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战争是艺术，所谓‘心战为上，兵站为下’（2/5）
慌不慢的出列，先向鲨千代行礼，然后走到箱子前向洛加行礼。洛加微笑着点点头，让莎兰掀开箱盖，露出箱中满满的黑色细沙。海伦解释说：“辨识谎言的神器宝珠就在沙尘下。它不能见光，所以你把手伸进沙中，找到宝珠，然后保持充分的接触。”
督军把一只手深入细沙中，摸索一会说：“回殿下话，卑下已经摸到宝珠。”
“没有没有把它压在掌心？”海伦问。
“是的，殿下，卑下把它紧压在掌心。”督军说。
“很好，那么我问你，你为什么追随上杉殿下？立刻回答。”
督军迟疑一会才说：“因为上杉殿下的力量很有趣，所以决意跟随上杉殿下。”
“你对上杉殿下是何等的忠诚？立刻回答。”
“可以为上杉殿下赴汤蹈火，砍杀一切敌人。”
“追随上杉殿下后，有没有同加菲国众接触？立刻回答。”
“有，几次教训过一些不知好歹冒然挑衅的杂鱼。”
海伦点点头，不置可否的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督军慢慢抽出手，恭谨的鞠躬行礼后离开。鲨千代不等它回到队伍，又召出一人来测试。接下来的情况相差不多，每个督军都要把手伸入箱中的沙层下，然后被要求压紧宝珠。海伦会随即问二到四个问题，比如‘你为什么追随上杉殿下’、‘你对上杉殿下是何等的忠诚’、‘你有没有同加菲国众接触’、‘你是否期望升级成巢穴领主’、‘命令你加菲国做密探，你会愿意吗’、‘你觉得那种异形最适合登陆战’、‘你是否愿意进化成六臂大督军？’
漫长又短暂的二小时后，所有督军都经历一遍问讯，这考核终于到发成绩单的时候。鲨千代命令三百多督军站成一圈，全部都高举手臂，手指伸直，掌心朝脑后。洛加带着海伦和莎兰绕着外圈行走，海伦举着一根宝珠短杖，杖头的宝珠中射出一束紫色荧光。
紫色光束落到每个督军的掌心，都会照出一个荧荧闪亮的白色印记。大部分督军的印记在手掌心，轮廓非常清晰。个别督军的印记在手指处，或者手掌边缘，轮廓也模糊不清。洛加看见印记不端正不清晰的，就直接拔刀砍死，总共砍了十八个。
他绕一圈后回到鲨千代身边，微笑着说：“好了，完工。”
“谢谢陛下了。”鲨千代也微笑着说。
春潮一直站在鲨千代身边，但始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见不得光的神器有什么效果？洛加为什么用光照督军们的手，为什么二话不说拔刀砍人？鲨千代见她表情疑惑，便解释：“那箱子中并没有什么辨识谎言的神器，只是一颗有标记效果的普通宝珠，会在碰触到的东西上留下无形的魔力标记。当海伦小姐命令压在掌心时，那些奸细肯定心虚，不愿认真接触这个宝珠，那么它们手掌上的标记也会模糊不清，就这样。”
春潮一下就听傻了，想不到洛加几个神神秘秘捣鼓半天，却是用这种小手段。
鲨千代拍拍春潮的后背：“我要与陛下商议下一步计划，你组织它们备战。”
“是的，千代大人。”春潮看看鲨千代又瞅瞅洛加，突然心中有股酸溜溜的味道。
鲨千代带领洛加三人来到一处已经停止产卵的母巢中。这里是巢群的控制中枢，也是鲨千代和春潮的爱巢。虫巢中的布局近似月华号的船舱，都是用角质物和骨质物组合成墙壁、地板和天花板。但装修非常简陋，几只荧荧发光的水母异形提供昏暗的光线，一些异形的甲壳和节肢平凑成简陋的桌子和武器架，连椅子都没一张。紫色异虫真菌组合成的床非常大，跟拳击擂台差不多尺寸，但上面绝大部分地方散乱着各种大件小件的衣服。
“看来你们两口子最近很忙啊？”洛加笑着揶揄。
鲨千代脸一红，干巴巴的说：“是的，很忙，一直没空收拾。”
“回头给自己整个勤务兵异形吧，睡在这里不担心身上发霉吗？”
“抱歉，但不会有来历不明的孢子在这里生长。”
鲨千代脸色更红了，带洛加走到屋中央的一张大圆桌上。这是人鱼城市的微缩模型，工艺非常精细，皇宫、海生异形巢群、战棋异形巢群、沙华鱼人难民区、水藻森林……，非常详细的概括了防水结界内的各处地貌。如果再添加一些迷雾，大概就能算100%逼真了。
鲨千代取出一些小指甲大小，或红或蓝或绿的三角片，摆放在沙华鱼人难民区附近：“陛下辨识见习时，我同时也调遣斥候去探查沙华鱼人的军力分布，这些情报是最新的。每片都代表一个千人队，绿色代表无武装的杂兵，红色代表精锐战士，蓝色代表祭司。”
洛加默数蓝片和绿片的数量，惊讶的说：“五千精锐，四千祭司，二万杂兵？”
“是的，他们动员一切能战斗的力量，除去老人和小孩。”鲨千代微蹙眉心，指着四个蓝片：“这些祭司是最大的麻烦。她们能够召唤沙华鱼人的两位神祗，吞噬之神和奸谋之神的力量。即使两千祭司专门负责召唤，也足够召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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