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章 意义(2/2)
了。”
曾白衣一哂,“也不是人特意拿大人爱重的人惹您不快活,可确实是这么个情儿。卿妆打在云出岫长大又闻名整个大殷,只要人的身份揭到光天化日之下叫人见了,陛下雷霆盛怒难免波及云出岫,卿妆自然也不落下,到时候大人又如何自处?将自个儿的妾室献出去搏一搏前程,未免叫天下人嗤笑;若是不用卿妆来挡陛下的怒意,难免为个女人惹祸上身,您不为自个儿,也得想着卫家数百年的家业。”
卫应审视他一眼,笑意渐深,“曾先生的再无不是,看来不单是为了你的命,倒真格儿是为了我打算的,不过有句话你没琢磨妥当,女人只会坏事。袖里乾坤么,讲究个未雨绸缪,走路得看道,不长眼的绊到脚下早早地料理了才好。”
曾白衣被他呛了声也不慌张,又近前一步笑道:“大人得极是,女人都是不打紧的,要是为了她们祸害了自个儿那就不值当了。大人英明神武自然能想到牵累之事,卿妆无论什么下场但凡牵涉进祸事,陛下岂能轻容了卫大人,人人微言轻也听过民间盛行千岁学士一事,陛下又哪里不知道呢?”
这位是个胆子大的,太岁头上动完土还赖着不挪窝了,卫应优雅一笑,转脸来看他,“当初曾先生将自个儿未婚妻送与我也是为免牵累么,如今风水轮流转,该当曾先生来提醒我?那我又该如何,放了你之后再把卿妆转送与你?”
曾白衣接着施礼,“大人言重了,卿妆能伺候大人那是她的福分,人绝无此意。”
你来我往的满弓弦,蓦地叫卸了劲儿,一只玉白的手从卫应的肩头悄没声儿的挪过来,“怎么这样能呢,一时半会还不消停了,我那头大鹦鹉也没喂,你再下去就要给它饿没气儿了。”
她怎么在这里!
曾白衣满腔的热血一气儿冷透了,心头跳的直哆嗦,人跟车下站着可魂早不晓得飘忽到哪儿去了,惘惘的,再也没了生路。
卫应将那只手握住了,踅身将身后歪坐多时的卿妆揽进怀里低低地安抚,“好了,这就家去了,你的大鹦鹉活得好好的,即便没气儿了就叫郎中来,一颗药丹下去再活个百八十年的。”
她捂着嘴唧唧咯咯地笑,“这可不成,岂不成了精了,赶明儿可聒噪透了。”
他两个一递一声地笑闹,无异于在曾白衣心头剌钝刀子,寸寸血肉模糊。周遭什么声儿都听不见了,那双娇艳的唇隔着半挑的帘子若隐若现,从前噫出句白衣他时而不待见,如今千难万难再不肯赏他一眼半眼。
刚才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同卫应周旋活自己一条命罢了,怎么就叫她听了去了,她如何样看他,一个蝇营狗苟的人,只怕这辈子再不愿相见了。
这哪里能够,即便立时死了也不叫她如此瞧于他,可他忽然意识到他和他的命就这样失之交臂了,独留他在这里苦苦挣扎。他念她念得心口发疼,几欲要倒地不起,他撑住那车围子,里头有她,算是片点安慰。
上天素来待他薄凉,车帘子被那只手撂下了,他慌乱起来,去找去追,车轮颠荡着走远险些将他带翻在地上。
周遭立着的番子这会功夫涌上前来,一顿拳打脚踢,“姥姥的,下三滥的玩意儿!老子娘的死胆都叫你挖出来吃了,不看看马王爷几只眼,敢在卫大人叨三叨四,往死里打!”
他叫人踩进尘埃里似乎又回到以往那些可怕的日子,可他不想挣扎,心叫人剜了,他再如何往后都是具行尸走肉,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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