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六 四 归家(2/3)
的唠叨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到时候只能去找爹爹,我想他也不会让老太太乱来,把平信侯府的面子丢在地上让人踩。”
玉珠听到一洁的话才想起家中最大的那位。爷会拂老太太面子么?”
一洁笑了笑,翻看着面前的佛经说道:“在父亲心中最重要的就是平信侯府,老太太太过分丢的是平信侯府的面子,父亲是不会同意的,到时候你看着好了。”
说完从一旁的木盒中拿起一根檀香点燃:“你出去吧,我把佛经抄完。”
玉珠有心想让姑娘趁着天气好出去走走,顺便给二姑娘贺喜,可看着一洁如玉般的脸叹口气,转身离开了书房。
日子总在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在沈氏与钟氏的忙忙碌碌中春节就到了,赶在过年前,一清的四叔陈长韬带着三位妾侍与五个庶出的子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家中。
看着后排一溜烟的弟弟妹妹,在看看面色平静的四婶戈氏,一清除了叹口气之外也说不出其他什么话来。
四叔陈长韬也许是从小读书的原因,身体比自己亲爹陈长明瘦些,面色颇白,留着长须,穿着半新不旧的袍子直直得站在一旁显得颇为精神。四叔今年也不过二十多岁,要一清以前的年代来看正是风华正茂时,此时的陈长韬同样如此,也许是仕途顺遂,又常年主掌一方,接人待物,语气语调颇为有着上位者长有的谨慎与严厉。
四婶的独子瑞哥儿已经三年没见过父亲了,他对父亲没多少印象,但在保姆的耳提面命下也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
陈长韬作为读着圣贤书长大的人,对于伦理纲常还是挺在乎的,虽然从感情上来说自己的嫡长子比不上一直长在身边的庶子,可理智中却本能的把自己嫡长子与其他庶子区隔开来。
看着长得虎头虎脑的儿子,陈长韬露出了进府后的第一次笑容,摸着儿子的头先问了学业,又问了一些生活上的小事,接着才支起身子对着一边坐着的戈氏说:“辛苦夫人了,夫人把瑞哥儿教得很好。”
戈氏轻柔的笑了笑:“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接着陈长韬挥了挥手让小厮进门后说:“我给瑞哥儿的东西单独放在一辆马车上,待会你让他们直接把东西抬进瑞哥儿的院里。”
说完又扭头对着戈氏说道:“我在南面纳了两位妾侍,她们没在主母前立过规矩,如今你也帮着管教管教。”
当陈长韬说完这话,戈氏反射性的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立着的三位女子,其中自己认识的只有一位,那是她以前的丫鬟,因为自己要留在京城便把她开脸给了陈长韬,陪着他一起到南边续职,还有一个听说是上峰送的,是一个没接过客的清角儿。最让她在意的是站在中间,身形显得颇为高挑的一位女子,余姨娘。
这位不同于前两位,她是老爷自己找的,是位小商家的女儿,原本订了亲可命不好未婚夫死了,成了望门寡,她爹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女儿就这么过一辈子,经人介绍认识了陈长韬,摆了个宴席便纳为贵妾,地位比前两位高多了。
而且她肚皮也争气,进门不过三年已经生了两位儿子,如今孩子还小,抱来晃了一圈之后就让奶妈抱了下去,戈氏是没兴趣替别人养孩子的,她给每个孩子送了一个长命项圈之后就让他们下去了。
余姨娘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那两位儿子简直就是她的命|根|子,虽然老爷宠她,可要是主母真铁了心把孩子抱在自己跟前养,余姨娘还真拿不准老爷会不会同意。今日见到戈氏后没那意思不由得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余姨娘心中忐忑,一旁的戈氏也在暗暗打量着她。
余姨娘身材高挑,长着一张鹅蛋脸,说实话还没有自己松给老爷的花姨娘好看,可眼缘这种事情并不是由好看不好看来决定的。从她们进门后三位姨娘已经站了快一个时辰了,相对于清官出生的齐姨娘,余姨娘的一举一动都颇为规矩,微微下垂的头恭敬的站在一旁,穿衣打扮非常素净,除了头顶一只金钗两朵绢花外并无多余首饰,跟一旁打扮得跟棵招财树一样的齐姨娘比起来真真是对老爷那高山流水般的清高胃口,而自己给的花姨娘漂亮虽漂亮,可人也太木讷了,站在那里像个会喘气的花瓶一样,乍一看很惊艳,相处久了之后却索然无味。
戈氏抬了抬眉毛,已经把这三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正在琢磨怎么安排三人时一旁已经问完瑞哥儿功课的陈长韬抬起头问道:“母亲那里还好么?”
戈氏看了眼他笑了笑说:“老太太还是那样,平日里很是精神,前段时间家中发生的事情妾身已经写信告诉了老爷,想必老爷已经有了打算?”
陈长韬摸了摸胡子想了想说:“刚刚我才从荣寿堂拜见出来,与大哥也不过匆匆见过几面,等安定下来后在细细打算。”说完他挥了挥手让保姆把瑞哥儿带下去,之后对着一直站在一旁的三人说:“大家都车途劳顿,你们就先下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伺候。”
三人点点头,对着坐着的二位主子行礼完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正房大厅。
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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