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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 打虎人,虎打人(四)(2/3)

各自散去。

只是王婆望着隔壁小楼,想一想当初自己半夜里见着的异象,也微微一摇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

………

小楼中过了许久,武大郎用袖子遮着脸,一步步地走下楼来。

但就算用袖子遮了脸,武大郎脸上那一道道血印子,还是瞒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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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立在小院里,望着兄长这幅模样,一个箭步上前,拿开了兄长袖子,望着那抓出来的伤口不由痛心道:“大哥,这样悍妇,你又何必忍耐!只要大哥一句话,俺这便给那妇人些颜色看看!”

武大郎勉强笑道:“二郎,你是个戴天履地的好汉,岂能和妇道人家厮打。今日里,想是你嫂嫂见着些伤心气恼的事情,又无处去说,所以弄成这般。俺知道的,俺都知道的,自嫁了俺,你嫂嫂心中苦恼,她是个要强的妇人,却是俺配不上她。往日里她对俺也十分尽心,俺是知道她的,岂能容不得这点小事?只是……望二郎你莫要恼她。”

兄弟两人对视片刻,武松终于是扭开了脸,垂下了手中柴刀,低声道:“哥哥要俺如何做,俺听哥哥的。却不是为了旁人,只因为哥哥的吩咐,俺岂能不听的。”

听着兄弟的承诺,武大郎有些高兴又有些愧疚,最后只能冒出了一句最俗不过,也最朴实暖人的话:“俺去做些东西给你吃。”

说罢,他挪着步子走进了小楼里,却没有发现,自己兄弟的双脚,已经将后院地上的砖头都踩碎了。

而当他端着一碗刚出锅的片儿汤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兄弟已经不见了……

卓尔扶着乌木拐,手里托着黑石钵,慢吞吞地走过紫石街,目光在那个盯着灰墙上告示的汉子身上扫过,依旧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但他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立在灰墙前面,双手紧了又紧,将那座小楼看了又看,然后提起柴刀,走进了西边那沉静的夜色里面。

看着这一幕,黑脸的青年无声地地叹息片刻,而后想到山上那人的感慨——

“家务事,男女事,都是些破事、烂事、鸟事,你想去解决,然后却发觉该脱身的人,却是千般不舍、万般不愿,似乎作茧自缚便是他们生存的全部意义。这种时候,倒不如放一把火,烧出片白茫茫大地,才算是个清爽干净。”

卓尔从少年起,就当了娃娃兵,然后又做了谍子,早已经忘却了自己童年的家庭是什么模样,因为某些缘故,更没有思考过“建立一个家庭”这回事。但看着这一幕,却不由得感慨莫名。

但既然武二郎是朝着景阳冈的方向走去,那便脱离了他的监视范围,能够稍微少担一点责任,还是让装哑巴的卓尔感到了一丝安慰。

……

………

再一次踏上景阳冈,武松隐隐发觉,四周的景色比起之前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譬如那些树,树冠间少了很多伸展的枝杈,只剩下一个个难看的节疤,像是被不高明的木匠使刨子修整过一样。

这样的野林,看着少了一些天然的趣味,反倒多了一股人为的痕迹。

而地上的野草,长势也显得不怎样好,草叶细瘦,带着点点焦痕,像是被野火延烧后残存的新芽,在生长期被人用石碾子一道道碾过去。

而这样谈不上有美感的景致,却一股杀意,沉默地延展在武松面前。

那杀意从那些少了枝叶的树梢来,从那些多了裂纹的岩石间来,从那些花败叶焦的草丛中来,一座矮岗,处处杀机,仿佛千古厮杀场,都搬来了景阳冈。

本能地握紧了手中的柴刀,武松目光一转,却没有退后的意思,却向着那杀意最饱满的地方走过去。

只是,那条路不通。

拦路的不是老虎,而是一个竹冠锦服的道士,那张似笑非笑的嘲讽脸,看起来好生面熟。

“上次被老虎打了,我送你下山,还附赠忘忧散一丸,让你忘了那晚的事。我本以为武二郎不会再来景阳冈了,可这矮岗子毕竟是你武二郎的发迹之地,该来的总是要来,拦是拦不住的。”

说罢,竹冠道士向着武松一伸手:“那只贪嘴老虎,正在里面和我那师侄玩龙虎斗,你要想参一脚,我倒是没有意见。”

……

………

就在武松踏上景阳冈的时候,阳谷县占地最大也最豪奢的西门提刑府,也正一片灯火通明。

虽然之前的升官筵席被搅了个一塌糊涂,但西门庆这个新任提刑知事,倒还是迅速调整了心情。

此刻,他与妻妾们坐在后花园芙蓉亭里调笑,又叫厨下收拾了一桌酒菜,唱曲行令,一派热闹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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