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雪夜迷茫（2/2）
朝铁鹰的天灵盖打了过去。那铁鹰顿时一惊，赶忙迈出脚步纵身逃遁，虽然未击中，但也被逼得跌倒在地。吴澈趁势一脚踢过去，那铁鹰一个剪刀脚便把吴澈撂倒在了地上。
吴澈自从上次蔚州城外未能节制自己的内力致使伤敌甚众，以至于心有余悸起来。今日心念东灵顺在旁，惶恐未能克制会误伤了他，所以与铁鹰打斗起来收敛了许多。
两人翻身而起，铁鹰起身一脚朝吴澈身上踢去，不料被对方“太虚之障”挡了下来。又是一连数脚却都被吴澈一招太虚之障挡了下来。
这人的内力太强，想胜他并非易事。铁鹰心道。
就在铁鹰思绪之时，忽然吴澈以掌代剑，一招“剑气无痕”朝铁鹰刺了过去。铁鹰挥起铁手上前抵挡，不料只听得“当”第一声，那铁手犹如被利器击中一般发出清脆的声响。铁手心中一惊。不料吴澈又出掌劈了过来，铁鹰赶忙后躲，只见其脚下生风便离了吴澈数丈远。吴澈立即“虚游天地”闯到了铁鹰的身后。铁鹰心中一紧，大感不妙。果不其然吴澈一掌袭向他的后背。他虽然回身躲避却已来不及，被吴澈一掌打飞在了地上。
……
吴澈这一掌力道十足，铁鹰到底后顿觉体内一股热流直逼喉头，他势欲站起却不料两腿一软，一口鲜血喷口而出。
吴澈趁势一跃而起，借着落地之势想将仇人掌毙。
“你的功夫已经胜过我千百倍，想要杀我简直是易如反掌……我听说你死守蔚州，力敌鞑子，想来你也是心怀百姓的好汉，在你杀我之前可否听我说上一事，倘若你听后觉得不痛快要杀要剐便随你了。”铁鹰忽然说道。
“你想说什么？”吴澈心头一震，赶忙收住掌力，一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世人都觉得我们锦衣卫杀人如麻，却不见我们杀的都是何人。”铁鹰望着吴澈疑惑的神情继续说道：“刚才你口口声声说要为贵溪的杨家报仇，那你可知那杨家都是什么人？”
吴澈听来心头一紧。只听得他继续说道：
“这杨家被抄家之后私匿圣上的宝物已经是犯了死罪，而后逃到贵溪不仅不思悔改，反而憎恨朝廷，到头来竟然与反贼朱辰鸿一道勾结倭寇企图谋反。”
吴澈一听大喝道：“胡说八道。”
“再说你那号称‘千面佛人’的爹。”铁鹰咳了一声接着说：“以你的为人来看，想必你爹干的很多勾当你应该还不知道。”
“你爹和那贵溪杨家一样一直与那叛党朱辰鸿暗中来往…事迹败露想要带着你们全家投奔叛党……”那铁鹰的话句句如刀一般刺向吴澈。还未等他说完，吴澈便厉声喝道：
“一派胡言！”
吴澈心中一震，脑海中立马便显现出当日在张家桥朱辰鸿所说的话
他的言语虽然极力地排斥，可心中却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怀疑。毕竟这铁鹰潭话与那朱辰鸿的话是如此的相似。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武功已胜我千百倍，要动手就动手吧。”铁鹰说道。
杀还是不杀。
想来那朱辰鸿与此人敌对已深，不可能合伙起来骗自己。这其中的真假实事自己也拿不定？
吴澈犹豫了，就在他犹豫的档口，铁鹰翻身扣住吴澈那只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一招擒拿便摆脱了出来。
吴澈大惊，赶忙制敌，可自己动作稍有迟缓，被铁鹰占住了先机。缓过神来之时，那铁鹰已经摆脱了吴澈，施展轻功而去了。
吴澈立马踏雪追逐。不料那铁鹰的坐骑就藏在不远之处。待他要追上之时，铁鹰已经越上了马，飞奔而去了。
眼看仇人越走越远，吴澈的悔意立马涌上了心头。他憋着一口气对着那林中的深处猛然击出数掌。直听得从林中传来一声“咔嚓”，一棵大树便随着他的心应声倒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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