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5坦白（2/2）
是忍不住开口，“宇文璟和千宝阁......”
“只算得上合作而已，”郭舒打断了萧恒彦的话，“那个时候他需要钱财帮自己收买人手，但是他府上和母族的产业都在明面上动不了，所以他就把心思放在了半路投奔的千宝阁身上，我们出钱买平安，至于那些钱的往处，千宝阁没有资格过问，所以往年撤出来的时候，倒也算是撤得干净，至少我敢保证放在你手里的时候尽对是干净的。”
萧恒彦摆了摆手，“没有猜忌你，只是后来你为什么要撤出来呢？现在把千宝阁交到我手里不是跟在燕都没有什么差别吗？”
郭舒怔了一下，“我认为你查了那么多，现在问我是信任我。”
“我不是......”
“算了，你有这个疑问是正常的，只是我习惯了你什么都不问......我当过一段时间的宫女，是赤练身边的大宫女......原因是我常出进七王府，被他需要收买的一个家族的次子给看上了，想要纳我为妾，他把我送到宫里往也是为了掩护我吧，赤练和彭一飞差未几都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实在还有一些其他人，不过意义不大了……我在宫里呆了半年多，随后那个看上我的公子外放为官，我便回到了七王府里。”
萧恒彦的心像是被揪紧了一般，即使他查到了这些，也告诉自己没什么。他一向压抑得很好，但真的听她说来，他还是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翻涌的情绪，前世今生的情绪纠缠在一起，没有那么轻易放得下。
“我变成了他手里的一把刀，不过也许没那么得心应手，所以他最后把这把刀包成了一个礼物送了出往，为他博得了一个与世家交好的机会，”说到这里，郭舒轻轻笑了一下，眼里躲不住的冰冷，“那个公子是个变态，他房里的侍女每半年就会被重新换一次，由于除了他身边的大丫鬟，没人能活过半年，尤其是......我把他弄不举了之后，但我也被下了药，逃不出往......我在那里呆了一个多月，最后是彭一飞找了个机会帮我逃了出来。”说到这里，郭舒停顿了一下，接着郭舒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像是从冥府里爬出的恶鬼一般。
“宇文璟带着人堵在了半路，硬是将我带了回往......他的目标还没达到，他可舍不得我逝世......”
郭舒手上青筋暴起，但还是凭着几个深呼吸安静了下来，将心里所有的杀意生生压了回往，用极度克制的语气持续说道：“我师父察觉到我失联，终极把我救了出来，带回了庭西岳......不过我炸了他的一个重要的处所，也算是收回了一点利息。”
萧恒彦听得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又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查过，也正是由于他查过，他才根本不愿往想他的郭舒在遇见他之前毕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但很多事情不是你不往想，就不会在意的东西。她前世的那支短笛他不是猜不出来，但今生与前世不大一样，至少他未曾见过那支短笛，他便知今生是不一样的。他盼看她能像他印象中那样活的通透而又圆滑，潇洒而又情深。但是他不能想象她毕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更无法想象她曾经身处于那样的深渊之中，又是如何保持她那始终带着底线的纯挚和气良。
当然，这话要是给郭舒闻声，估计会笑个半逝世。萧恒彦顿了许久，还是走过往将郭舒轻轻抱在怀里。固然他能假装不知道，但他也明确假如这样，会变成始终横亘在他之前心头的一根刺，一旦裸露会给人可趁之机……他不会再给人一次伤害她和他们的机会了。
“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会讨回来的，我这么个睚呲必报的性格，必定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嗯。”
萧恒彦的声音从上方轻轻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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