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后人之驱魔古风:玉风削(2/2)
天梁变了,直到后来,她伤心地看着周围,一圈又一圈的映星门高手,还有罗天梁那难以捉摸的表情;直到后来,她杀光了周围除了罗天梁外的所有人;直到后来,罗天梁转身而去,却让她对他人失去了信任。
曾以为,碧波流水,郎情意切,三千里西津水,无断绝。忆往昔,风化岁月,轻歌素舞,千百年谈笑挥指间,忘愁忧。奈何奈何,春花将落,秋水难留,却是苦等伊人,待成愁。轻歌依在,素服尚存,可叹盟山海誓随春秋。一朝成仇,已是二十载相思憔悴了佳人容。两岸相隔,再回故里,物事皆非伤痛了恋人在心头。
那一年,许聆星十六岁,那一年,玉风削名扬江南,那一年,许聆星离派而去。
可是,每年清明,她都会回来西津渡口,看向江北,她所希望的,是罗天梁能回来这里,告诉她,一切都不是真的,告诉她,曾经的罗天梁没有变。
这一等便是二十年,许聆星已是三十六岁,依然素服着身,依然风华绝代,却是另一副令人疼惜的病容悉态,眼中忧柔,肝肠寸断,面如黄花,身薄随风。
此刻绵雨初止,晓风如依,偶有林鸟鸣吟,随木树沙沙而来,地上泥土润泞,却是一夜突生百花草,蝶舞轻扬。
阳光偶染春风绿,又有新芽破土来。蝶舞蜓点西津水,不知岸边苦待人。
许聆星苦笑叹息,自艾道:“你终是不会来了,二十年来,我都未忘记,清明时来此地与你相聚,而你,二十年来,就连身影都有瞧不见,当真是绝情的紧呢!”一番苦诉,几声叹息,听见风起,忽悲从中来,终成泪眼。她忽地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唱起了一首歌:“蝴蝶儿飞去,心已不在,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
歌声百转肝肠,直叫人心碎泪扬,声如血燕啼,歌如化雪悲。就连岸边的芦荡滩上随风的芦苇,都弯去了腰干,不能直起,歌到高氵朝,却听远处传来悠扬箫声,也是此歌,应和着,悲叹着,哭诉着。
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的许聆星,却在北边的天际看见了一张令她动容的脸。她停了歌声,惊异地看向那个驭剑而来的男子。二十来岁,身穿绿袍,意气风发,负手而立,那张英俊的脸,活脱脱像极了一个人——罗天梁。
许聆星二十年来未露的笑脸,竟在这一刻如花海般绽放开,千娇百媚,却又带着些丝心伤,沧桑的眸子让这位美丽佳人着实染上了一层深厚的情素。
倾国倾城。
是的,她以为他是罗天梁,所以她笑了。可悲的是,罗天梁也近四十了,哪会这般年轻?
那个驭剑而来,悲箫应歌的少年,正是牧灏,他嘿然一笑,跃将下来,收了飞剑便与许聆星打了个照面。
“姐姐好歌声,却不知为何如此悲伤。小弟牧灏,不知能否一知姐姐所烦之事?”牧灏落落大方,面带微笑,天真无邪。
许聆听星柔眉微紧,又是一松,叹了口气,眼神说不出的复杂,她淡淡地笑了笑,而后轻声细语:“像,好像”是的,牧灏的笑容像极了罗天梁,那时的他正是这般的笑容,这般的天真。
“什么好像?”
“没什么,牧灏是不是有人跟踪了你?”许聆星还想说些什么,神识却已然感受到了熟悉的杀气。
牧灏嘿嘿笑了笑,而后不屑地说:“映星门的人。”
许聆星似是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不禁又看了看牧灏,冷声道:“咱们去别处说话,姐姐不喜欢他们”说完刚想带着牧灏离开,却已然被一群高手围住,她冷哼一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可认识本尊手中的玉风削?”
一群高手闪现而出,为首者正是罗文昌。对于不惑阶的罗文昌来说,已然感应到许聆星的精纯的元阴力,竟比自己还强上许多,已然跃入比不惑阶更高的层次不动阶,再看她所说的玉风削,通体透光玉,雕刻琉文印,符咒潜其间,能量连宙宇。玉刃本无锋,剑长仅两尺,却觉锐无边,可削铁与钢。罗文昌心头一凛,不禁呼道:“你是许聆星!”
许聆星笑了笑,继续冷声道:“既知本尊名,还不让开!”
“放他们走!”罗文昌咬牙道,“这是命令!”众人虽然不解,但不得违令这是罗家映星门的规矩。
许聆星魁然一笑,而后玉手一拉牧灏便消失在了罗文昌等人的面前。罗文昌又一次扑了个空,他气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自顾自的对着许聆星消失的地方狠狠地说道:“玉风削许聆星,好!好的很!我们走!”
作者有话说:“另外一种世界,另外一个驱魔,同样的精彩,古文古风,不知大家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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