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磨难重重 7(2/3)
却问:“梦见什么?”我说:“梦见轮回!”大夫问:“你到底是,额,你家里人都知道这个事情吗?”我说:“我大哥和姐姐都知道,不过他们都走了,姐姐喝药死了,大哥故意冲到车底下撞死了。”大夫说:“你丈夫带你来的时候,你咋没说呢?”我说:“我丈夫不知道。”大夫问:“他为啥不知道?”我说:“这个梦不能告诉他”
大夫听得一头雾水,他摇着头说:“唉,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我说:“你听不懂就算了,起码我说出来了,心里不憋得慌了。”
大夫光说我的病是从小吃不上饭造成的,应该多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补补身体。王海清就把肉搅碎了,放到菜里或者粥里。一开始,我一喝就吐,后来慢慢习惯了,能喝点肉汤了。
一开始王海清带着我在厂里打工,他在阀门厂干铸造,拉铁水包,我干上阀门。因为不识字,我光上当受骗。后来,我就开始卖菜,早上四五点出门批发一三轮车的菜,到市场上去卖。一个不识字的人,卖菜也看不懂称,都是自己抓一把估摸估摸,一开始光赔,王海清也成天笑话我,后来,慢慢熟练了,每天能赚几块钱。
一天晚上,影子对我说:“媳妇,明天王海清是死卦,他出门就会被汽车压死。”我问:“为什么?”影子说:“因为他爹娘作孽,所以他得领罪去。”我问:“那我就找不到你了吧?”影子说:“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受苦了。”
第二天早上,我对王海清说:“你今天不要出门,我做梦梦见,你出门会被车压死。”王海清说:“啊?不可能!那我让你看看,真的会有事吗?”
他非得骑着三轮车带着我出去,我要坐在车斗里面,他不让。让我必须坐在车斗边上,把腿放在外面。后来横穿马路的时候,我们被两辆车夹在中间,我的裤腿被划开了,蹭破了皮,但是没有出大事。
影子说:“媳妇,你又救了他一条命,可是将来他也会杀死你的。”我说:“生死是命数,该你死的时候不活,该你活的时候不死!”影子说:“你觉得为了我们三个人的狗命,值得吗?”我说:“值得,王海清虽然顶不起家务,在他妹妹和母亲打我的时候,也不敢拉架,但是比照起来,他对我还是可以的。”
后来我卖菜有了些积蓄,影子问我:“媳妇,你想干什么呢?”我说:“我想学理发。”可是我跟王海清商量,他却说:“理发比修脚的还下贱!”影子在一旁说:“媳妇,你可以学着裁衣服,剪出尺寸,我教着你。”王海清听我说了,笑道:“你不识字,不知道尺寸,还做衣服?你根本学不会!”我赌气说:“我才不学。”我想了想,对影子说:“不,我父亲从小就给孩子们拿胳膊腿,我想学这个治病。”影子摇了摇头,说:“王海清的父亲也会拿胳膊腿,吹牛能给人治病,如果你用这一行谋生,将来他们就说你是跟他家学的。”我说:“管他们干什么?我就想给人们治病。”王海清却还是笑:“你又没学过,还能推拿?”
我就租了一个小小的门头,开始干推拿。刚开始的时候,给人把脉推断病情,都是影子在旁边指点。影子说一句,我学一句,把病情说的很准,病号就相信。然后影子针对病号的病情,教我用什么手法,在什么部分推开阻塞的筋节。因为效果很好,所以得到了病号的认可。后来,我也慢慢的学会了自己根据脉搏来判断病情,对症下药。我干推拿久了,治好了很多人的病,一传十十传百,客户也多了起来,王海清再也没有说过什么。后来,我的公公王义峰还跑到天津跟我学了两个星期,可是他走的时候把钱都拿走了,做饭用的气罐里面的气也用光了。房东家韩孟文为了这件事情,把王海清好一顿的臭骂。
在天津的时候,我逛街的时候买了两只小鸡,塞在怀里就带回了家。后来死了一只,剩下的这只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淘气。淘气是一只大公鸡,品种是九斤黄。淘气吃饭的时候,我给它搬来小凳子,它跳到凳子,等我把饭菜夹给它,它才吃。
淘气小的时候,白天就在我的怀里藏着,有人的时候躲着不出来。没有人的时候,就伸头出来要吃的。懂事了,给它米粒它不吃,给它包子它却吃。晚上,它就在我枕头旁边睡觉。长大了以后,我给它铺好小褥子,它就钻到小褥子里面睡觉。
每天早上,淘气最先起床,它在小褥子里面“咯咯咯”的叫。
我说:“淘气,天明了吗?”
它就“嘎嘎啊啊啊”的学我笑。
我说:“我要多睡一会儿。”
它就飞上来,搂着我。
晚上,有时候我说王海清:“你别喝酒了,少喝点对身体好。”淘气就一点一点的蹭过来,一翅膀打翻了酒杯,窜了。
王海清说:“你看它就是成心的吧,打翻了以后就跑,哈哈哈。”
如果带着它出去玩,回家的时候,我先喝水它都不干,用爪子来夺,先给它倒上水才行。有时候它耍娇气,就用翅膀搂着我的腿,“咯咯”的要水或者要吃的。长大以后,淘气看到不认识的人就用嘴拧,记得我四哥来的时候,一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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