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悠悠情 第五章 痴情 第四节(2/3)
妈,什么事呀?发这样大的火!”
姑母没话。她能什么呢?这么多事怎么一下子得清楚?她不管别人的问话;她只对准钱向南。
“他写了一封信给我表姐;她不但大骂我表姐无情;而且还他为我表姐病了。这也就算了!最令人气愤的是;他居然他死了,也是因为我表姐。他写的这封信,是他最后的一封信。害得我表姐为他哭得死去活来,整整卧床三天才起来。这次来,把出去进修的机会也给耽误了。要不是我妈猜得对,我表姐带病就要过来了!”洁见母亲不愿回答,自己又忍无可忍,才把这事简单一遍,心里也要好受些。
“你妈猜对了什么?”钱梅芳好奇问。其实,她的问话,谁都看得出来,是偏向钱向南的。
“我妈,他不可能死!如果死了,就不会写信;即使要告诉,寄来的决不是信而是电报。”洁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注视着钱梅芳,露出仇恨的目光,骂道:“他是骗子!他是个感情骗子!”
“洁!”姑母不让她再下去。
钱梅芳也无话可;默然。
钱向南的心更慌了,脸色更难看;头更低,全身凉冰冰地冒着冷汗。他偷偷瞟姑母一眼,发现姑母脸上的火气还很大,仿佛连姑母身上穿的白衬衣也被震怒了。
姑母的确年轻,才四十刚出头;由于会保养,脸上的皮肤依然光华皙白,眼角上也没多少皱纹。她不胖不瘦,身体匀称,线条悠美,只是个头矮一点。如果她站起来,还没有钱向南的肩高。
那么,钱向南为什么会害怕她?那是因为钱向南输了理,没办法扳回。
姑母的目光非常锐利,一看便知。当她用目光审视着钱向南的时候,仿佛审透了钱向南的心。
“把信拿出来给我们看看?”钱梅芳向覃艳艳要信。
覃艳艳犯难了;她磨磨蹭蹭半天也没拿出来。因为,一边是对象,一边是好朋友,一边是亲人;她该如何做?
钱向南听钱梅芳跟覃艳艳要信,心里更害怕了,冷汗也凉冰冰地往外冒,全身都在哆嗦!他不知怎么办。他不愿让别人看见那封该死的信!可自己却无能阻止。
姑母阴沉着脸,眼里冒着火光,厉声:“把信拿给你的好朋友看看!”姑母是大人,一眼就看出覃艳艳左右为难的表情,立即话让覃艳艳下了台阶。
覃艳艳缓缓从裙子兜里掏出那封信,递给钟跃花而不是钱梅芳。
钱向南又偷偷瞟一眼那封信——是自己写的那封信。此时,他的心全凉了,不该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他只有忍着,拼命地忍着!
信已展平,在钟跃花的手里展平。钱梅芳也紧挨着钟跃花,用眼睛紧紧盯着那封信。
她俩同时看了一遍,心中顿时升起一团怒火。
钱梅芳走到哥哥的跟前,气得一句话也不出来。她眼里的怒火和姑母眼里的怒火一样,同样冒着火光。她没有哭,只是气得脸发青。她把那封信从钟跃花的手里夺过来,柔成一团,狠狠地朝钱向南的脑袋砸去,怒斥道:“你!你你!你是人吗?你怎么可以写这样的信?”钱梅芳气得不下去。她这样做,其实是在为钱向南开脱。她这样做,其实是做给别人看的。如果她不这样做,就无法挽回面子;同时也无法解救哥哥。
钱向南低着头,一句话也不出来。他的身体发凉;他的身体颤抖;他的脚在哆嗦;他想逃,却移不动步子。他将头低得更矮,任随钱梅芳训斥。
钱梅芳训斥了许久,又在钱向南的背上就像敲鼓一样乱打一阵。接着又狠狠踢钱向南几脚,将他朝门外一推——钱向南趁机逃走。这时钱梅芳的眼里噙着泪花,对姑母:“实在对不起了,姑妈!我替我哥向你老人家赔罪!”完,低下头,悄悄哭起来。
“你哥的事与你无关;不要太伤心了!”洁完;奇怪地注视着钱梅芳;她不知钱梅芳为什么要哭?其实,洁理解不了这样复杂的问题;她正在思索。
钱向南走了,姑母的气也消了;她不想再看到这家人。姑母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洁:“咱们走!”
姑母为什么不叫覃艳艳呢?因为她们是好朋友。姑母走了,洁也跟着走了。
覃艳艳深表歉意:“我对不起你们!”
钟跃花立即替钱梅芳回答:“别了,这不怪你!”
钱梅芳无话可;她现在只有难过,只有悲伤。
覃艳艳见钱梅芳没话,又急忙道歉:“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覃艳艳道歉完,还是很难为情;她想听钱梅芳句话。
钱梅芳听覃艳艳道歉后,才慢慢抬起头来——她的眼睛通红,眼里噙着泪水,难过道:“我没怪你!我只怪我哥!”
“我姑妈连我家都没来得及去,就先到这里来了,就怕钱向南出事。谁知他......”覃艳艳不能再解释下去,越解释越有问题;她只希望钱梅芳能理解。
覃艳艳变了;不知是什么力量让她变了。是爱情的力量?还是其它原因?
“钱梅芳,我也该走了。”钟跃花看到这种情况,自己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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