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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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大姐道，“我最烦听你这句口头禅。对了，你最近又折腾什么事没？”
“有啊，我开了个网络公司。”
“网络公司？”大姐又诧异道，“你开网络公司干嘛？听说那玩意儿烧钱不听响。”
“嗯……”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别的我也干不了啊。”
“有人给你投资么？”
“目前没有。全是烧自己的钱。”
“我的小老弟，有多少钱能这么烧呢？”大姐又道，“我说你，要下海经商怎么不事先问问我呢？这么着吧，我下午还得去趟顺义农场，回来得七八点了。晚上八点，咱们见面聊。地点你定。”
“我现在要回公司，晚上就在我公司附近吧。”
“行，正好吃完饭参观一下。”
我回到公司———也就是我的家，一推门，大厅里鸦雀无声，七八位员工都在埋头做事。
“大家辛苦了。”我打个招呼，进了自己办公室。
两位副总尾随而入，问：“和朱先生谈得怎么样？”
“不成。”我点了支烟，“他不认可。我花了两个半小时做问答，他愣是没说一句赞同。”
“那怎么办？”l总担心地问。
“没什么。”我用不以为然的口气答道，“即使他乐意投资，我还得掂量掂量能否跟人家玩得起。咱们是创业公司，这么点资本，人家随便掏出点银子都能把咱们砸死。本来就不是我的主渠道，作为参考可以接触一下，失败了也没什么。”
其实说这番话我并无底气——我本来是很希望朱先生认可我的计划的。
接着，我又把与朱先生会谈的详情复述了一遍。
“我觉得他还是认可了的。”总分析道，“否则不会花这么长时间。生意人么，你开价了，人家自然要还价。我以前做甲方时，还不是总把乙方骂得一钱不值。说穿了，就是为压价罢了。要不感兴趣，五分钟就把人打发了，哪会磨叽这么久？”
“郭研究员也这看法。”我答道，“但我觉得，他提出的那些问题很好，很多是我没想到的。咱们确实需要再好好推演一下。特别是，我在叙述我们的赢利模式时，花了好长时间而且没有重点，结果他说我越是大而全越是不明晰。这个问题是得好好琢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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