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童真无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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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娘呀?”石头疑『惑』地问。
“傻孩子,你时候被猪亲过了?你……你怎么连娘亲都不知道呢?”农『妇』一听,真是气恼。
“不知道,我从只和爹在一起,爹前阵子过世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石头摇了摇头,一脸的『迷』茫。
“这……哎呀,你这傻……”农『妇』心地善良,转念一想:这孩可能从没娘吧,所以不知道什么是娘亲。
她随即改口道:“孩子,随大娘进屋吧。”
房屋依山而建,原木成架,松木板盖顶,干打土墙,分为三层,下层圈畜,中层住人,顶层储物。
农『妇』完,领着石头走进简陋木屋的二楼,取出几个馒头递给他吃。
他又问:“还有没有?我肚子还饿。”
农『妇』怜爱地看着他,又是一声慨叹,把仅剩的几只馒头全拿给了石头。
石头接过,三下五除二,便把三个馒头吞咽下去了。
他吃完后,用衣袖擦拭嘴角,道:“终于饱了。”
他从与父亲相依为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不懂人情世故,也不会向农『妇』道谢。
他看到屋内有木橱有些书,便拿来翻看,但不识几个字,又奇怪地放回去。
农『妇』看着石头刚才狼吞虎咽的样子,心想:这孩子真是可怜,他年纪,死了爹,又没娘,一个人怎么过日子?便道:“孩子,你若无家可归,就暂住俺家吧。”
“好!”石头心头感动,点了点头。
“傻孩子,肩膀上还流血呢。来,大娘给你包扎一下。”农『妇』扶着石头坐下。
她拿过『毛』巾,泡了一下盐水,轻轻地给石头擦拭着,然后拿来一条干净『毛』巾,给他包扎好伤口。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叫喊:“娘,女儿回来了。”
石头回身一看,却是一个头发上『插』着雪白羽『毛』的姑娘。
她脸『色』红通通的,年约十一二岁,背着一个竹蒌,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农『妇』叫了一声:“凤儿,你这几天到哪去了,可把娘急死了。”一把抱住姑娘,竟然滴落泪水来。
石头自在深山和父亲生活,对父亲的感情很深,此时见大娘如此心疼女孩,想起疼爱自己的父亲过世的那么早,让自己孤苦伶仃的,心头真是无限酸楚。
姑娘松开娘亲,看到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孩怔怔站着,眼角泪光闪动,便指着石头问那大娘:“娘,他是谁啊?”
石头闻言,眼睛一亮,指着农『妇』问那女孩:“她是你娘?娘就是这个样子的呀?”
“什么?你……你连娘都不知道啊?呵呵……原来是一只笨猪啊!”凤儿指着石头的怪模样“咯咯”地笑了,笑得很灿烂。
石头脸一红,低下了头。
农『妇』道:“凤儿,别胡闹。这孩子没爹没娘,到咱家来讨口饭吃,今后就留在俺家,你也有个伴玩了。”
姑娘闻言,热情地走到石头跟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石头结结巴巴地道:“我叫……我叫……石头。”
凤儿扑哧一笑,道:“怪不得你的脑子不好使,原来是一块石头呀!我叫岳凤。”
石头呆呆地立着,不知所措。
岳凤见状,便拉着石头的手道:“听娘,你不走了,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玩了。明日起,咱俩一起上山采『药』,好吗?”。
石头感觉得她的手好软、好滑、好嫩!给她握着好舒服。
“我自己左手『摸』右手,与被她握着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石头感觉很奇怪,百思不解。
他红着脸,颤抖着双手,用力地点了点头。
岳凤见状高兴地欢呼起来:“喔!有人陪我玩了。”
农『妇』看女儿高兴,自己也高兴,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了。
她姓腾。
十余年前,有落榜书生岳静晕倒于白马寨。
她好心收留。
岳静本是江南才子,上京赶考落第,离京后到蜀川一游,『迷』路饿晕于腾家屋前。
他醒来后,见腾女美貌,便堕入情网,做了腾家的倒『插』门女婿,二人婚后育有一女,取名岳凤。
数年前,岳静积攒够路资,便回江南探亲,却一去不复返。
腾大娘伤心丈夫失踪,又得含辛茹苦抚养爱女,很快便憔悴变老,靠给酋长养马为生。
岳凤自便很孤单,此时难得有个玩伴,自然十分高兴。
大娘端来一盆水,拿来『毛』巾,为石头擦手洗脸梳头。
她见石头虽然手粗脚粗,但脸『色』白晰,眉清目秀,皓目厚唇,鼻梁挺直,不由赞了一句:“呀,你这孩子,长得还挺俊的,呆会,大娘把凤儿他爹的衣服改改,给你换上。”
“这才象一个人样!”晚上,岳凤看着石头换上父亲的旧衣服,嘲弄地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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