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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再战盛庸之蛊毒(1/2)

旧斯烘飞浑身震。抬起茫然的眼神望向朱隶。声音沙哑地间蜘!“我是不是瞎了?”

朱隶慢慢走近燕飞,伸手想握住燕飞的手,燕飞像是遇到毒蛇似的迅缩回了手,紧靠着床的一侧,厉声再问:“我是不是瞎了?!”

朱隶心中一痛,摇摇头道:“不,只是暂时的,到了北平,道衍大师会有办法的。”

“你不是说你只是顺便陪我看看眼睛吗?你不是说我的眼睛受了伤见不得光吗?我怎么想不起来我是怎么坐上马车的?你还有多少事情欺骗我?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燕飞歇斯底里的喊着。

“燕飞。”朱隶叹息着靠近燕飞。

“不要碰我!”燕飞感到朱隶靠近,冷冷地警告。

“燕飞!”朱隶没管燕飞的警告,一个箭步靠近燕飞,出手如电抓向燕飞的手臂,燕飞凭着微弱的气流感应反手攻击朱隶的左臂,朱隶晃动脚步让开,抓向燕飞的手攻势不变。

燕飞忽然弹身跃起,落在朱隶背后,朱隶身体徒然下探,接着一个大转身,仍然抓向燕飞的手臂。

两人以快打快,瞬时拆了十多招。

燕飞到底看不见,被朱隶抓住。

“放开我!”燕飞愤怒地叫道。

“燕飞,你冷静点。”

“放开我!!”燕飞想用力挣脱,然而能从朱隶的掌握中挣脱的人实在不多。

“放开我!”燕飞另一只没有被朱隶抓着的手臂,抡圆了“啪”的一声打在了朱隶的脸上。

这一声清脆的耳光让燕飞徒然安静了下来。茫然的眼神看着朱隶的方向,身体慢慢蹲了下去。

朱隶也随着他蹲了下去。

“燕飞,别担心,道衍大师一定能治好你的。”朱隶低声安慰道。

“朱隶。”燕飞的一只手被朱隶抓着,另一只手抓着朱隶,抓得很紧。

朱隶扶起他坐在床边:“只是暂时看不见,别害怕,我就在这。”

北平,大庆寿寺,道衍的禅房。

朱隶在外间不安地来回走着,半个时辰过去了,里间的门仍然紧闭着。

门终于开了,道衍一脸疲倦地走了出来。

朱隶忙上前扶着道衍坐下,为他倒杯热茶:“怎么样?毒能解吗?”

道衍遗憾地摇摇头:“很抱歉,老衲无能为力。”

“大师!”朱隶焦急地一把握住道衍的手。在朱隶的眼里,道衍学识丰富,他一直认为只要找到道衍大师,燕飞的毒定然能解,没想到道衍居然也解不了。

“朱将军莫慌,老衲虽然解不了燕将军的毒,但老衲的一位朋友或许能解此毒,只是老衲的这位朋友住的很远。

道衍的这番话让朱隶再次看到了希望,远没有关系,就是远在天边,朱隶也会带着燕飞找去。

“燕飞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盅毒。”

“盅毒?!”朱隶悄叫道。

对于朱隶的学识,道衍常常感到吃惊。盅毒是苗疆的一种巫术,出了苗疆,知道的人很少,道衍也是年轻是游历四方,去过苗疆,才知道盅毒,后来认识了一位黑苗大巫师,两人彼此欣赏,惺惺相惜,道衍因而在苗疆一住三年,对盅毒才多少有了一些认识,若说解毒,还差得很远。

判断燕飞中了盅毒,也是道衍找了半天,排除各种可能后,才想到可能是盅毒,中了盅毒的人,左手中指外侧会起一道红线,初时十分淡,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当红线呈鲜红状时,则预示着盅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无药可解了。

“燕飞怎么会中了盅毒?”朱隶自言自语,“难道那个女子是苗人?”

“下盅人的手法很奇特,下到了血液里,所以作较一般的平盅手法作快。”道衍说道。

“燕飞,还能活多久?”朱隶迟疑了一下,终于问道。

道衍看着朱隶,缓缓地摇摇头:“老衲不知道。”

“能不能用真气压住他的毒气?”朱隶再问。

道衍依旧摇摇头:“这个老衲也不知。”

朱隶火了:“你不是号称学富五车吗?你不是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吗?你不是谈笑用兵,稳坐隆中吗?怎么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

“朱隶,你冤枉大师了,大师已经尽力,哪有人什么都懂的。”燕飞摸索着走到门边,语气平和地说道。

“燕飞。”朱隶两步走过去,拉着燕飞坐下,声音有些哽咽。“五年前我就该死了,这五年本就是我白赚的,生死有命,你不要太在意。”燕飞捏了捏朱隶的手,微笑着说道。

道衍并没有介意朱隶的火气,看到朱隶平静下来,继续说道:

“老衲的朋友叫李伟若,在云南的临安府,兜斑嘴塞的塞辛,大取师,善干解盅毒,朱将军可持信物前曲蜘助道衍说着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锦盒,锦盒里放着一条项链,纯银的链,吊坠是乌黑的石头雕刻着一个长着两个角的人头,石头很有光泽感,在光线中晃动。眼睛如活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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