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无极之虚（2/2）
“你从哪里知道的‘虚于心，心虚尽同；心同虚，心虚尽无’的？”
吴澈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如何遇到冰窟老人，如何见到《无极上尚经》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云连天。
云连天一听忽然神色恍惚起来，好似在回忆这什么。他在昆仑神山呆了那么就居然不知道有如此冰洞。
吴澈见师父这般神情，以为师父又要疯了，两眼焦虑地望着师父，十分担心。却没想到云连天缓过神来继续问道：
“那冰窟在哪？”
当日那暴风吹得吴澈眼都睁不开，自己稀里糊涂的便进入了冰窟，出来的时候早已到了山下，他那还只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师父这么问来，他却只能摇着头说不知道。
“那你把经书上的文字都记住了？”云连天又问道。
吴澈满脸高兴，以为那文字对师父十分重要。连连点头：“一字不差全都记住了。”
“完了……完了……我几十年的心血全完了。”云连天忽然惊慌失措了起来，不住地叹道：“完了……我参悟的功夫你是练不成了……完了。”
吴澈大为不解，不就是记住了经书的原本吗？师傅为何如此反应。
忽然云连天气血上头，一口鲜血喷口而出，大喊一声：“澈儿你不该记住经书的内容啊！”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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