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凤凰（2/2）
穹微微勾起嘴角：“程大小姐，未必吧！”
程芸也是一笑，站起来走向莫苍穹：“不是未必，是一定！今天是个好日子，你只顾着做你的新郎官……你关注过公司的动向么？哈哈哈哈，这半个月我不过是声东击西，而一切的精彩都给你大婚这天呢！”
莫苍穹墨蓝色的眼眸凝聚一片黝黑：“程芸，算你狠！既然你已经胜券在握，不如告诉我，谁是凤凰？是你么？还是两个人？”
程芸眼眸一亮，随即又尖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莫苍穹，别人都说你聪明过顶，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白痴，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么？为了哄住你这一天，小诺才会和你结婚的！你以为她真的爱你么？”
“你说什么？”莫苍穹从开始到现在，算是真的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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