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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7再跪祠堂(1/2)

一场闹剧而已,却将泡在军营里的郭顺给气得回了府,拿着家法在祠堂里狠狠将两人抽了一遍。这足以阐明,郭顺是将郭舒当儿子养的,下手的时候,充分体现了男女都一样的原则。

七月的天依旧闷热,被抽过的背,火辣辣地疼,郭舒跪坐在坐席上,靠在冰冷的柱子边,盼看得到一丝凉意,惋惜祠堂固然平常看起来阴森森的,热起来的时候却也丝尽不含混。看着上面冷冷清清的牌位,再想想那些世家大族的祠堂,只感到丢人,一个百年的氏族,牌位加起来一个手指头数得清,也实在是丢人。想了想,只好向各位祖宗告了个罪,从怀里取出一个绣好一大半的荷包,持续绣了起来。

郭远正闲的无聊,看见郭舒居然开端绣荷包,像是创造了新大陆一般。

“你居然在绣荷包?就你那个连鸳鸯和鸭子都分不清的绣工,你也不嫌丢人。”

郭远尽不留情地嘲笑却没刺激到郭舒,郭舒充耳不闻,手上却没落下,飞针翻动,荷包是淡青色的,用的线却是淡绿色和银色,还有一点淡蓝色的线,几种色彩还有浓淡不同的差别。绣上往,一眼看上往就是一只纯素的荷包,要细看才干看到其中精巧非常的花纹。绿色的桃林掩映着一个架着的军鼓,温情与肃杀交错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韵味。

郭远看清了之后,震惊道:“你的女工居然这么好!那你之前还装自己不会。”

郭舒抬眼看了看他,水汪汪的眼睛里装满的虚伪的无辜,将郭远一肚子话生生憋回往了,但不说话,又实在难受,于是又说:“听说徐王殿下最晚中元节会赶回来,你这个是要那个时候给他?”

“没啊,我这两天就得给徐王府的人让他们带到钱塘往,他说乞巧节之前给他。”

“......”

郭远沉默了半晌,“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郭舒手上的活一顿,随后挪了挪垫子,找了个烛火通明处所,手上的活快了几分。

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往,郭舒的手不仅没有变慢,反而快了几分,蓝本的基础就已经打好,不过是弥补细节,渐渐的一个荷包就成了型。

郭远蓝本没什么兴趣,但着实无聊,便只能盯着郭舒看,看久了竟也渐渐看出几分门道。郭舒高低翻飞的手用的是巧劲,伎俩也体现出几分玄奥的味道,劲力和精准度都不差分毫,体现出一种透骨的美感。

又是一个时辰,郭舒终于落下最后一针,一个精巧的荷包便涌现在了郭舒的手间。

郭远看了许久,也总算看出了点门道。“你这个像是暗器的伎俩,倒有几分独到之处,用来绣花惋惜了,不过如此绣工,到比那些绣娘们要强上几分,毕竟绣娘们可没有你这手工夫。”

郭舒扬了扬眉,颇有几分自满:“那是自然。”只是转瞬间,郭舒的脸色便垮了下来。

“四哥,你说假如你和你的未婚妻忽然间有了家仇,你和他之间还有可能吗?”

“家仇?”郭远摸不着头脑,“不可能,我的婚事自然是由父亲大哥大嫂做主,娶的自然是哪家的千金,若真跟我们家有仇的话,父亲也不会考虑的,除非是陛下赐婚才有可能......不过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

郭远有些糊涂,不过他也不傻,相反,他是郭家这一辈的人中最细腻的,他身为幺子,从小受宠自不必说,郭家的爵位轮不上他,他也不想有和二哥一样,盼看凭着自己的战功,能有一天给自己捞个爵位回来这样的远大理想。他更不想三哥一样文采斐然,有着一颗聪慧圆滑而又通透的玲珑心能在文官场上混的如鱼得水。

他更明确,他终极最有可能的是接手部分产业,或守祖宅,或是往另一个处所落地生根为家族开枝散叶保存血脉。而这些,都不需要他算计什么,也不需要顾及京城里那些永远理不明确的是非。作为一个壮盛家族的贵公子,著名的纨绔,有些事情,有些底线,必须心里有数。

“父亲说你生来就注定会做皇后,这是当年陛下的承诺,当年陛下既然不可能废掉自己的王妃,这婚约理所当然的就落在了你头上,只是谁也没想到你出身得这么晚......我们家能和陛下有什么家仇呢,真要说起来,贤妃娘娘你还得啼声姑姑,当然这些年,贤妃娘娘做事的确不厚道,但毕竟不是什么仇恨,你最好别往心里往。”

郭舒扯了扯嘴角:“就当我没说吧……但哥,你真的感到我有当皇后的命?”

郭远一滞,“那个......你感到今天我们看见的均陈令是真是假?”

呵呵……这个话题你未免也转得太生硬了吧!

“......真的,那上面的铜锈一看就是百年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咱们的曾祖给出往的,咱们家均陈令一共才给了四块出往,三块也都知道出处,唯有一块当年给了曾祖的救命恩人,后来找不到了,这一块估计就是那块,时间太久,估计就连父亲也得好好查一下了。”

郭远听了点点头,“我们家的事情你比我明确些,要是如你所说,不管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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