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敌如蝼蚁（2/3）
开数丈，可他不忍心杀人，这些敌人只是不能动弹。
“不要杀他们。”吴澈喊道。可话音刚落冲上来的守军二话没说围了上去就将敌人砍成了肉酱。
这波敌人刚消灭完，另一队敌人又登上了城楼上来了。吴澈又跑去抵挡，这些蒙古兵连吴澈的一招半式也抵挡不住，可惜吴澈内力虽然深厚，但武功招式平平，只能依靠自己深厚的内力抵挡，加上吴澈不忍杀生，这才让眼前的敌人如此猖狂。
“大侠这是在打仗，不是在比武，你不杀敌人，敌人就会杀你。”一个老兵看不过去，跑到吴澈的身边说道。
“敌人也是人，我下不了手。”吴澈说道。
“这样敌人是不会怕你的，他们是退兵的。”老兵继续说道。
“那怎么办？”吴澈问道。
“你这么好的本领，何不直接下城去把他们头领擒来。”老兵回答道。
擒贼先擒王，吴澈脑门一热。
吴澈二话没说，便从城上一跃而下。像一只蝴蝶一般飘飘然落了下去。
那些正欲登城和正在攀爬的蒙古兵见一人从城墙上落了下来，立马转身挥刀而上。吴澈见刀剑砍过来立刻运气出手，挡过了这一波敌人的刀剑。而敌人视他为猎物，不断扑了过来。
“要赶快擒住敌首，不能久留。”他心里想。
那敌人的首领离他还有五百多步的距离。可这五百步内，都是敌人。敌人挥刀，刀刀凶狠，刀刀直取他的要害。可吴澈心怀慈悲，不忍杀人。只见他步如哈踏花，身如游龙。在敌人中间穿行。敌人如同在跟鬼魅搏斗，刀剑无论如何都近不到他身上。吴澈双手或拳或掌，或击或砍，每招每势都手下留情只将敌人击昏，走过之处敌人倒地无数。
正当吴澈前进得顺利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定睛一看是一匹战马，此时他一冲到了骑兵的面前。未等他反应过来，马上的人一挥弯刀便朝他的脑袋砍了过去。吴澈赶忙回身躲避，不料从旁又杀出一个骑兵，两刀一前一后直逼他的脑袋，眼见自己已是逼到了死角。倘若不发狠招，这项上人头可就在这两骑的加攻之下属于敌人了。
情急之下使出一招“动地惊天”，只见他面朝地面，运气周身，两手掌心之处一道热流随之而出，随着身体的下落两掌随之朝地面打去。
当他用全身的力气打击地面那一刻，他周围的枯木走石跃地而起如同火铳的子弹一般朝四周的敌人飞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嘶鸣，一道鲜血便溅到了吴澈的脸上，他心里一惊，爬起身来一看，只见眼前两匹战马已经倒地而亡，那两个骑兵惨叫着在压在战马的尸体下，估摸着是摔断了骨头。除了两匹战马，倒地而亡的还有十来个被飞石击中了要害士兵，这些人全都身如蜂窝，面目全非。
吴澈瞧着眼前的一切，心里的血液好似停止的流动，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都是自己杀的。可脸上滚烫的鲜血告诉了他，这些人就是他杀的。此时不禁脸上的鲜血如同热油般滚烫，就连鼻孔里吸入的空气带着一股血腥味。
自己就这样成了一个杀人魔王。他脑袋一片空白。
自己的手明明是干净的为什么看上去就如同在血海中浸泡过一样？他低头望着自己的手掌，又抬头看了血肉模糊的那些尸体。
“我只是来帮我两位舅舅的，我不是来杀人的。”他自言自语道。
“我们当兵的命本来就贱，还什么在不在乎的，说不定等一下我就死了……”一个声音忽然从他的耳边响起，这是那个救他的老兵的话。
“对，他们是兵，他们不死他们就会去杀人。”吴澈又自语道，说着此话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鬼魅般的释然。
此时的蒙古兵见到他木讷的神情，都觉得正是出手的好时机。一个蒙古骑兵又挥刀砍向了他。
吴澈此刻还在游离，那蒙古骑手的刀正随着战马的脚步慢慢地靠近他。在骑手看来，取下这个人的首级，已是探囊取物。
刀明晃晃地映着太阳的光亮，那光亮越来越亮，知道吴澈的脸映在了上面，方才戛然而止，一道鲜血便溅在了这张脸上。
这血不是吴澈的，而是这个偷袭的骑兵的，战马无情地拖着骑兵的尸体从吴澈的身旁跑了过去，而吴澈此时仍旧失魂地站在了原地。
“吴兄弟。”一个声音从旁喊了传了过来。
这是薛庄主，他赶来南城要找吴澈炮楼，未曾想吴澈已经跳下了城墙，正与敌人缠斗。自己也不顾生死跳了下去。幸好自己及时赶到，剑气地上的兵器投向了那偷袭的骑兵。
薛庄主杀出了一条血路赶到了吴澈的面前，他见吴澈眼前十几具尸体有见吴澈神情木讷，以为吴澈受了伤。大为担心。
“你伤在哪了？”薛庄主急切地问道。
“我杀人了！”吴澈声音颤抖地回答。
薛庄主似乎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
“我杀人了。”吴澈又颤抖着说道。
薛庄主方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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