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尾,虚与实(1/2)
渴的时候喝过雪水,饿的时候吃过山里的野果子,饿着的时候,一天没有进过一粒米,这是咱们和钱教授经历的过往,还有馒头和肉汤,对我来说问题不大。
见我直笑,年轻人说道:“大哥。”
“我年纪不大,别这么叫我,我叫封平,悉的人都叫我封子,不是疯子,封平的封。”
“哦,封子,我和你说,那个走私集团的老头是咱们的金算盘,经常给咱们买好吃的,花不完的钱,他的问题不大,马上就要出去了。”年轻人压低声音道:“听说,有人给顶了罪,全扛下来,马上,他就可以取保候审出去了,而且,他的律师经常来。”
听得出来年轻人语气里的羡慕之,在这名年轻人的叙述中,我总算弄清楚了号子里所有人的来历,走私的有两个,但规模截然不同,一个是带点水货被抓,一个是走私集团的头头,涉案重大,罪过不小,胖子一口气杀了两个人,还有两个是入室抢劫杀人。
据称,这两个入室抢劫的看似不起眼,手段颇狠,得手后居然返回杀人,这就有些恶意了,这两人质一样,却不是一伙的,按规矩,同案犯不能关押在一起,这两人见面,就有些意了,相同,罪过,恐怕也是一样。
还有一个最不招人待见——拐卖,他缩在最边上的铺子上,靠着厕所,面对这种安排,他本人也不敢有任何异议,看上去畏畏缩缩,我进来被针对的时候,他在边上瞅着,小心翼翼地瞅着,眼神表示激动,却不敢吭声,这间房里的所有人,都称我的心意。
而最令我在意的只是一个小,他的生辰八字特别——一年之中端午时节出生,还在午时,可谓真正的阳刚之人,可惜,犯了些小错,被关在这里,今年,正好是他的本命年——二十四岁,他盘坐在铺子上,拿着一本书,我身边的年轻人说道:“装。”
我不解,年轻人说道:“进来后就只看这一本书,有时候,连书都是倒的,这是真看书的人吗?跟咱们装呢,切,不待见。”
我有些无语,不过,那人的眼神是飘着的,的确没认真,“那你呢,什么罪?”
这名年轻人侃侃其谈,几乎停不下来,我由衷地好奇,他犯了什么事进来?小伙子抹抹鼻子,说道:“那个,我是电话诈骗,金额不大,第一次就被逮了,冤死了。”
冤?我不挑挑眉,只要确实做过那件事,进来了,就不冤,“那你呢,干嘛袭警?”
因为你们,这个铺子太有趣了,本来也是逼着没办法,只想找个差不多的法子,刑组长将罪案较大的资料拿过来,我一眼相中这一间,生辰八字,罪行,身上自带的煞气简直绝了!
呆在这里,就像呆在一个保护罩中,莫名地多了几分安全感,老鬼?我瞟向窗户,他像个纸片人一般卡在小小的窗户上,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莫名地期待的到来,在这里的一天时间里,要面临几件事——查房,外出训练,在院子里转悠一圈后吃饭,回来蹲着,大家没什么消遣,吹牛之外,只有几本已经翻得残破的书,页面的污渍明显,令人不想触碰。
白天的曲过去后,这里的人对我气不少,慢慢地转为好奇心,比如寿衣铺子是怎么营利的,为啥卖寿衣,不卖棺材?或者是骨灰盒,他们对寿衣其实不仅仅b括衣服大感好奇,其实,众生都有死的一天,谈开了,寿衣并没有那么可怕。
那个运毒的人听我介绍后,居然有些兴奋,“兄弟,等我死后,一定让我的家人去你那里寿衣,能穿着认识的人做的衣服走,也不赖。”
“你的家人?你进来这么久,哪有人看过你?”那个小年轻嘴快,说出去后,脸微变,说时迟,那时快,那个家伙冲了过来,一把将小年轻按在铺上:“你他妈说什么?”
这里变得动,没有人拉劝,反而一片叫好声——打,打,打!
枯躁的关押生涯里,任何对抗都会引来兴致,我默默地退到一边,小年轻鬼哭嚎,一时间乱了,“人,你看明白了吗?他们总是互相争斗,这样的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我一转身,刚才还于乱的监牢里,现在变成了一片绿草地,抬头,天空白茫茫地,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星光,白云静滞不动,远的花草与远山死气沉沉,这是幻境!
九尾狐狸以幻术与媚术为强,那只妖鬼果然来了!
“你也曾经引发无数乱,看着别人血正是你的乐趣,那样的你,活着有意义吗?”
“所以,我不是人。”
那个声音落下,从一边的树林里走出一个人,我正要说话,她突然闪移,来到我面前,看着这张脸,我顿时没了声音,这张面孔,不是宫敏吗?她看着我,眼光转,轻轻抚着我的脸庞,手指轻轻地按在我的嘴唇上,突然,手指头翘起来,深深地伸进我的嘴里……
我能感觉口水沾湿了她的手指,她突然抬起下巴,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垂落,一声!
浑身的血好像被抽空了,这个女人横陈的媚令我无法自制,她得意地笑笑,搂住我的脖子:“男人,都一个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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