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裂痕,前往欲望之野(1)(1/2)
悲怅的时代,却往往缺少能自觉悲怅,体味悲怅,尽抒悲怅的歌者。这未尝不能说是遗憾,但更多的,却是这个时代以及生于这个时代的人们的悲哀。在堕落之中沉迷,在痛苦之中哀怨,然后,在尝尽这一切后默默死去。历史的书页上不会留下这些可怜牺牲者的痕迹。在由强权一手酿造的悲怅中,所有的弱者只能是书就历史那冷漠而悲凉基调的浅浅一笔罢了——不,或许,真正在这沉默中受伤受害的可怜人们,只是由胜利者所书写的历史中的一点墨迹而已。&l;/br&g;
不受时代与众人注视的失败者,最后,也会轻视自身的存在。&l;/br&g;
迈特尼司·圣策马行过边境小镇波乌拉那荒废的田野。烈火曾在数天前吞噬了田野的尸骸,然而它本身,却早已在数年前——或许是更遥远的年代死去了。&l;/br&g;
干燥的土壤现今就如灰尘一般覆盖在遍布整个田野的碎石上,经风一吹,便轻轻飘起,扬起一片遮天的“浓雾”。然而,这的确是土壤,是曾养育万物的富饶大地的馈赠。&l;/br&g;
“浓雾”中,波乌拉的人们垂下头颅,匆匆而行。没有人抬起头来看看这片土地:这是他们的祖辈辛勤耕耘过的大地,是他们一生用汗水浇灌培育的财富。曾经,这片土地也被当作年轻人们美好生活的希望。但是,仅仅只是短短的时日,人类已经将它遗忘。不能责备这里的人们,没有人能够耕种天空中的农田,不幸的是,波乌拉的土壤在更多的时候是在半空中飞扬着。&l;/br&g;
为此,镇民们垂下了头颅。他们也害怕看到这样的大地吧!还是说,他们已经失去了面对世人,面对生活,面对生命的勇气?&l;/br&g;
迈特尼司放任骏马在这片“浓雾”中缓行,他的思绪似乎要跟随着这样的迷茫远去。波乌拉的镇民们一一从身前掠过,动作是出人意料的一致,仿佛是经过事先排演一般。但是迈特尼司知道,在这个地方,除了毁灭,已不存在其他秩序了。&l;/br&g;
被命运之神操纵的玩偶吗?想到这里,迈特尼司眼前浮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哈姆。这个男孩是波乌拉最出色的技工,甚至连天空之城伊甸也向他发出了邀请。他为了所爱的人留了下来,最后,却又不得不为了所爱的人逃离。他是体味到生活悲凉的少数人中的一位,他以自身的热情不屈抗争,但他依然是命运棋盘中的一颗子。不止他。所有人类大概都脱不了卑微生物的大限吧。包括自己在内,又有多少人能够倾听时代的悲怅呢?&l;/br&g;
波乌拉的人们,会否是不远将来所有人类悲剧性命运的写照呢?&l;/br&g;
迈特尼司雄躯一震,一股寒意自背脊而上,直入心扉。白马识得主人心境,轻轻停步。面前一位少女,却仰面向天,跪倒在波乌拉漫天的尘土中。&l;/br&g;
是波乌拉的女儿啊!迈特尼司策马自少女面前缓行而过,那少女却无半点反应。喔,那原来是一位盲女。她空洞的双眼已映不出任何人与事了。普天万物,不论美丑;大地之上,无分悲喜,在这少女眼中也不会现出一丝一毫了吧!&l;/br&g;
所有的悲伤苦恼,全部的欢乐欣喜,整个世界,都已经离她而去了吧!&l;/br&g;
但为何,这少女依然深深望着天空?她已经看不见那苍茫蔚蓝的天穹了——是的,即使她双目无恙,在波乌拉的上空也不会有什么蓝天啊!&l;/br&g;
到了这个地步,这少女依然在相信什么,期盼什么?而波乌拉的人们,又究竟在等待着什么?&l;/br&g;
心中一动,一个少年的形象跃于心头!&l;/br&g;
“您是有力量之人,但你对于自己的责任又尽到了多少?你又是如何维护你人民之利益的?身为统治者,你却让人民承受这样的悲哀与痛苦!……”&l;/br&g;
那个少年,叫做约瑟法·雷门,并非人类。而那时,自己是这样回答他的。&l;/br&g;
“有力量的人肩负着沉重的责任……”&l;/br&g;
想到这里,迈特尼司忽然冷哼一声,策马长驱!&l;/br&g;
波乌拉的“浓雾”中顿时多了一道纯白光辉。&l;/br&g;
索穆朗脚下,雾弥谷之旁,有着神圣王国圣·坦亚特的边境驻地。春去秋来,驻地似乎已被所有人遗忘。但这一日,在以古代遗迹改造而成的卫戍军主营格罗尔菲尔德中,数位足以撼动王国乃至大陆的显贵人物却已聚于一堂。&l;/br&g;
“雾弥谷的亡灵当真是那么强大吗?难道连称雄大陆的神圣铁骑也要畏惧这帮邪恶者,畏手畏脚地任由他人耻笑吗?”&l;/br&g;
掀动雷霆之怒者,身着红袍,正是王国的红衣主教,统领圣·坦亚特及周边诸国的教务之人。同时,其本人在教廷内部也拥有至高无上的五星阶级。而主教所怒者,乃银甲加身的年长骑士,即统率卫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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