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痴情 第一节（2/3）
不好开电视，她怕表姐不高兴，：“表姐，只要我一见到你，就发现你在不停地想。难道爱就是这样的吗？”洁不能理解这种长相思的感觉；因为她还没有经历过。
“爱我也不清？我只知道心里有了他。”覃艳艳知道；钱向南离自己越来越远；要想看他一眼都很困难，更何况要在一起，不是更困难吗？现在只有思念，才能解除自己心里的苦闷。
“有这么严重？为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爱男人有这样痛苦？”洁闪动着奇异的目光注视着表姐，希望能从表姐的身上看出点什么......洁又用手去轻轻地舞弄着表姐的裙带。
“你还得有几年，还没恋爱过，当然不会懂！”覃艳艳这样解释，不知洁能否接受。现在覃艳艳越来越瘦，身体比以前轻了许多。
“他太狠心，连一封信也不回，害得表姐经常睡不好觉！”洁暗暗恨这个叫钱向南的男人。洁沉思须臾：“表姐；干脆请假回家看看吧！如果不行，就算了！”
“不行！现在正赶上要去进修；机会难得，不能错过呀！”覃艳艳对这两件事都很棘手。如果回去一躺，来回就是好几天，再住上几天，等回来，机会也没了；可又想在这几天内，就知道钱向南的情况；怎么办？覃艳艳沉思一会，突然对洁：“对了，洁，这事不能让姑爹姑妈知道。如果他们知道我的病是因为这种事，肯定会我。”
“知道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洁用关心的目光凝视着表姐，希望她能同意。
“什么事？”覃艳艳不知洁的要求。
“我希望你要好好保护身体，尽快好起来。”洁露出水灵灵的目光——她喜欢表姐，不忍心让表姐这样憔悴下去，更不忍心让表姐忍受感情上的折磨。
“我的好妹妹，你太善良了！”覃艳艳很感动，感动得将洁紧紧搂在怀里；不知不觉，泪水已噙满了眼眶。她知道；现在最关心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表妹了。
“表姐，是不是恋爱的人都像你一样？”洁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神情。
“不是，有些人恋爱很甜蜜。他们在一起，阳光会变得更灿烂，很幸福！有些人却很痛苦；他们在不幸中结合，建立一个贫穷的家庭；一生四处奔波，忙忙碌碌，不知命运将他们抛向哪里？这就是人生！”覃艳艳着露出一缕苦涩。她就像风雨中的一叶舟，正在四处寻觅着人生幸福的彼岸。
“既然人们都知道恋爱这样痛苦，为什么还要恋爱？”洁扑闪着她那双迷人的眼睛凝视着表姐；希望回答。
“我也不清。总之，恋爱让人感觉很好；所以才去恋爱。”覃艳艳找不到具体的例子来明。譬如：“有些人为了爱情——他们愿意去献身，去受罪，去做他们不愿做的事；懂了吗？”
“依你这么，今后我不要恋爱了！”洁一想到恋爱带来的痛苦，就会想起表姐——你看表姐这么瘦，都是恋爱造成的。洁也太富有想象力了，她不应该知道她不该知道的事。
“表妹，不是要不要的问题；人一到那个岁数，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恋爱；到那时，恋爱是怎样来到你身上的，也许你也弄不清楚。”覃艳艳认为这些话足以明人为什么要谈恋爱的原因啦；也好让洁早点懂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为什么呢？”洁还是不明白。
“告诉你，这是一种生理现象。人的身体成熟了，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去寻找需要来满足；这时恋爱就产生了。”覃艳艳想；洁是初中生，应该学过生理卫生，居然还不懂得恋爱，很不应该！
“表姐；难道你也是因为控制不住，才恋爱的吗？”洁还傻乎乎地睁大眼睛看着表姐，似乎要从表姐的身上找出需要满足的痕迹来。
覃艳艳听洁这样，突然“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这一笑，仿佛她的病好了许多。
“你笑什么？”洁更觉得奇怪了。她想：难道不是吗？
覃艳艳笑了一阵，终于停下来，开心地：“洁，你太傻了！今后你会明白！”
洁又扑闪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还是不能明白；话到嘴边，忍了忍，又咽了回去。她还在思索着表姐刚才的笑声。
“别想了！咱们不谈这些！点别的吧。现在收音机里应该有故事讲座了。”覃艳艳着，让洁把双卡收录机里的收音机打开。
洁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双卡收录机旁，把收音机打开。这时，她的心依然还惦着表姐刚才的笑声，问：“表姐，你刚才到底笑什么？如果你不告诉我，今晚我会睡不着觉。”
覃艳艳这下犯难了；不知怎样解释才能让洁既明白而又不伤大雅。覃艳艳沉思了好一会才：“控制，本是大脑发出的指令，用来抑制自己的行为的一种表现。而恋爱，是指男女之间的爱慕；往往这种爱慕达到极限时，为了不让越轨的行为发生，这时就需要控制。控制不是单一的；而是多方面的。譬如：感情控制；语言控制；行为控制等等。”覃艳艳的解释，果然收到了较好的效果；既把事情明了，又没伤大雅。
然而，洁是否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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