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小满(4/5)
知去了哪里。我问身边的侍女却都说刚刚还在眼下也不知到何处去了。
就这样在房中呆了一会我再也忍耐不住趁额娘有事走开的间歇忙朝前边去了。快至父亲房外之时却正好见到福临由太监引领着在离我不远的长廊边走过我停下步子静看他自眼前缓缓而过。
他低着头面色好似含有愠怒身旁的一众太监侍女们也个个是惊慌的神色。我倍感好奇朝他注目看去眼角带过却又似在前面的长廊之侧瞥有一个青色身影一闪而过这背影十分熟悉可我无暇细想只看着福临。
便在这时我身后的侍女也纷纷赶到了见到不远处正慢慢走过的福临她们大惊失色忙停下步子站到我的身后。福临好似受到这阵纷乱所扰抬头朝我这里看来他顿时停下了脚步。我见他看到自己忙鞠身行礼却见他脸上似有欢颜一闪一脚向前像是要走过来。却又忽然生生的止住了。
我与他隔廊对望他的目光却从未如此深沉双眸的光亮之中好似有无数言语欲言又止。我受到这目光感染不知怎地竟忽然觉得有一丝悲伤向我们二人慢慢靠近且越缩越紧。心底竟有些莫名的慌乱起来。
七月的炎夏原是没有一丝风声。此时却不知从哪里吹过一阵微风这轻风带着一朵自树上落下的硕大的玉兰花飘飘荡荡着自我与他之间缓缓落到地上。我们的目光不由的被它吸引随着它的落势极慢地移动开来。恍惚间我仿似看到福临的嘴角微动像是说了一句什么可是相隔太远却未曾听见。
此时一个太监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垂说了什么话。他再看一眼向我极微的点头便转身走了过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心中满是疑惑忙转身向父亲房里走去。
他的房间里为挡日光挂着密密的竹帘。室内一片晕暗我静静走向里间见到父亲躺在睡椅上正闭着眼睛。我不敢打扰只得退出。
直到当日的夜晚我方才从额娘那里知道原来今日福临前来看望父亲时不知为何父亲忽然大反常态将他训斥了一番。本来父亲自病卧以来因他的病症时好时坏心情也随之变的十分恶劣时常听到他责吆下人众人都不敢轻易靠近。也许他因此而迁怒福临至使福临含怒而返。
可我心里那隐隐的不安之感却久久无法消散。但父亲自那日之后却时时陷入深思之中常常整日一言不。即便是我陪伴在侧时他也总是如此。我再无暇去想别的只一心扑在他的病体调养之中。
可是他的病这般持续反复太医换了数十种药方也没有明显的改善病情。一整个夏天便这样匆匆而过。期间宫中送来昙花我将它种植在花院中也没有心情去打理它。
九月的一天我陪着父亲一同用过晚饭这日他的精神却好便不愿卧床我扶他到摇椅坐下为他盖好毯子。窗上珠串的帘子下透进朦胧的月光。
父亲看向窗外忽然叹道:“又是中秋了。”我坐在他的身旁答道:“是呀真快去年的秋天多尼哥哥方才成婚可如今他却就要做父亲了。”
父亲看着我露出难得的笑意道:“是吗?在什么时候?”我道:“听说就在十月呢。”他道:“难怪前些日子我常看他独自笑着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怎么不和我说。”
我笑道:“多尼哥哥怕您怕的厉害又生来像个女儿家因此才不敢告诉你的吧。”他点头笑道:“是吧。”又微微的笑了笑转头看我道:“东莪你看阿玛是个难以相处的人么?”
我道:“怎么会在东莪的眼里阿玛是最最慈和的人。小时候嘛倒真有过一阵子怕您呢!”
他饶有兴味问道:“哦那是什么时候?”
我道:“刚刚来京城的那几年。一听说您在书房我就不敢经过。您站在我的面前就像一座小山一般我连抬眼看您都怕呢!”他朗声笑起来歇了一歇道:“那后来为什么又不怕了呢?”
我道:“还不是大娘她说……”我愕然惊觉忙掩住嘴。父亲笑了一笑道:“你大娘又和你说些什么?”我看他神色如常便道:“大娘说阿玛看似严厉实则是最最心软的人。对家人更是无比疼爱。她还说起三叔小时候十分顽皮将您驯养的第一只小雕弄死了他自己先吓的大哭倒反而是阿玛您反过来安慰他。大娘说明明自己伤心却先去抚慰别人。只有心中满是亲情爱护的人才会这样做。”
父亲道:“她总是把我说的太好。”说罢他对着我笑了一笑。他的神色凄苦笑容之中满是苦涩之意。我不忍再看将头伏在他的手臂上眼眶却渐渐红了。
只听父亲叹了口气说道:“你心中曾经怪过阿玛吧。你大娘她病故未久阿玛便娶了新人。”我不敢抬泪眼看他只轻轻摇头。
他伸手轻抚我的头道:“阿玛虽是她的夫君却更是这大清的掌舵人。有许多需要顾及的事却唯独无力顾及这种种伤心。”他不再说话停了好一会才又道:“你大娘病重之时你一定在她身旁吧她都说了些什么?”
我抬头看他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道:“你不用担心顾忌只管说吧。你大娘知道咱们这会儿说起她必定十分欢喜。”我点了点头将大娘病重以来的点点滴滴一一转诉。
父亲听完目光凝结不动脸色却异常苍白平静。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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