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真的死了吗（2/2）
内伺候着。
“使君，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使君帮忙。”孛尔台忽然请求道。
“那颜尽管说是。”许沐虽不知道是什么，但面子要给，先答应下来，若不做到，再想借口推脱。
孛尔台说道“我想借使君的人情，为我向也罕讨要张珏的首级。”
许沐惊讶，“那颜为何想要张珏首级？”
孛乐台略有苦涩，微笑道“我与张珏毕竟同窗一场，算是为他收尸吧！”
许沐点头，虽应下了，但这事他其实作不了主。也罕给不给到是其次，首先得经木都同意，应下只是安抚孛乐冶而已。
会面结束，孛尔台在火鲁赤陪同下，去了城外，张珏被斩首，尸体坠河的悬崖边。看着滚滚流水发呆。
火鲁赤道“已经掉入水，你不要想了，他的事总算到此了结。”
“你认为他真的死了吗？”孛尔台轻轻说。
“难道不是？算断头不死，掉水里必死。我们连片泡沫都捞不起来。”火鲁赤笑他不肯接受事实。
孛尔台看着河水，平缓而冷静地说道“真的如此？那么为什么他的头颅还在？假若他真被水溶解，火种必定不存。火种死亡，身体将崩溃，算头颅已经与身体分离，也会化为灰烬。可头颅依然还在，这说明他至少火种未灭。”
“这……这怎么可能？”火鲁赤叫起来，“难道他没掉水里？或者说，他的火种在头部？”
“谁知道呢？所以我才想要那颗头。”孛尔台深锁骨眉头，感觉此事已变得不简单。
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两个百姓正搬抬着尸体，看到被钉在城墙的死尸，都摇了摇头。有人认出这是张珏的白直张起岩。他死得如此惨，让旁人想起张珏，替他和张珏落泪。
有人‘欲’拔下钉住尸体的铁棍，可铁棍‘插’得极深，凭他们两人之拔不出来。擦了汗，他们去找帮手。
然而在他们走后，尸体脚下断成两截的长枪化作会自己流动的一堆尘土，从尸体身卷走了某件东西，似随风般，流动向幽暗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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