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2/3)
结起了寒冰,就连微风拂过骑枪的尖端也会带起一片冰屑。
奥丁禁不住咒骂道:“我的英灵术就这么被你们这群蠢货送给了梅丹佐?还是朱庇特把我们都卖给了新天国?”
福波斯回到:“你另一只眼睛也被你挖了出来么,这些英灵明显不是完全体,梅丹佐在内战时期又不是没在你的英灵殿搞过动作,就连父亲都不知道祂对我们还有哪些保留。”
奥丁哼了哼没话,暗自心惊奥兰珀亚已经渗透到了英灵殿。
朱庇特正懊恼于福波斯多嘴,却见那支亡灵的首领独骑靠近城墙,摘下了面胄,是一张英朗的面庞,祂顿时惊得张开了嘴巴,是加百列。
奥丁在一旁冷冷道:“现在还有一头天使保持着自己的忠心吗?”
“加百列,连你也对父亲失去忠贞了吗?”阿玛斯厉声喝问道。
加百列阴笑连连:“到现在你们还不知道四大君主的人选?除了我,你们难道真没派其他天使负责神座之后的那一块致命暗影?除了米迦勒那个蠢货,拉法叶、乌利尔、我再加上梅丹佐,原七大天使几乎一大半都是叛党。”祂指了指背后的亡灵:“而这,就是我和普路托第一次合作的成果,怎么样,还期盼着哪一路援军呢?我的主人?”
玛尔斯刚要接话,朱庇特拦住了祂:“如果不出我的所料,城内还留有你的内应,你是希望令人心动摇之后再一举破城?虽然十二主神陨落了一半,但众神殿也不是区区几万低阶天使可以轻易拿下的!”
加百列戴上面胄,调转了坐骑:“我还有十一万军队在通过天国之门,一日内,我会再度攻城。”
众神无言地回到了大殿,现在的境况已经恶劣到了极点,连玛尔斯都不再保持一贯的冷静。众神纷纷请战,宁愿光荣地死去也不困死在王座之上,这是每一个辉煌过的族类都明白的道理。
朱庇特压下了众人的议论:“如果,真的到来,我们也应该留下点东西给我们所创造的种族,否则失去约束的天使将让人类世界与天国一同毁灭。”
“就像我们创造欧罗巴那时一样造就一个新的圣灵来传承我们的知识吗?这样如果被加百列掳获的话就——”赫斯蒂疑惑道。
“不,就用我死后逸散的圣灵,我会耗竭圣灵役使共同契约与圣灵册联系,关闭天国之门,并亲手给它在圣灵册上书写圣名以躲过搜捕,在天国关闭后天使们将与圣灵册解除纽带而失去力量并陨落在人间,那十一万低阶开启天国至少要一两个纪元以后,那时我的圣灵早就融化在最后一个孩子的身上了。祂是你们的弟弟,也是你们的孩子。而失去力量的你们,和奥兰珀亚一起归于不朽吧。”
“我赠予祂意志。”玛尔斯抢先道。
“英俊的面容。”福波斯接道。
“无误的预知。”赫斯蒂微笑:“这可能在孩童时期就可以觉醒吧?”
“英灵术与鲁纳斯,我是多么慷慨。”奥丁正色道。
众神纷纷赠予祂们最后的血裔自己的天赋,最后祂们看向了朱庇特。
“神的纽带,永恒的共同契约。”朱庇特轻声道。
这一预言,或许会是奥兰珀亚神族针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恶毒诅咒。
一时间,殿中众神的脸上多了一抹决绝的意味。
“多么期待啊,在几个纪元以后的那场圣战。”玛尔斯舔了舔嘴唇,一脸的向往。
褪尽,夜色降临,自云霄中源源不断的落下灰翼的新生堕天使,在地面上和半空中集结成为庞大的军阵,制式的神圣铠甲和纯焰所铸造的兵刃在幽夜中烨烨生辉。还有数只由被天使招诱的人类等种族组成的叛逆在更接近壁垒的地方扎下了营寨,加百列在如此占上风的情势下也要减少天使们的伤亡。
晨曦照至人间,沐浴在曙光中的“晨星”梅丹佐振动背后六对已经堕化为灰色的圣洁翼翅,缓缓升至空中,祂的追随者是近万名圣光炽天使“撒拉弗”,在纯焰的包裹下,天使们的斗志勃发到了极致。随着“晨星”侧翼的神秘天使拉结尔举剑默念咒,梅丹佐背后巨幅的羽翼一振,引着撒拉弗们开始了最后的冲锋,漫天闪耀的圣光像大坝泄洪时的潮水一样汹涌地漫向了奥兰珀亚,每个天使都在心中祈祷:愿天国不朽,愿圣灵永存!
原本就不是用作军事用途的外部壁垒很快就被突破,惨烈的厮杀在众神殿的每一处展开,神与伪神纠缠在一起,天使与堕天使相互撕扯着羽翼,各个族类的英雄们为各自的阵营而牺牲在一处,或金黄或鲜红的血液交织流淌着,因属性相逆而起烈焰。
在这血与火中,福波斯斩下了梅丹佐的头颅又被加百列用长矛洞穿了胸膛,赫斯蒂在守护朱庇特时陨落于拉结尔的预言术下,天使四大君主与旧日的神祇们依次陨落,重归沉寂。
玛尔斯在亲手撕裂了神秘天使后拥着福波斯的遗体,瘫坐在大殿前的台阶上,看着朱庇特使用【言辞】催动了天国之门。
失去神的意志支撑的奥兰珀亚山轰然崩塌,震动了整个大陆的核心,山巅辉煌一时的众神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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