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千手云烟 金陵琴箫醉无醒㈡(1/2)
敖龙见石传云如此举动,蓦地一惊,暗骂道:“老骨头倒有几分傲气!”他身中石传云“暝月指”数重指力,已是受了颇重的内伤,只得以手扶地,勉力站起。
石传云自毁双眼,想是除去“血蛊”之毒,但当下仍觉眼部略有异样,心知未能将蛊毒除尽,仅是令其缓解片刻。试想常人若是自挖双眼,自是疼痛难挡,但瞧他神‘色’凛然,却似浑然未觉。石传云侧耳细听,知觉敖龙已是起身,当即辨明方位点指而去。只见他双手仿佛幻化出无数指力,施展“灭月式”,指风犹如一道无形气劲向敖龙罩去。
敖龙方站立而起,忽觉脑后生风,暗觉不妙,身形登时一矮,连滚带翻,竟是恰好躲过。石传云双目初盲,招式始终急忙是不如之前灵动‘精’准,微微偏了数寸的准头。敖龙虽是躲过他指力,但感脸颊被其指风扫中,火辣生疼,急忙翻身而起。他见身旁便是方才叶菩提躲入的木屋,顿时心头一亮,轻声蹑步向那处而去。
石传云招式一出,只觉指间空乏,未中敖龙。他凝视于耳,听声辩位,奈何敖龙举止若微,一时间却也难以辨别其所在。却听得身后乍起一声木‘门’破开之响,石传云心叫糟糕,忙转身奔去。但听叶菩提轻哼一声,继而感知敖龙缓缓走出木屋。
石传云听不得叶菩提叫喊,隐隐知晓他应已是被敖龙制住‘穴’道,当下怒骂道:“无耻狗贼,无耻狗贼!”
敖龙挟着叶菩提,冷哼一声,道:“想大师伯武功如斯,师侄便只能这般智取。若是不想大师伯你的爱徒手足身躯有何损伤,就快将《天毒心法》‘交’予师侄,师侄自当立刻离开,大师伯莫要令师侄为难啊!”
石传云大笑几声,道:“老夫早已说了,《天毒心法》二十年前就被老夫毁去,你就别对此物白费心机了。菩提,爷爷对不住你,没法治好你的病,现下也无力救你,等来世爷爷再好好疼你!”言罢,只见他忽地向敖龙扑去,来势之快,毫无预兆。
敖龙原以为自己挟制此人至亲,便可令其投鼠忌器,谁料这人却是如此决绝,瞧他面目可怖,犹如鬼魅般袭来,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叶菩提见石传云落得如此,眼眶中血流如泉,脸颊上淌着血泪,心中顿时涌起难言的悲痛。他瞧适才石传云所言决断,虽是不明其中原委,但知他实属是无可奈何,如今见他双手如爪,向自己扑来,心头反倒是一松,暗忖道:“能死在爷爷手中也是好的。”
敖龙瞧得石传云之势,竟是要将叶菩提与自己两人尽数以指刺穿,心中一怯,当即抛下叶菩提,绕出数丈之外。石传云闻声一顿,来势骤停,但觉身后有人快步而逃。他适才知觉面前有人倒地,便上前‘摸’索,发现一孩童卧躺在地,应是叶菩提无疑,只觉他虽是一动未动,但气息尚存,心头登时一宽。
敖龙侧身望去,只见石传云俯身去‘摸’索叶菩提,背部‘门’户大开,自知机不可失,当即手持十几枚铜针,正‘玉’向其刺去,忽感肩上被人重重一搭,身后传来极重的喘息声:“住…住手!”敖龙心头一惊,忙转过头看去,只见那人浑身泛着腥臭气味,面‘色’蓝黑,不断喘着粗气,似是异常吃力的模样,不是易生是谁!
原来易生在木屋内听闻两人对话,隐隐感觉来者应是石传云的仇家,然心中虽是有些许不安,但来者终究是只身一人,且石传云武学修为极深,倒也无须自己担心。可随后听得敖龙狞笑,暗感不妙,奈何自己身处铁池,也不知外面发生何事。
此时易生体内百毒‘混’杂,被其心念一‘激’,尽数涌入任脉之中,易生只觉‘胸’口骤然一寒,不多时后背亦是一热,两股劲力竟犹如两军对垒,僵持不下。易生担心石传云祖孙安危,当下已觉手足微微能动,当即勉力推开池面铁板,站立而起。他只觉双眼蓦地一黑,险些栽入“万毒池”中,身子前倾之际,双手顺势搭住池壁,方才稳住身躯。
易生如此一动,令‘胸’口气息猛然一滞,登时呕出一口鲜血来。他微振‘精’神,缓步向前而去,然其每行一步,便觉周身真气一‘荡’,‘胸’前后背均是疼痛难挡,这眼前木‘门’虽是仅有丈余之远,可如今在易生看来竟是好似数百丈之长。
却听屋外叶菩提闷哼一声,似是被那人制住,易生心中不免一紧,当即加快步子。只瞧他汗液浸透全身,气息紊‘乱’,犹如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易生双手触及木‘门’之时,已是气尽力绝,当下只得猛喘几口粗气,才能全力将‘门’推开。但见‘门’外一黄衫男子手持奇异铜针,举臂正‘玉’刺向不远处石传云与叶菩提二人。他蓦地向前急跨一步,右手重重搭在黄衫男子肩头,喘息道:“住…住手!”
敖龙瞧得此人一副病态,双目深陷眼眶,面容消瘦,已是将死之象,然感觉其右掌中时而极冷,时而极热,好不怪异。当下心头一松,‘胸’中涌上一股莫名怒气,举足向易生‘胸’口狠狠踹去,口中骂道:“哪来的病汉,给老子滚一边去!”敖龙一脚踢在易生任脉“紫宫‘穴’”之上,登时感觉一股极强的斥力自脚底而来,身子骤然被弹出数丈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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