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4章
西蒙诺夫1940年在青年工人剧院舞台上初次见到瓦利娅的时候,正是她在痛苦中挣扎的时期。瓦利娅的美貌令西蒙诺夫神魂颠倒。于是瓦利娅便从舞台走入西蒙诺夫的生活中。西蒙诺夫从第一个剧本《一次爱情经历》直到五十年代中期的所有作品都是献给瓦利娅·谢罗娃的。西蒙诺夫和谢罗娃的婚姻在莫斯科传为美谈。西蒙诺夫对谢罗娃爱得如醉如狂,对小安纳托利也很好,孩子也很爱科斯佳(西蒙诺夫的昵称)叔叔。但谢罗娃眼里却不时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她曾对女友乌瓦罗娃说:“儿子越长越像父亲,一看见他我便想起安纳托利,回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无比美好的日子的每个细节,心便碎了。科斯佳是个好人,可我……”谢罗娃内心的波动,敏感的诗人是不会感觉不到的。
卫国战争爆发后,西蒙诺夫同许多作家一样以《红星报》记者身份奔赴前线。他预感到谢罗娃对他的感情将会冷淡,以至变心。预感并未欺骗西蒙诺夫。 1943年谢罗娃随乐团赴布良斯克前线演出,同方面军司令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相遇,有美男子之称的英俊统帅与绝代佳人双双堕入情网。谢罗娃心里又掀起久已平息的感情狂浪,谁料叱咤风云的元帅原是多情种子,两人爱得昏天黑地。但在残酷的战争年代像他们那样身份的人的爱情只能昙花一现。短暂而炽热的爱情不仅加深她同西蒙诺夫已有的裂痕,而且给予她本人致命的打击。她以酒麻痹内心的灼疼,逐渐成瘾,无法戒掉。罗科索夫斯基对谢罗娃也一往情深,战争结束后仍常到西蒙诺夫寓所前小立片刻,望一眼谢罗娃卧室的窗帷。多年后谢罗娃在青年工人剧院时期的老搭档帕维尔讲了一件他所目睹的事:有一次谢罗娃对他说,五点整,一秒不差,一辆政府要员的轿车准时开到她家门前,车里的人将在门前“立正”几分钟,并说他可能见过那个人。五点钟谢罗娃拉开窗帷,一辆吉姆车刚好开到。从车里走出一个人,帕维尔一眼便看到军服上的元帅肩章。1949年罗科索夫斯基被斯大林派往波兰任国防部长,吉姆车才不再出现。此后她同西蒙诺夫的关系并未好转,反而恶化。谢罗娃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桃色事件时有发生。1950年谢罗娃生了个女儿,西蒙诺夫见到后意味深长地说:“头发是黑的,这么说是我的!”西蒙诺夫终于无法再忍受,由爱转恨,同她决裂。他们是1957年离婚的。除《等着我吧》一诗上留有瓦·谢两个字外,西蒙诺夫删掉作品中所有她的名字。这时西蒙诺夫跻身高位,担任作协副总书记,并多次荣获斯大林奖金,已是有影响的人物。他不希望谢罗娃的名字再出现在海报和银幕上,这些机构的领导对此心领神会。
离婚后谢罗娃的日子很艰难。她离开列宁共青剧院,在小剧院也没待住,又转到莫斯科苏维埃剧院,仍没待住。影片当然没再拍。为同母亲争女儿玛莎的赡养权打了一年官司,母亲认为她是酒鬼无权抚养女儿,应由她抚养。谢罗娃虽最终胜诉,但精神已崩溃。她同儿子安纳托利一起酗酒,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惟一保存下来的是西蒙诺夫给她写的信。七十年代西蒙诺夫生病住院,玛莎来看他,西蒙诺夫叫她把他写给她母亲的信全部带来,他看过便还给她。玛莎送去后西蒙诺夫让她三天后来取。玛莎取信时发现父亲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西蒙诺夫说:“这些信仿佛昨天写的。凡是提到你的地方我都剪下来还你,其余的都要通通烧掉,不能落入他人手里。”
现在,不少人还记得三十年代苏联著名女影星,如玛卡罗娃、拉德尼娜、奥尔洛娃,可有谁还记得四十年代令观众着迷的谢罗娃呢?她完全被人遗忘了。
西蒙诺夫写这首诗的动机和它所产生的社会效果之间的差异如此之大,也是世界文学史上所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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