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节(2/3)
便,让老外看见了成何体统,难怪日本人要一个劲地欺侮我们了(“启敌国之轻侮攻伐,增友邦之卑视”)。
其实国民党就那个样,从它创立开始,一贯如此,属于有名的自由散漫的党,并非今天才开始“乱”,同时老蒋自己也看得过于认真了一点,毕竟与会代表都来自天南地北,平时难得见上一面,聊个家常,客套两句,似乎也谈不上多么“有辱国体”。
再说那个老蒋偶遇的日本人,从事后来看,亦不过是个想找老蒋掏点料的新闻记者而已,鬼头鬼脑云云,纯属老蒋一个人的臆想。
如果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老蒋此时眼中的“纷乱”倒可能更多地出自于他内心的“纷乱”——还在烦华北那些事呢,这也导致他看到日本人就产生出本能的不安。
有了这两条原因,老蒋遂不顾大家的情绪,宣布“罢影”了。所谓无组织无纪律,那也就是说说别人的,轮到他自己则另当别论。
不过这却救了他一命。
(645)
2010-05-1719:15:06
摄影结束后,一个让人惊心动魄,为之胆寒的场面出现了。
有人突然跃出,朝第一排的汪精卫连开三枪,枪枪命中!
会场立时大乱,平时惯能吹牛皮的“党国要员们”个个脸如死灰,抱头鼠蹿。
张静江因为腿脚不便,是坐在椅子上拍照的,当时就随椅子朝后翻了过去,倒在地上,恍若死状。孔祥熙倒是跑得贼快,三两下就奔出门,然后一头钻到汽车底下去了。事后他要钻出来,却由于长得太胖,怎么也出不去,只好喊其他人拖,拉来扯去,把身上的袖子都撒破了。
你还别说这几位狼狈,他们毕竟是力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当时的实际情形是,人几乎都跑光了,连警察也一个不剩。
幸好剌客的枪里只有三颗子弹,又幸好现场还有两个勇敢的人。
与会代表张继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并不像个很有胆略的人,但危急时刻是他留下来,并从背后将剌客紧紧抱住。
紧随其后的是少帅张学良。
张学良这时候已经回国了。他是军人出身,也曾经练过武,而且再次回国后,由于戒除了毒瘾,身体也得到了恢复,再次见到他的人,都说少帅比以前胖了,身子骨也硬郎了(“健肥于昔,判若两人”)。
就在张继快支持不住的时候,他跑上去一个扫膛腿,就把剌客给扫倒在地。
汪精卫的侍卫长尚在现场,此时才清醒过来,立即掏枪对剌客连发数弹。
说时迟,那时快,这都是几秒钟之间发生的事。等到老蒋闻讯赶到现场时,汪精卫已经倒在地上,血流满面。
老汪虽身受重伤,脑子却还清醒得很,他肯定想过谁会对他下此毒手。
谁呢?
非老蒋莫属。
早不来,晚不来,现在人倒了,你来了。
看到老蒋,老汪只挣得一句:“我死之后,要你单独负责了”。
接下来就开始喘一口,歇一阵地问老蒋:我都到这种地步了,自分必死无疑,你看咱两人还能拿着旧船票,登上同一条破船吗(“能否恢复,能否谅解昔时误会为言”)?
这分明是在往死里逼老蒋啊。
老蒋那么稳重矜持的一个人,也被逼哭了,陪着老汪流眼泪(“心滋悲戚,对泣无语”)。
老汪哭,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太委屈。
以我在国民党内这样高的地位和身份,对内,事事听命于你,你说东,我不敢往西,你道左,我不敢至右,对外,替你应付日本人,骂名由我一手包揽,可以说,对内对外全都不曾亏欠你。可就这样,你还是放不过我,嫌我碍你路,竟然用子弹给我送来了最后的消息。
老蒋哭,当然是因为觉得自己实在太冤枉。
怎么就那么巧呢,我正好不在,正好你就倒了。我说我跟这事没牵连,愣没一个人相信,现在你还说这样的话,摆明了就是要赖我身上了。这真真叫人百口莫辨啊。
老蒋现在甚至情愿子弹打在自己身上,那样心情还会好受一些(“此次之弹如穿入于我心身,则我心安乐必比甚何等事快也”)。
等到医生把汪精卫送走,老蒋的恶梦却还没结束。
(646)
2010-05-1809:01:21
在剌客开枪的时候,汪精卫的老婆陈璧君就站在一旁,亲身目睹丈夫惨状,大受剌激。
陈璧君素有“母老虎”之称,大庭光众之下,就直接冲进老蒋的办公室,说你不要我们家老汪干,可以说嘛,我们不干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下此毒手,除掉他呢?
老蒋被汪氏夫妇这么一哭一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把陈璧君给弄走,老蒋立即把系的陈立夫叫来,限期7天破案。
陈立夫当然不能自己破案,他靠的是徐恩曾。这个徐恩曾就是后来中统的实际负责人,当时的名气比戴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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