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到底是谁？（1/2）
“我们暂时不能确定是谁，所以只是合理推测合理推测！”
苏白打心底里觉得，这个张沫好像变了。按照他之前的设想，张沫听到这个消息后，应该是勃然大怒疯狂拒绝才对。他还担心了一下，怕张沫拒绝的反应太强烈，兜头把自己骂一顿。
要知道，就上次张沫和他起聂星辰的时候，可是用了“苏白救命”这样的辞啊。怎么现在，就突然一副聂星辰的“护草使者”架势了？原则呢，骨气呢，不会是被那个男人的美貌所吸引了吧！
苏白越想越气愤，“你要是这个态度，那我可不敢叫你做了，”他轰地一下站起来，“在任务中，对你的客户不能有多余的感情，这个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商业卧底，难道不知道？你要是带着偏心的感情去查案子，那能查出什么呢？”
“不要我就不要我呗！”
嘿，这个苏白倒是先凶起来了。他有什么可凶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聂星辰的渊源，还非要把她往聂星辰那边推。她不乐意吧，苏白难过；她乐意吧，苏白也难过，这人怎么这么不好伺候呢！
“你们另请高明去吧，我不想在里头瞎掺和了。”想起之前自己还死乞白赖地求聂星辰让她留下，但若是她留下是为了对付聂星辰，那这活计张沫不想干。
“我本来是决定在今年金盆洗手，辞职回老家的，之前留下来是因为你妈妈的事。但现在，既然你妈妈的事解决了，那钱你肯定也能找聂星辰要回来，那我就没什么牵挂了，正好收拾行李回家啊。”
张沫站起来，准备告辞。
“沫，你等一下！”苏白却追在张沫后面，又后悔了，“刚才是我情绪不好，我道歉。我觉着吧，不如你还是留下来办了这个案子，好不好？我领导了，只要你能立功，就让你回警校呢！多好的机会啊到时候，你回到警校读书，正正经经地当一名警察，你的父母也会为你高兴！”
这番话掏心挖肺，真是来自苏白的肺腑之言。
“再了，这次事情本来就还存有疑点。比如，黄宏方为非作歹这么久，为什么聂东升一直没有发现？再比如，聂星辰既然发现了问题，为什么第一时间找到的是敖天老师，而非报警？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他不想让警方知道？”
苏白一改话茬，又把话绕到了张沫非常不乐意听的地方上去了。
“别了，我不关心！”
张沫吼回去:“你们爱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这是敖天老师和你们经侦科的事。我只想继续我的生活，离开这座城市，回老家去。”
张沫的这话绝不是什么心血来潮。这五年来，她作为商业间谍，潜伏过好几家公司，做了许多事，这其中，有一些让张沫觉得疲倦，也让她生出了离开的心思。
“警方的线人也好，商业卧底也罢，我都不想做，”张沫铁了心，“我是真的想离开，一开始就是。现在事情已经告了一个段落，所以，请放我走吧。”话已至此，张沫自认没有什么话可再的了，她继续向门边走去，徒留了一个背影给苏白。
“我不会放弃的！”
没想到苏白竟然追上来，在张沫的身后这么:“我觉得这件事对你很有利，你能顺理成章地回警队去，完成当初的人生梦想。我在乎你，觉得这么做是为了你好，所以，哪怕你拒绝，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你加入调查的。”
“你特么真是有病！”
张沫被苏白这一通看似大义凛然，实则非常自私的辞给彻底激怒了，她头也不回，昂首挺胸，跨着大步离开了那座茶室。
而且就在那天晚上，她就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买了长途客车的票，回到了老家。
“怎么样？”电话里，聂星辰的声音传来。
他是在那天警方抓捕了黄宏方之后，等到半夜十二点，才依言打电话给敖天的，“你的计划成功了么，苏白上钩了？”
“这个吧”敖天在电话那头龇牙咧嘴，他正站在长途客运车站呢，本来是去堵执意要回家的张沫，却晚了一步，等他到了那里的时候，张沫已经上车走了。
“失败了？”聂星辰没想到，敖天的计划也会失败。
“是，失败了。”敖天大方地承认，“苏白没劝动张沫，张沫还一气之下，回家了。”
这个丫头，就这么讨厌我？
聂星辰的嘴角很想笑地翘起来，声音却依旧会让人觉得畏惧，“回去了就回去了，没有她，事情我们也照样能办成。我们已经成功让苏白注意到了我，只要他把经侦科的警力都用在跟踪调查我身上，那事情不就搞定了，嗯？”
“聂总你话是没有错，”但敖天心里有他自己的九九，这个九九，是连张沫和苏白都不曾知道的，“可是聂总，我们之前好了，我帮你这个忙，作为条件，你帮我保护好张沫。她现在回家了，不安全，她还是只有跟着你，我才放心一点。”
“对方真的有这么恐怖？”
其实聂星辰至今也没有搞懂，敖天在执着些什么，“拜托，我都已经让张沫成为我的未婚妻了，对方难道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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