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前奏序曲
那雨幕下带着鬼面的神秘男子沉默不语,众人见一人来叫阵,无不诧异。一些锦衣卫挥刀霍霍。雨势趁着大风,滴滴打在拍着人生疼。
神秘男子高喊道:“放开!”
此人是谁?众人思索着。
“好大的口气?”那带队的暗探从人群中喊道。
神秘人没有注目他,伸出长剑指向。那雨水滴答在剑尖,“滴答“几声。片刻那神秘人脚狠狠地在马肚上一踢,“烈火”疾驰如飞般向人群奔去。雨水纷飞……
那长剑如虹般向说话人直逼过去。那“烈火”丝毫没有避开前方挡道之人,生生地撞了过去,几人硬来不及躲避被马儿撞飞数丈。
雨剑封侯,血光之间,那说话的暗探便横死雨下了,一阵哗然。
众锦衣卫见来人如此,赶忙便摆开架势围了上去。男子大喝一声,扬起长剑便袭了上去。那“烈火”脚步轻盈,与那长剑相得益彰。似乎它认得此人是来解救芷芊和慧莺的。
那男子的剑术使得出神入化,忽而急转虚闪,忽而径直刺入,眼花缭乱。然而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左躲右避,也还接住了几招。
男子驾马冲开包围的人群,那“烈火”见着芷芊血肉模糊的脸,不由的长鸣了一声。
“快上马。”那男子忽然从马上越了下来,对着芷芊说道。
芷芊此刻一听男子的声音,脸上的神色立刻变了:你不是……
芷芊痴痴地望着那带着面具的男子,半晌呆住了。那男子丝毫没有犹豫,抱起芷芊便向马背上送。
“杨姑娘,你也快上马吧,出了胡同口一直向南走。”男子对着慧莺说道。
慧莺的眼神此刻也痴迷了:这人为什么如此熟悉?
待两人都上了马,那男子狠狠地拍了一下“烈火”。此时那“烈火”犹如蛟龙出海,马蹄凛冽地向大街狂奔而去。
不一会儿男子便被包围了起来……
只见男子大呵一声,挥剑便冲了上去。众锦衣卫也提刀冲上。雨随刀剑齐飞。男子轻身一躺,横卧人前,那手里的长剑顺势横劈。一伙锦衣卫来不及躲避,腿部狠狠地挨了一剑。男子手臂猛然发力,狠狠在地上一拍。身轻如燕一跃而起,那剑急转直下,直逼眼前人。那人横刀挡住。男子回身一脚,狠狠地踢在那人身上。逼退数十步。
一招刚毕一招随起,男子忽而虚踏实地,晃过来刀,随身一拳冲击而去,那拳力道十足,中招之人,喷了一口鲜血倒地昏厥了。
“宫拳!”一锦衣卫忽而识破男子的招数,大声说道。
江湖上几乎没人会使用“宫拳”。这是一种宫廷秘拳,一般是宫内的太监习练。运用寸劲,出招看似力道柔弱,中招瞬间拳力爆发,力道无穷。
男子哼哼几声,也为理睬,挥剑又逼了过去,此时他剑势虚虚实实,左突右晃,渐渐只见那剑稍泛出微微青芒,忽然那剑如游蛇一般弯曲了起来,缠绕一人颈脖,如果此时男子用力抽剑,那人必死无疑。那人双眼闪烁,极具同情。男子手下留情,那剑微微一震又松了开。
“心剑!”一人喊道。
男子随即一招“天人为一”,双脚一跃,周转其身,那衣袍哗哗闪动,剑影随着旋动,如风如影,剑过无人,锦衣卫丝毫分不清人影与剑影,来不及闪避纷纷退避三舍。
恰趁此时,男子轻身一闪,卷起无数泥雨。锦衣卫赶忙甩袖遮蔽。
待众人清醒过来,眼前男子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
说道芷芊与慧莺驾马南走,出了大街。
雨中的街角处,一个灰瓦的屋檐下,一身穿素衣的年轻女子正低头避雨,那雨水不时溅落在女子的身上,女子如风摆柳般轻扶衣袖,遮蔽雨水,行色娇羞,不时向向北张望,好似在等待自己的郎君。
“烈火”行至街角,芷芊捂着自己的脸,痛苦万分。慧莺不时安慰,那马儿好似感觉了芷芊疼痛,不时地低鸣起来。
马儿,拐过街角。
雨水下,街角处,一骑两人。盼望处,屋檐下,孤单女子。三人对目一视。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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