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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调皮大王 4(2/3)

这样治了三哥,我还觉得不出气,就偷了父亲的烟卷,使劲的嘬,点着了,放到三哥的新衣服里面,烧了两个窟窿。这下三哥真生气了,气的打我的屁股。我“哇哇”的装哭,三哥不打了。我在他身后搬起板凳想砸他,可是力气不够,只是抡了他一下。

三哥回头就追我。我边跑边唱:“三奸子美啊,三奸子浪,三奸子插花又歌唱,三奸子美的胡子翘,三奸子美的腚摇摇,三奸子将来恶滔天,三奸子将来罪成王。”

其实这些骂人的话,很多词儿都是三哥骂姐姐的,我加工了一下,又骂还给了三哥。我围着秫秸堆转了几圈,然后又躲到了牛栏里面,三哥找不到我,就算了。

晚上,我看到四哥在箱子里睡着了,正张着嘴打呼噜呢。就用两根芦苇杆插到他鼻孔里面,他一吸气,“哎呀”一声,一伸手把芦苇管拔出来扔了。

我躲在一边,又等到他睡着了,用锅底灰给他画脸。从人中到下巴画一道,脸颊两边各三撇胡子,眉毛抹得冲上天,眼睛上面画一道横线到两边太阳穴。抹完以后,我又用夹衣服的铁夹子夹在他耳朵上。他“哎呀”一声,用手一把抓下来,然后继续睡。我又等了一会,看到他睡的很熟了,把铁夹子又夹上了。因为睡熟了,根本感觉不到疼。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嗷”的一声,拔下了铁夹子,这时候,耳朵都被夹青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正瞅着四哥的样子偷着乐,却听到父亲让二哥进屋拿绳子,我就转身跑到了屋里。二哥刚刚拿起绳子的一头,我抓着绳子另一头一抖,一转、二转、三转把二哥捆上了。二哥看到被捆上了,也不吭气,就站在那里使倔,不动。任由我上来又捆了几圈,把他捆结实了。

我瞅瞅他,他就是不说话。这时候姐姐过来说:“妹妹你又调皮,快给二哥解开。”我说:“不许解开,惹急了就说是老三捆的他!”

父亲在外面催开了,喊道:“小青,你还上地里去吗?”

二哥还是一动不动,也不回答,就是“嘿嘿”的笑。

我说:“不好玩,不好玩,我叫你不动!”

点了一个鞭炮就扔到他脚底下,“嗤,嘭!”鞭炮炸了,他还是不动不吭气。

父亲听到鞭炮响,心说:“好啊,让你上地里去,你还玩儿上了!”拿着笤帚就进来,一看捆上了。问二哥:“谁捆的你啊,小青?”

二哥还是不说话。

我说:“是跟三哥打仗,三哥捆的!”

父亲解开二哥身上的绳子,拿着木叉就要去拍三哥,三哥就在那里蹦,边蹦边说:“你干啥!你干啥!”

父亲寻思用木叉别打坏了,就放下木叉,用笤帚拍三哥。三哥就一边蹦一边吵。

二哥看到了,笑道:“哈哈哈哈,妹妹闹的事儿,老三挨揍。”父亲一回头,问他:“你说啥?”

二哥又不吭气了。

三哥蹦着说:“我不去地里了!我就不去地里了!”父亲说:“你爱去不去!”

三哥气的一边套牛车,一边打牛,打的牛“哞哞”直叫,他以为父亲是因为套牛车套晚了才教训他的,其实是我捣蛋。

父亲对二哥说:“你不用去了,在家里吧。”

看到他们走了,我拍手说:“好哇,好哇,三个人一起玩儿,三个人一起玩儿。”

晚上,大哥买回来一个灯泡,我们家里以前点的是油灯,从来没有安装过灯泡。我说:“哥哥,你不要装这个东西了。”大哥说:“为什么?”我说:“这个东西明晃晃的一点也不闪,虽然照亮了黑暗,但是却给人们带来了罪孽。以前的人没有这个东西,顶多是点一盏油灯,在灯下干活,然后休息,没有什么杂念,没有什么罪孽。现在不同了,人们有了这个,作孽的人多了。”

看到大哥听的入神,我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善良的人,他自己家里有油灯但是不点。他跟妻子说:“我看到很多人家没有灯油,我们把省下的灯油送给他们吧。”

妻子点点头同意了。

从此,他把灯油送给了很多人,方便人们晚上纳鞋底,绣花。而他自己好像在黑暗中能看到一样,不点油灯一样可以劈柴,干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们都很敬佩他,他老的时候,人们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不点灯的老人。

他和妻子一直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大家纳好了鞋,都给他送一双。可是他都舍不得穿,都留着给儿孙们了。他自己就用布缠一缠脚,那样走路。

去世的时候,很奇怪,他是和妻子一个时辰走的,奇怪的是,两个人是头顶挨在一起躺在炕上,双手都伸到头后面,互相握着,就这样去世的。

人们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其实,这是因为他和妻子的心足够善良,所以要求给人们留下的一个图画。意思就是,我们用一生的善行,一生的不贪婪,给儿孙们铺下了道路,我们是头顶着天,脚踏着地走的。在人们商量着挖一个很长的墓穴收殓的时候,两位老人的手却松开了,人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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