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玉矶殿迎客得惊闻(1/2)
天清门赤炎泊八荒之地,天火光幕通天慑地,空气中充斥着赤红色的热炎,金乌枫随着热浪摇摆,赤金色的枫叶在蒸腾中扭曲,岩浆化成溪水沿着地面上蔓延,不时有鼓起的气泡在岩浆表面破裂,溅射出赤色的岩浆,好似一条条瘫倒在炎热中的金蟒,在滚烫的地面上垂死挣扎。
天火光幕以北,是一片墓地,正是赤炎泊弟子安息之地,今日正值响午,炎炎更胜其他,却有一位老人冒着炎热,孤身站在一座低矮的坟前。
热浪将红衣鼓起,老人苍苍的白发在热浪中摇曳,身材高大,微微弯下的腰已经无力直起,铜铃般的眼睛透着无尽的悲伤,默默的盯着墓碑上的碑文,怅然若失。
“天清门六代弟子纳兰烨之墓!”
墓碑上的字迹在热浪中显得有些模糊,对老人来说却是历历在目,好比篆刻在自己的心中一般,变成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两年了。”
纳兰雷霆怅然道,脚步微微挪动,似是要离开,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那沉重的双腿。
这两年里,万骨门龟缩血海不出,大战将息,人世间百废待兴,战争留下的阴影随着平静的日子的到来,在人们的脑海中渐渐淡去,人们正慢慢的融入安居乐业的生活之中。但对于纳兰雷霆来说,这两年里,却是度日如年,刑天崖一战,纳兰烨为救王征含恨而死,留下这位垂暮的老人再次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师父,已经响午了,慧悲大师已经到了迎仙门,掌门师伯命各域首座在玉矶殿等候。”
吕方仙出现在纳兰雷霆背后,一身红袍,背负裂天宝剑,神色冷峻而肃然,拱手说道。
纳兰雷霆深吸了口气,脸上的悲伤淡去了一些,仰起头,挥了挥手,道:
“老夫心灰意冷,无心尘世,你既然已是赤炎泊的首座,你便去吧,老夫还想多陪陪烨儿。”
吕方仙看着眼前的墓碑,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悲伤,迟疑片刻,不禁肃声道:
“是,弟子遵命!”
说完,吕方仙转身要走,走了几步,似是放不下心来,忽然停顿,回身安慰道:
“请师父不要太过悲伤,想必小师妹也不愿师父……”
未等吕方仙把话说完,却见纳兰雷霆摆了摆手,道:
“去吧。”
吕方仙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安静的退了下去。
…………
玉矶殿庄严肃穆,殿内依旧金碧辉煌,四季之域首座齐聚于此,慧悲大师与玉玑子并排上座。玄一道人,欧阳寒宇,吕方仙分列下位。
“刑天崖一别已是两年,不知道这两年里,慧海方丈的伤势恢复如何?”
玉玑子见到风尘仆仆的慧悲大师,开口问道。
慧悲大师显得苍老了许多,曾经圆润的脸显出几分消瘦,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道:
“多谢玉矶道长关心,掌门师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现在已不问世事,一心礼佛,在静守堂闭关不出。”
玉玑子闻言不禁有些失望,但想起当时刑天崖的情景,却也能理解慧海方丈的用意,道:
“如此也好,一心向佛,以慧海方丈的天资悟性,不日便可步入长生之境。”
慧悲大师感激的点点头,道:
“多谢玉矶道长吉言。”
寒暄过后,玉玑子话锋一转,言归正传道:
“不知道慧悲大师前来所为何事?”
慧悲大师向四下看了看,道:
“老衲今日来访却是有要事相商。”
玉玑子闻言神色一敛,道:
“大师请讲。”
慧悲大师语气变得凝重许多,道:
“三天前老衲收到极寒之地冰域酒神的书信,信中说刑天崖上的禁制已至极限,急需修补,特此来求天清门诸位去刑天崖一趟。”
在座众人闻言不禁心中一阵悸动,脸上惊色一闪而过,玉玑子沉住气,道:
“当年几大高手共同设置的封印,用得皆是顶阶的阵法材料,按理说百年之内都不会有所差池,怎么短短两年就到了极限,难道又有人硬闯禁阵?”
慧悲大师微微摇了摇头,肃声道:
“一年前确实有一名黑衣人硬闯禁阵,那人修为极高,但在堪比神级禁制的禁阵面前,却也无功而返,虽然对禁阵造成不小的冲击,但白家人事后查明,禁阵并未受到严重的破坏,只是稍有晃动,表面微微有所损伤,不日便被人修好,而此次禁阵松动,却非外因,白长风书信说明,十有**是内因所致,也就是那封印的……”
说到这里,慧悲和尚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向一旁的玄一道人,玄一道人并未说话,依旧保持着闭目养神姿态。
“内因所致?”
玉玑子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自言自语,抬头看了看慧悲大师,神色为难道:
“禁阵之事天清门责无旁贷,但当时参与主要设计法阵之人中,除了我天清门的玄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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