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不太甜的糖(1/2)
涂震东看着王心怡撅着的屁股,在浴室里打的印子才消,现在又打成这样,肿的肿,破皮的破皮,也难怪那小东西哭的声音都哑了——可是为什么,吃过这么多次亏,还是要骗他!
王心怡不知道他还要不要打,也不敢起身,只小声啜泣。
涂震东解开她手腕的棉绳,拉她站起身,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和被自己两巴掌打得有些肿的脸颊,心底泛起丝丝心疼。就这么个傻乎乎的小东西,被身边的人骗得这么惨,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却还胆大包天一心想要瞒天过海,以为自己和她一样傻?
涂震东面无表情,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被打过的左脸,用令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口吻说:“不许再撒谎了,记住了?”王心怡被他神经兮兮的状态弄迷糊了,但是这突如而来的温柔,却是令她像受了委屈一样,眼泪珠子往外冒,拼了命地点头。
涂震东弯腰捡起浴袍,披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朝床边走去。他让王心怡趴在床||上,手在她头发里穿过,然后把脸扭向外,自己转身去了浴室。
到浴室洗了手,打开抽屉拿出一管药,抹在王心怡被打的脸上。
王心怡僵硬着脸不敢动。
脸很快涂完,涂震东拿起另外一管药,掀开王心怡的睡袍。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王心怡脸上一热,还好她脸本为就被暴君打红了,看不出异样。王心怡想动弹一下,又怕惹了涂震东,终是勉强自己僵硬地趴在床||上。
涂震东看着盛怒之下打出来的伤痕,青紫连片,有的地方破了皮,他挤出药膏,擦在伤处,王心怡痛得一激灵,涂震东的手也随着这一激灵而抖动了一下——弄疼她了——其实,颤动了一下的,何止只是手,还有他胸腔内跳动着的某个地方。
涂震东尽量放轻了动作,他不擅长做这个,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却又不知道如何做,便开口跟她说话:“疼吗?”
明明是关心的一句话,问出来却像是教训。
不敢不回答。所以,王心怡咬着嘴唇说:“疼……”
涂震东淡若轻风:“那以后还骗我吗?”
“……不敢了……”王心怡乖乖认怂。
……是不敢……不是不会……涂震东体会着这两者的区别。
“你不是真想骗我达到什么目的,你只是习惯性撒谎。”涂震东一边控制着手上力道,一边对小妖精“循循善诱”:“这不是个好习惯。时间长,会失去所有人对你的信任。”
王心怡低着头不说话。她承认涂震东说的对,她是习惯性撒谎——可是对别人不这样,她只是——怕他——
没有收到任何回应,涂震东手下力道顿时加大。王心怡疼地吸了口气,赶紧说:“是,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改……”
力道果然又轻了下来。
涂震东发现,这只小东西虽然多数时候迟钝到傻,但是,在什么时候求饶,什么时候认怂这方面,却是做得极好——看来还是疼了,才长记性。
“做我的女人,不撒谎,这是基本的。”涂震东继续说着。
“是。”王心怡怕他加重力道,应声应得极快。
“以后家里的活,不用你做了,你没事就看看书,我书房书挺多的——”涂震东以前跟新雅说起王心怡的时候,新雅曾经说过“她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平白的不好好学习,整天抱着课外书看个没完没了的!”
“哦,好。我看完会放回原处的。”王心怡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征兆,只是快速地挑不会犯错的说。
涂震东见她又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下不禁就怒了几分,直接表现为手上的力道加重,他挤出药在指腹,挑伤得最严重的一处破皮的地方,死命地揉。王心怡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抠着床单忍着。
感觉到王心怡有些颤抖的身体,涂震东又觉得自己过分了。他怒她这样的态度,让谈话根本无法和谐地进行下去。
“你跟新雅谁大一些?”继续换话题——不信聊不到开心的地方去。
“啊?”王心怡暗叫这话题频道转换之快,埋头想着怎么样回答不会错。
“啪!”“啊!”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刚打完又没记性?这种事需要考虑吗?还在想怎么骗我?”涂震东疾言厉色。
“不是不是!”王心怡赶紧解释,“我要大一些的,我的出生年份一直没有确定,孤儿院说我有可能属羊,也有可能属马,如果属马就比新雅大一岁,如果属羊就跟新雅同年,但是新雅是九月出生,我是正月出生的。”
“也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满20周岁了?”涂震东再次进行确定。
“是……如果我属羊,我就已经满21周岁了。”王心怡觉得这个话题还算轻松。
“下周二,我带你出去,你把那天要做的事提前做了。”涂震东自己思索着,顺口吩咐着。
“哦。好的。我——你——我穿哪件礼服更合适?”两年来涂震东但凡带自己出去,都是因为不得不带配偶出席的一些酒会、宴会,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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