亲舅舅总不能坑害自己的亲外甥,现在看来,亲外甥太多,舅舅的心倒未必只偏向一个。
“父皇,舅父忠君报国,一心事主,儿臣不敢妄言。”燕泽廉猜不透燕博容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说道。
“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廉儿难道不想助你大哥一臂之力?”燕博容说罢,龙目一闭,不再看燕泽廉。
“父皇,儿臣惭愧。”燕泽廉吓得浑身一哆嗦,他既无政绩,又无军功,单单抢来一枚兵符在手,那就是个烫手山芋,既得罪太子爷,又惹怒亲舅父,这样的蠢事,任谁也不会去做。
“是吗?”燕博容似乎在自问,又似乎在问燕泽廉:“想当年,为父金戈铁马,也是在沙场上征战过的人,难不成我五个儿子,竟没有一个可以沙场逞威,抵御外侵的?”
燕泽廉嘴巴动了几动,才鼓起勇气说道:“父皇,儿臣虽然不才,愿意替父征战,扬威沙场。”
“廉儿也想去西北从军?”燕博容睁开眼睛,坐起身,盯着眼前的二儿子。
“父皇所念,儿臣自当义不容辞!”燕泽廉避无可避,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有这个孝心,父皇非常开心,明日朝堂再议吧。朕累了,你回去吧。”燕博容挥挥手,平静的斥退燕泽廉,对身边的太监说道:“传我口谕,朕身体大好,太子祈福有功,着明日回宫上朝。”
燕泽廉从宫中出来,没有回自己的皇子府,却匆匆来到将军府:“舅父!”
“二皇子。”崔盛元看着一脸着急的燕泽廉,揖礼相迎。
“舅父不必多礼。”燕泽廉使了个眼色,崔盛元斥退左右,燕泽廉才开口说道:“舅舅,刚父皇逼我去西北大营,说是明日朝堂商议此事。”
“四皇子昨日在朝堂也提过此事,一帮老家伙们反对的反对,赞成的赞成,各执一词,闹个不休,因为我没有参与意见,皇上最后不了了之,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等着。”崔盛元想起皇后姐姐的跋扈和对太子爷这些年的倚重,心里也有些犯嘀咕,太子爷性情肖似皇后,虽然清廉正直,可是脾气执拗,不将人放在眼里,自己年岁渐长,如果以后制不住他,崔家的兵符很可能易主:“二皇子的意思呢?”
“舅舅,西北这么远,万一我去的久了……”燕泽廉很清楚父皇的身体,太子爷本来就名正言顺,这一次,好不容易抓住他的错处,让父皇将他撵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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