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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答(2/3)

属地位,人们对个体经营者还存在偏见,被认为是一种投机经营。

肖梅母亲话的口气更是冷冷的,我晕,自尊心似乎受到点打击,虽然我已经有钱了,算是银州有钱人,但我的身份仍是个体户,在人们眼里还是贴着暴发户的标签,并非出自“国营”的正宗名门,就像人们的“狗肉再香,终究登不上大雅之堂”。

我有点心烦。

远处不时传来鞭炮声,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年,我清晰地记得,去年的今天,是我从报社辞职的日子,那天我跟那个猪科长打架后来到黄河边,望着黄河水滚滚东去,心中一片迷茫。

转眼一年过去了,我已是身价几百万的老板,但心里似乎有一种惆怅无法释怀。

我打电.话让王朝和马汉过来,陪我喝会酒,借酒消愁。

不一会,两人到了,我们去了上次那家夜总会,也许是那五千元一瓶的法国波尔多,夜总会老板还记着我,给我安排了一个位置最好的雅座。

我们要了瓶红酒,还有啤酒。王朝和马汉喝不惯红酒,要喝啤酒。

过来两个姐跟我们主动碰杯,王朝和马汉跟她们喝了许多酒。

这时台上一位姑娘正唱着红楼梦主题曲——《枉凝眉》,歌声悲切动人,声音也很甜美,我突然想起了沈冰,仿佛听到了沈冰哀怨的思念和声声呼唤。我被感动了,泪水止不住流下来,歌声停止时我已满脸泪痕。

我让王朝送上一千元钱,邀请她过来喝杯酒。

姑娘刚想过来,另一雅座却送上了二千邀请费。

我让王朝再加二千,不料对方却增加到了四千,晕死,似乎是故意跟我较劲。

这已经创下了夜总会开业以来最高的价位,似乎有点比富的味道,全场人很惊讶,都把目光转向了我和对方,姑娘也站在台上不知所措。

妈的,是跟钱过不去还是跟人过不去呀?

双方僵持着,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酒杯瞧着我俩。

我眯着眼扫了对方一眼,似乎是银州黑社会的一支,属于“东北军”。我在谈生意过程中,大概知道些黑势力组织的情况。当时银州有五大黑势力组织,“东北军”“西北军”“西路军”“东路军”,另外最大的一支叫“中央军”。

对方那个八字胡我好像见过,一次他带人去我朋友处收保护费的时候刚好我在场。

可能上次我跟肖梅来这里跳舞,被东北军盯上了,那次追杀我和肖梅的不定就是他们。

今晚居然在这碰面了,对方有五个人,虎视眈眈盯着我。

我今天豁出去了,我想挑战下这支黑势力。

我果断再加一千,一共是五千,让王朝送上去,同时暗示他俩做好准备,大脑给我清醒点,机灵点,见机行事。

五千元堆在姑娘面前,她站在台上犹豫不决。

全场鸦雀无声,王朝很镇定地走下台,返回来坐在我右边,马汉坐在我左边。马汉悄悄告诉我:“大哥,没事,让狗日的过来,削死他们,最近收款怕遇到毛贼,我?和王朝随身带着家伙。”

“城里人爱玩花架子,真正动起手来,不是咱们的对手,你就看我和马汉怎么收拾这帮蟊贼。”王朝低声。

王朝和马汉经常打架,下手快而且狠,我早已领教过,有了他俩刚才的话,我底气足了许多。大学四年,我也练过点武术,真正动起手来,三对五,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我很有把握。

妈的,今晚我也痛痛快快流氓一回,酒壮英雄胆,我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我镇定地呷了一口酒,向姑娘招招手,示意过来。

姑娘望了对方一眼,怯怯地走过来,端起酒杯给我恭恭敬敬地敬了一杯,然后坐在我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跟我碰了下,一饮而尽。

姑娘抽出一支香烟,打开打火机想给我点上,我轻轻推开了,同时扫了对方一眼,目光里带着挑衅。

果然有四人站起身,满脸杀气地向我们走过来,目光很凶恶。我瞅了一眼,每人袖筒里都藏着家伙。

我依然未动,姑娘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我紧紧握住姑娘的手臂。

王朝和马汉从我两边迅速站起来,迎上去,挡住对方,每人一只手伸进后面衣服里,好像握着家伙。

双方近在咫尺,怒目对视,也许在顷刻之间,血溅三尺,将有人倒在血泊之中。

黑势力组织有个规矩,老大不发话,马仔谁也不能动手。

我相信王朝和马汉对付那四个马仔,绰绰有余。

我让姑娘倒酒,然后一口干净。

我缓缓站起身,拉着姑娘的手臂,毫无表情,来到八字胡面前。

我让姑娘倒杯酒,端给八字胡。八字胡嘴角微微一翘,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凶巴巴的,似乎以为我是主动服软。

就在他接过酒杯的瞬间,我迅速拿起一支空酒瓶,在茶几边磕破,尖锐地玻璃闪电般对准了八字胡的咽喉。

听到酒瓶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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