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悠悠情 第五章 痴情 第二节(2/4)
将门打开,心神不安:“妈你看表姐她。”
姑母来到覃艳艳昏倒的床前,用双手抓住覃艳艳的肩膀摇晃道:“覃艳艳!覃艳艳!”
覃艳艳没有反应;身体软软的。
姑母突然想到中医看病时用手去摸病人的脉搏。她也试着摸一摸覃艳艳手上的脉搏。突然感到覃艳艳手上的脉搏是跳动着的。姑母惊喜地:“她还活着,她还活着!洁,快!拿点水来!”着,将枕头垫在覃艳艳的头下。
洁从温瓶里倒了一点热水,加在水杯的凉水里,拿过来给母亲。
姑母将覃艳艳的头从枕头上轻轻扶起来,给覃艳艳的嘴里喂了一点水;又学着医生在覃艳艳的鼻子和嘴中间的‘人中’穴位上,用大拇指轻轻掐了几下;然后,将覃艳艳的头放回枕头上,等待覃艳艳醒过来。
水在覃艳艳的喉咙里停留了一会,只见覃艳艳的喉咙动了一下,水被咽下去了。不一会,覃艳艳睁开矇眬的眼睛。
洁惊喜地大叫:“表姐醒过来了!妈,你太伟大了!”
姑母凝视着覃艳艳,温柔的微笑:“艳艳,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道吗?姑妈被你吓坏了!你姑爹在外地开会,就我自己!非常担心呀!你醒过来就好了。”
覃艳艳见姑母这一笑,才发现她眼角上的皱纹又增加了,而且越刻越深。她太操心了!一直陪伴着覃艳艳熬到天亮。这一夜,姑母鬓角上有了白发。覃艳艳凝视着姑母,静静流下泪来。
洁对母亲:“妈,我出去买点吃的,你看行不行?”
姑母看一眼覃艳艳:“给你表姐也带点回来。”
覃艳艳凝视着姑母:“我不想吃,不要给我买!”
姑母却:“不想吃,也要买点,省得想吃又去买。”
洁听了这话,高兴道:“妈,我去了?”
姑母:“快去快回来啊!”
“嗯。”洁跑出门去,只听外屋的门“咣&qu;的一声,洁走了。
覃艳艳默然。
姑母用手轻轻拍一下覃艳艳的肩膀,温馨道:“孩子,什么也别想,好好休息!病好一点,姑妈送你回家!”姑母见覃艳艳太瘦了——瘦成了一把骨头,特别心疼!覃艳艳虽然不是自己亲生骨肉,但毕竟是哥哥的女儿,自己的亲侄女;和自己有着相通的血缘。覃艳艳很懂事,又招人喜欢。
“姑妈,是我害你一夜没休息好!”覃艳艳见姑母眼角上的皱纹、眼睛里的血丝和鬓角上的白发,心里就明白了。她感到很惭愧。
姑母安慰道:“你不要这样;你有病,姑妈照顾你是应该的!”姑母的确为覃艳艳折腾了一夜。这一夜,是最难熬的一夜,也是最提心吊胆的一夜!要经过多少悲伤和忧愁才能熬过来。
洁从外面回来,扑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凝视着覃艳艳笑道:“表姐,你不要再糊思乱想了!你要好好休息,尽快好起来。瞧,我給你买了什么?”
覃艳艳用昏暗无神的目光扫视一下,有气无力:“甜糕我不想吃!表妹,谢谢你!现在,我没有食欲,什么也吃不下去!”
“表姐,你昨天夜里可把我吓坏了!看你现在好好的,别我心里有多高兴呀!”洁本想把昨天夜里表姐昏过去的事告诉她,但母亲不让。
“洁!”姑母瞪着眼睛,不冷不热叫道;生怕洁出来。姑母知道;关心病人的人也需要病人的理解。尽管如此,也不能让洁出来。
洁从来没见过母亲用这样凶恶的眼睛瞪着自己;洁害怕了——她的热情遭到打击,很委屈!她撅着嘴,表示反抗。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理解母亲的用意。心想,难道一句话也是错的吗?她一生气,将头扭向一边。
“姑妈,别怪她,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好!”覃艳艳知道姑母的用意;是怕洁话伤害自己。
洁听表姐这样,才明白母亲不让自己的用意。
“洁,你看你,又让表姐生气了!我你好事不成,败事有余!”姑母的心一烦,不管洁得对不对,就责备洁。
覃艳艳知道:如果自己不话,也许姑母对洁的指责就到此为止。如果自己再下去;姑母还会指责洁。
姑母也知道:自己心烦时,不找洁发泄,还能找谁呢?
覃艳艳注视着姑母,突然难过起来。她没想到自己的痛苦,竟会让洁遭受折磨。这是多么不公平呀!她现在后悔了;后悔不该认识钱向南!
“你休息吧,我们去去就来!”姑母的目光对覃艳艳总是柔和的;可对洁就不一定了。因为,覃艳艳不是自己亲生女儿,带好覃艳艳比带好洁更重要。这里有着更深远的意义:带好覃艳艳,明对得起哥哥嫂嫂;带好覃艳艳,也对得起自己;另外,还涉及到许多亲戚朋友的看法与舆论。这些洁懂吗?她当然不懂。
姑母退出门去;洁也紧跟其后,并时常回头看着表姐。她不想离开,可是不离开不行;姑母不允许她呆在这里。她离开时还撅着嘴。
覃艳艳想:这两个月来平静吗?这两个月来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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